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可没有人关心没有人能了解他们的内心,所以他们只能借由着陌生的人海来导演自己的渴望的生活,自导自演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会变得这么伤感。
还记得晚上回来时自己把这些想法说给邱羽洛听时,他那奇怪加点紧张的脸色有多搞笑,以往每次两个人晚上独处的时候他总喜欢逗弄的自己哭笑不得,但那晚他却一反常态的不断询问自己工作的事情朋友的事情。
自然而然第二天那个莫小让就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里,看着晨筱柒那明显有些郁闷的脸色,邱羽洛略带着急的解释说“筱柒你听我说我没别个意思,现在有好多人都得抑郁症我不是说你有病只是。”
“好了。”晨筱柒双眼含笑的打断他多余的解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觉得我最近心里不大舒服,让莫小姐看看也好。”
对于邱羽洛刚才那略带慌张的表情,莫小让不置可否的抬了抬眉梢,在美国相识的那四年两个人水里来火里去的日子没少共度,甚至有一度两个人差点双双死于核辐射下,即使在船上马上面临枪眼时他也只不过是微微挑了挑眉头,但是眼里却完全是鄙视与不屑。
也正是因为那次他才在美国立足了根基,但是他的脸上除了彬彬有礼就是面无表情。
当时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她,真的只有他她也一度认为他们会是最佳的一对,但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介入什么都毁了。
本想和莫小让打招呼但是在看到她一脸冷杀的表情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邱羽洛略为不快的说“小让?”
“不好意思我有点走神了。”懊恼的摇了摇头该死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只要一碰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准没好事。
待邱羽洛走后两个人还是在客厅里这么坐着,相较于自己的不安稳看莫小让一脸泰然自若的表情,晨筱柒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自己是个局促不安的外来人。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虽然一直没有看晨筱柒但是多年的谋生经验早已训练的她如猫一样敏锐的神经,如狼一样的快狠准。
没等晨筱柒回答她又说道“你对我感到很好奇吧?”
“嗯。”这次晨筱柒毫不犹豫的点头作答,对于这个聪颖甚至有些毒舌的女人她不但讨厌不起来相反还喜欢的很。
灵敏的越过一米多宽的玻璃桌轻佻的坐在晨筱柒饿腿上,修饰精美的指甲上涂着大红的颜色,如果是以往晨筱柒会觉得这是一种最俗的颜色,但是因为是这个小女人所以她不但不觉得俗,相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的味道,这真是一个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嫉妒的女人。
食指一遍一遍滑过那白皙带点红润的小脸,晨筱柒略微害羞的侧了侧头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这个姿势实在实在有点接受不了,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莫小让轻飘飘的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不是她多善解人意实在是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搞出些什么不雅的东西。
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慵懒的眯着那双狡黠的双眼,眉眼笑的弯弯的说“我也对你很好奇呢?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如此的着迷。”
不并不是没有感觉出莫小让那微酸的口气但是晨筱柒还是很腼腆的笑了一笑,“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了解。”
“也许吧!”
“那么你有多了解他呢?”
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而自己也确实是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是呀两个人结婚快一年了可自己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只要是自己准备的他都说好都说喜欢。
理了理自己那半长不短的小波浪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摆设“在美国又一次事故之后他的鼻子受了重伤虽然最后治好了,但是却变的非常脆弱从那以后他就对所有动物的皮毛过敏,他的眼睛也不太好过于鲜艳的颜色也会有所刺激,所以美国的家庭布局几乎都是暗色居多,什么都可以将就但就是喝茶不可以,每次都会用地地道道的紫砂壶很讲究的泡茶,那是他唯一可以感受到母亲的东西,据说当年她的母亲很喜欢喝茶,不喜欢吃韭菜喜欢大方整洁的布局,对于那些小的装饰物没半点好感。”
看了一眼晨筱柒那灰败的眼神挑眉轻笑了一下“他不喜欢别人进出他的书房不喜欢白色的西服也很讨厌领带喜欢喝烈酒喜欢去酒吧去迪厅喜欢极致运动,还有。”
在公司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这会是邱羽洛有生以来最混蛋的一天,整整一天只审批了三个文件,除了发呆就是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Jine疑惑的瞅了一会外面最后还是放弃的揉了揉眼睛,别说鸟了连个鸟屎都没有真不知道老板到底在看什么。
从小他就知道不论将来怎样晨筱柒都会使他的,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可以驾驭她,即使分别了十年回来后他还是很确信,可是现在却有点惶恐也许是因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有点心虚吧!但是昨天晚上她的那些话那些表情,他很害怕是不是有人和她说什么了,毕竟莫北是知道的。
可无论昨天怎么旁敲侧击就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也许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也许根本就驾驭不了她。
惶惶不安最后还是打了莫小让的电话,自己的女性朋友严格算起来只有那两个毒舌女人紫儿和小让了,但是就专业而言还是小让。可那个该死的小妮子还三令五申的警告他不准打电话不准提前回来,否则她会没心情替他办事,可是想来想去越想心就越不安,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啊,把小白兔和一只狐狸放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最后自己甚至疑惑的问了Jine一句“狐狸吃兔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