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吗?想我吗...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烧毁了简垚所有的理智,连同他那一句遥远的"烙于心"。
泪,无声无息地滑下,迷惑了两个人。
封邪用食指蘸上她的泪珠,递到唇边细细地品尝。
"丫头,这泪就当作你想我了..."
他的鼻碰着她的鼻,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一字一顿,压低脸庞,温柔地吻去所有的泪水,简垚皱紧了眉,闭上澄清的水眸,体会着他此刻的深情,内心深切的痛,让她神志迷离,却也保留最后一丝清醒,尽管她不能舍弃哥哥,舍弃东隐的百姓,但也无法在这一刻舍下眼前的他,她是那样的思念他,这种思念曾经几欲破口而出,而如今在心底深处酝酿地越久,却越说不出口,就让自己再自私一次吧,哪怕是一日也好,可以如此地贴近他,放肆地想念他。
衣裙褪去,他的情、他的爱,化为动人的旋律。蓝色的眼眸中闪着复杂的情感,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他灵巧的双手探入她的襟口,抚摸着她有些冰凉的肌肤,发出难以餍足的叹息,享受着这少有的亲昵。简垚幽幽叹了一口气,任他恣意妄为,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自始至终心猿意马、爱恨交织的只有他。她是那样的渴望他,就像他渴望她一样,可这样的爱却无法说出口,简垚嫉妒着封邪的坦诚,因为自己做不到,做不到一边说着爱,一边却保持着清醒到可怕的头脑,这场爱就如同末世最残酷的战争,非要将一切燃烧了才好。
画舫单薄的纱帘被封邪用掌风挥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芙蓉帐内,几许纠缠,封邪倾身覆上简垚如花的檀口,只手扳开她的下颔深深地探索,手移至她脑后解开发束,如丝缎的黑发倾泻而下,让他的手指自由地穿插其中。衣衫滑落,露出简垚如白玉般柔嫩的肌肤,隐约透出沁人心脾的幽香。封邪的手从颈项耳后开始下移,啃着裸露在外的锁骨。一股股颤栗的酥麻感麻痹了简垚的全身,不自觉的发出咛嘤声,患得患失的快感让她只想与封邪贴地更近一点。当火烧般发烫身躯再也不能满足亲吻之后,封邪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下来。那湛蓝的双眸不再清澈,盛满了浓烈如酒般的情欲。
雪白长腿勾缠住他精瘦的腰,素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在他缓缓侵入她时,简垚仰首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
"你也想我,对吗?"他的粗哑嗓音在她滚烫的耳根响起。腰肢款摆,他与她起伏共舞,连画舫都开始震动。
"丫头..."强劲的攻势中,他激烈喘息着,却依旧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喃,"抱紧我..."
抱紧我!
在他沙哑的祈求声中,简垚被极致的欢愉给淹没,整个人在他怀中融化,她无助地抱紧他汗湿的坚硬身体,重重颤抖、密密紧缩。
抱紧我!
在火般激情中,他被逼上了高潮顶峰,重重的最后几下抽送后,他倾尽一切,深浓火热的情意,全部给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