黎明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有小丫头进来打扫房间,看到不说什么。就说让她离开,他们好扫清出房间放东西。
如烟知道现在他们就是在给自己下逐客令。要不走开,要不就得忍受那份屈辱,沦为无忌的侍妾。自己的满腔爱意,他不但不稀罕,反而这样的冤枉她。可她真的没地方去呀。但是为了那仅有的一点尊严,她还是决定离开。
如烟就拿着当时来的时候的一点首饰,无忌他们给买的,她不想再拿,这样可以使自己不用想着那么痛苦。
到大门口,没人理会她。她颤微微地走出去。到了门外,她回头看了眼这个带给自己温暖和亲情的地方。这个也是她的伤心地,让她重新开始生活的地方。
她用手擦去流干的泪水,让后决绝的迈步离开。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自己还有什么要留恋的。
到了大街上,如烟依旧拿着包袱,茫然地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很疲倦。她才停下来。好在路边有个面摊,如烟就想在这里吃点面,然后换了那些首饰,先找个住处,再找那叔叔。
她就坐下来,问那老板要了一碗面。那老板看她穿的还好的样子,热情的招呼着她。不一会面做好了,如烟狼吞虎咽的吃完。然后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给那老板。余下的她又买了些饼,想着在路上做盘缠用。
后来她就一直的往前走,到了一处破庙里。周围又没有人家,但是前面的地里却又很多庄稼人在那里种田。实在太困了。如烟就想在这里睡一会,睡一会再走就好。
当时她就靠着那墙壁打起了瞌睡。这一下,不打紧,竟然睡了过去。
因为她精神不济,又加上昨晚一夜没睡。等她醒来,已经夕阳西下了,那些农民,很多都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呢。
如烟忙站起来,才想起今晚的住处还有问题呢。看来只有到附近的客栈呆一晚上,明天再走了。
可是前面有一个酒楼,她闻着那散发出来的香味。这时候才感觉肚子也饿了。好吧,就进这一家了。吃点东西再走了。
她放下包袱,问那小二要了两个小菜,然后吃了起来。可是等吃完。要掏钱时,怀里的钱已经不翼而飞。她有点慌张了,这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应该是睡觉的时候掉在那里吧。
她全身都摸遍了,什么都没有。“怎么了?没钱还来吃东西呀?”那小二看到她的神态就猜出了大概。
“我,我虽然没钱,但我有首饰,可以抵帐吗?”如烟听了他的话,就想起了,包袱里的首饰。
“好吧。有首饰也行。拿出来,我让老板过来,你和他谈了价。”那伙计说完,然后就喊老板过来,让他们两来谈。
“你想拿首饰来抵饭钱?”那老板看到她,和蔼地问道。
“好呀,总共,五两。”老板点了点头,这样说道。
“你坑人呀?怎么就两个青菜这么贵呀?”如烟听了他的话,顿时睁大眼睛质问他。
“是,就是这个价,就是嫌贵你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因为你已经吃了我的菜。”那掌柜的威胁她说。
“好吧,五两就五两。”如烟看到现在人已经有点少了,而根本没有注意她,只有咬牙认栽地答应。
“那好,就好商量。快拿首饰出来吧。”如烟就在她坐的桌子上,打开包袱。可是却发现包袱下面有个小洞,她的首饰全部不见了。
“不可能,怎么会呢?”如烟紧张起来,她忙翻着里面的东西,可是遍了依旧没有一件首饰。
“首饰呢?”拿掌柜地问道。
“我的首饰好象丢了,或者被人割烂包袱拿走了。”如烟只有可怜的向他说道。
“哼,你这样说,谁会相信呢?看你长的清秀可人的,没想到也吃霸王餐呀?”拿掌柜顿时就这样的讽刺她。
“我真的是,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洗碗煮菜的,来还那些欠的饭钱。”如烟听他这样说,就马上软软的向他这样求情道。
“我有的是伙计,厨师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我现在就要你拿出饭钱,咱们一切都好说。”掌柜的这样振振有辞地说。
“我,可是我没有钱。要不你等下,我去借来再给你拿来。”如烟看他咄咄逼人地样子,只有向他这样周旋道。她想起,附近有个店铺是无忌开的。她先借来应该他们会借给自己的。
“没用的,你还挺聪明的嘛。你要这会走开,不还了。我找谁要去?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你别给我耍心眼。”那掌柜的明显老奸巨滑地说。
“可是,我真的没钱,要不你看这些衣服值多少钱,我拿这来抵,可以吗?”如烟无奈,只有手中的衣服,看来真的没有办法了。到时候只有乖乖的到无忌跟前听他的使唤了。
“这些,这些东西,你以为很珍贵呀。都是些破烂货,我们这里根本不是当铺,我要你这衣服又有什么用呀?”拿掌柜的拎了拎她的衣服这样说道。
“你可以把这些拿给你夫人,或者女儿穿呀。我这都是没有穿过的,是新的。”如烟听他这样说,只有替他想办法。
“我,哈哈,小姑娘你可真的会打算盘呀。我拿回去,我老婆不骂死我才怪,她不说我在外面养女人都不错了。女儿我没有的。”掌柜的看着她,讥笑着说。
“可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烟只有这样扭捏地说。现在可怎么办?就是想回到无忌那里,忍受屈辱都难了。这可怎么办?
“哦,那你就想想办法吧?想出来了,再喊我过来吧。”掌柜的说完,然后就不再理会她。
如烟想拉住他说好话,看人家忙那样子,当时就只能乖乖的坐下来。想办法。
她却不知道自己真的进入黑店了。那掌柜,看她一个女子,好象根本没出路的样子,不由打起她的主意。
人越来越少,店里的人基本上没有多少人了。如烟不由有点焦急了。
“掌柜的,你行行好吧?我真的没钱,可是你又不让我去借钱给你。那你准备我怎么赔偿你的钱呢?”如烟看他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然后走到他身边这样哀求道。
“等下,等下,急什么?”掌柜的根本不理睬她,然后又回去柜台上算帐。
“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如烟紧张起来。他这明摆着是故意消遣她嘛。
“马上,马上就好。”掌柜的说道,然后就离开她,到一边喊过伙计。对那小二一阵子耳语,那小二领声离开。他才笑了笑走近如烟。
“姑娘,等下,我找人来认领你。你就可以自由了。”他笑了笑,然后对如烟说。
“认领我?我这里根本没有亲人的,那又人认领我呢?如果你要帮我,我想你帮我找个人,他就在附近。”如烟奇怪他的话。
“是这样的,我给你找个份工作。等下人家人就可以带你走的。”那掌柜这样对她说。
“真的?你给我找了工作,那我挣了钱就可以还你的饭钱了。”如烟不疑有他的说。看来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呀。没想到她在这里还遇到贵人。
“真是谢谢你了,老板。”如烟感动地说。她不由地向那掌柜的施礼说。
“不用,我只是想你可以快点挣钱,还我的钱嘛。来给,姑娘。有点冷了吧,喝碗汤暖暖身子。”那掌柜的还体贴地说。
“谢谢。谢谢掌柜。”如烟接过那碗汤,向他道谢道。
正在这时候,突然那掌柜,忙迎向门外,向人打着招呼。“马老板,来。请进。”他话刚说完,就进来一个长相富态的中年男人。
“恩。”那马老板应声说。然后他很高傲的进来这个店铺。那伙计和掌柜都对他伺候有嘉,张罗着忙碌起来。
“哦,不忙。不忙。你不说有姑娘吗?难道是她?”那马老板打断他两个的忙碌,突然看到如烟在跟前,就这样问道。
“对,对是她。不错吧?”那掌柜的谄媚地笑道,然后指着如烟对他说。
“我什么都能做的,我一定可以胜任你们安排的工作。”如烟听他们的话,忙这样向他们推销自己,希望他们可以收留自己。
“好,好,好,可以可以。”那马老板听她这样说,笑着连连点头说。
“那我真的可以胜任你那的工作吗?”如烟惊喜地问。
“恩,可以。”他点了点这样回答说。
“那具体什么工作呀?”如烟听他这样肯定地说,就兴奋地问他。
“不用你辛苦做事的,只要你陪我的客人喝喝酒,给他们唱点小曲。能给我赚道钱就好。”那马老板向她这样说道。
“什么?陪客人喝酒?”如烟听了他的话,不由奇怪的问。怎么他说的,好象无双他们说的那些**女子一样呢。但她还是确定地问了声。
“对,是呀。”那马老板点头说。
“那不是**吧?”如烟只有这样地问。她这样才有点担心。如果真的是,她以后还被人骂死呀。以后自己还怎么有脸生活下去呢。
“恩,姑娘真聪明。我就不再给你卖关子了,是**。”那人这样说道。
“那我不去,你们放过我好吗?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好吗?”如烟一听说,忙跪下来求他们说。
“这可由不得你的,你欠我的钱,现在老板以五十两银子把你卖给了我们。”马老板阴险地笑着说。
“什么?他把我卖给你们了?”如烟听他这样说,着急了。
“对。”那掌柜和那伙计,做贼心虚的早进去里面。马老板在外没面应付着她。
“什么?我不要,我不要……”如烟听他的话,当时就恐惧地叫道。她当时就从地上爬起来,想向外面走去。
可是刚到门口,就有两个大汉拦住她的去路。“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好吗?”如烟的哀求对他们完全不管用。那马老板当时就很不挠地有点生气。
“把那丫头,走给我带走。我不想再听她再这样胡闹了。”马老板一声命令。那几个人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拖着如烟离开。那马老板倒跟在后面只是嬉笑着这样说。
“臭丫头,别再胡乱叫了,这里根本没人敢管我的闲事。”马老板这样说,很不耐烦她的叫嚷声。如烟无论怎样挣扎,只能这样无奈的被他们拉着走。
后来她干脆不再挣扎了,那些人倒是大摇大摆拉着她往大街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