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蛟人自己,都不觉得生命的延续有什么意义!求生只是一种本能,也仅仅是本能!
而即墨有他自己高于本能的要求,自己凭什么指责他呢?
想到这里,怀沙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与其指责即墨,自己深藏的秘密更应公布出来,那个更能激发蛟人的活力!
"驾!"呵斥坐骑,怀沙掉转马头就要走,大门却突然开了。
早有人进去报与即墨。
洞开的大门先是走出来几个家人,慢慢的,即墨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站在门槛里面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停了停,还是迈出了门槛来到阶下。从人过来牵马,怀沙跳下来,走到即墨面前冷哼了一声,走进大门。
即墨刚搬来不久,书房还没有填好,显得有些空旷。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怀沙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即墨说道:"去花园吧,很久没有比划了。"
即墨不敢违抗,下人早就打扫了场地。揖礼之后,两人拳来脚往,呼喝有声。
打了没有十招,怀沙一拳揍在即墨的肚子上,怒骂道:"敢让我!找死呢!"下一拳带着风声,毫不留情的飞向即墨的太阳穴。
即墨本来就内疚,存心让着怀沙。被怀沙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怀沙最反感的事情,等于侮辱她。正要抬手招架还击,那一拳中隐含的死亡霸气突然攫走了他的注意力:若是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
抬起的手臂变得绵软无力,连那拳风都不曾挡住,便被抛向一边,让出一片空白的太阳穴--
"啪!"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麻麻的,耳朵嗡嗡作响,有什么东西从嗓子眼冲了出去!
怀沙最后时刻变拳为掌,狠狠的刮了他一耳刮子。看着即墨嘴角流出红色的鲜血,怀沙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不跳了。眼前黑了黑,脚下竟是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跪在已经跌倒的即墨面前。
两人谁也不说话,各自盯着地面,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从人和军士识相的悄悄退出去,花园里一片静默。
良久,怀沙慢慢抬起头,发红的眼睛下面挂着两串亮晶晶的泪痕,即墨察觉动静,亦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同样闪动着许多液体。
"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吗?"怀沙声音低哑,一拳搞在即墨的肩上,竟然呵呵的笑了出来。
即墨愣了一下,听见怀沙的笑声,又被搞了一拳,眼睛猛的一亮,随即一眯,久未流下的泪水潸然而落,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怀沙,哽咽了一声:"怀沙--"再也说不话来!
怀沙轻轻的拍着即墨的肩膀,微风从葭南花的枝头掠过,有些花瓣凋落。
不管前路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即墨和她始终都是--亲人!
为了即墨,怀沙进宫下意识先见了简垚。
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也许是对即墨的爱屋及乌,怀沙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再如何聪明,在这个年纪,以这般容貌都应该是让人宠的。想起那些争夺和诡计,怀沙突然觉得很疲惫。简垚越是明媚鲜艳,那些阴影便越是浓重,直到压得怀沙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和简垚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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