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感觉腰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姿势了“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吧。”
酒吧里到处都充满了颓靡荒淫的景象,莫北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旁边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娇笑着靠近“小兄弟今天多大啊,看那小模样是不是还未成年呢,如果有什么不懂得姐姐们可以免费教你哈。”
一群女子听后高声的淫笑着“怎么,三姐您的年龄都快赶上他妈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呀,也不拍被三哥发现,留一点给妹妹们吧。”
说完一个看上去二十三四的女子已趴上了漠北的背上,双手不停的在那已有几分男人成熟模样的胸上画着圈圈。
“滚。”一生爆吼满桌的酒水泼向了刚才还在娇笑着的女人们的身上,整个时间瞬间静止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众人才在震惊中醒过来。
被叫做三姐的女人恼羞成怒的喊着“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小鬼吊起来给我狠狠的打。”
五个穿着花衣短裤的男人迅速的围住了坐在沙发上的莫北。
一看要打起来了,酒吧里的有些好事之徒一个个拿着酒瓶开始起哄,可怜的老板蹲在墙角飞快的按着计算机,那三张沙发是韩国进口的9万元;水晶桌是前天才定做完毕的5万元;那1张鳄鱼皮旋转椅8万元;还有酒水,今天晚上的大概收入是88万元成本是45万元,88—45—55—1万元。酒吧里的音乐都停止了灯光全开了,但某个可怜的男人的眼前却是一片黑。
“哼,好呀那就一起上吧老子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莫北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因为i从小酷爱骑马,体力方面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虽然喝多了但是技巧方面还是占有一定优势的。左手顺便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嘭。”的一声闷响,一个高个子男人就倒在地上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哇哇大叫,另一个叼着红塔山的男人傲慢的说:“没想到还有两下子嘛,哼小子我们三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个矮个子的猥琐男趁高个子说话的空当迅速的拎起一个鳄鱼皮转椅,扔向分神的莫北的背上。被酒精麻痹了的身体反应比往常慢的多,想跳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用右手接下了椅子,连人代椅子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剩余的三个人一看机会来了迅速的操起身边的家伙刚要上前。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想起。“三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把他的简介写在脸上,我看今天的事就算了吧。”被称作三姐的女人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但是周身的那种气场绝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才有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不禁脊椎一凉难道今天碰了不该碰的人。
“三姐,哈哈几句话就把您这个老江湖给镇住了。”说完挑衅似的踹了一脚刚从沙发上爬起的莫北。“老子我今天还就不信那个邪了,说吧说出你们的名字让大爷我听听,哎呦看看我这颗小心脏能不能受的了,老子我还不知道它不跳了是什么感觉呢?您老人家帮帮俺?”“哈哈哈哈。”听完高个子的话周围一片哄笑“作为一只懂事的好狗最起码主子没发表见解的时候不要乱叫,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给你脸你就接着,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大叔这是我这个晚辈对你的个人意见,看门狗的职责不是见人就咬,有时要学会摇尾巴。您说呢三姐。”
红衣女人这下可以确定自己惹着大人物了,眼珠一转脸色一沉呵斥道“阿利退下别在给我丢脸了。”高个子男人愤恨的握住手里的短刀咬牙切齿的走到了女人的身后。“谢谢三姐,人我带走了。”
感觉手臂好像被万虫啃噬似的又麻又痛,莫北烦躁的扭动了一下右手,不动还好一动整个手臂好像正要和自己的身体分开一样锥心的痛,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莫夫人心疼的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动了再动这条胳膊可就废了。”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变清晰了,白色的天花板,难闻的消毒水味道,shit又是医院。
陈美美哉旁边抽抽搭搭的哭,那是一种比放声大哭更能引人注意的声音。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莫北火气噌的一下又窜的老高;“出去,都出去我tmd的还没死呢。”
莫夫人吓的连声说“好好好,我们出去你别再动了伤口会裂开的。”
半推半拉着不情愿的陈美美走了出来。“伯母,您先在这看着小北一晚上没吃饭了我回去给他熬点粥喝。”陈美美的心思柳飘飘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莫北这孩子唉,“好的,麻烦你你了美美。”在走廊里坐了半天思前想后就儿子这倔脾气是一定不会吃的想来想去还是拨打了一个电话号
“亲爱的我们究竟怎么了,疲倦了就想放手了”正在呼呼大睡的晨筱柒不情愿的睁开了那双好似永远也睡不饱的大眼睛,郁闷的按下了接听键心里则想着最好你丫的是有正经事否则我一定XX又OO了你。
“喂。”按下结束键之后感觉好像是自己被人XX又OO了。提着匆忙在路边买的营养粥晨筱柒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医院,看着那因急跑而红扑扑的小脸柳飘飘怜爱的拉着那双小手“筱柒,不好意思真的是麻烦你了,可是小北。”晨筱柒急急的打断柳飘飘的话;“伯母没事的我去看他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柳飘飘走后酝酿了好久才缓缓的打开白色的烤漆门,看着床上那个侧躺着的身影不禁眼眶已红。
“我不是说了吗,别来烦我。”以为又是陈美美莫北口气恶劣的坐了起来很没形象的大吼着,从没见过莫北如此失态的样子不禁一愣。
“怎么是你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