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他最近好不好。”晨筱柒再次说。
微微叹了口气,Jine一副无所谓的说“晨小姐会关心他好不好吗?老板在国外的那十年怎么过的晨小姐关心过吗?因为你与莫北的事情,外界都传言老板是第三者,副总本来就看老板不顺眼正因为这个事情而打压老板,本来就不稳定的股市因为您现在更不稳定了,几天几夜没合眼现在做的也许只不过是困兽之斗,那些人一直都抓着老板行为不检点来说事,连自己的小圈子都处理不好的人怎么可以带动一个大公。”
也许眼泪真的已经流干了吧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用手抚了抚鼻梁上的金丝眼镜Jine感伤的说“老板生病的时候醉酒的时候迷茫的时候都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看着他和一个女孩的合影,晨小姐我知道你和莫北的关系,我也不指望让你牺牲通过婚姻来封住那些流言,这里的一切是老板努力了将近十年所换的的,现在的情势老板注定要失去所有,我只老板再十年时请您不要再出现在他身边。”
看了一眼Jine晨筱柒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略显孤寂的身影,Jine转身点了一支烟望着夜空缓缓的吐出一圈圈眼圈。然后掏出手机向电梯走去。
“Boss,一切都按您说的做好了。”
在菜市场买了许多自己喜欢吃的菜,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紫色裙子,音箱里放着自己最喜欢听的音乐,一个人从早上9点多忙到了下午四点半三个汤9个菜,看着满桌的菜强装开心的笑了笑,生活还是很美好的,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机械的把桌子上的每道菜都品尝了一遍,吃在嘴里都是一个味,好苦。
吃完饭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上楼冲了个冷水澡,给自己挑选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他说最爱看自己穿白色的衣服了,其实也不用怎么跳整个衣厨里几乎都是白色的衣服。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呆呆的坐在窗前,直到墙上古老的时钟发出“当、当、当。”七声响后才微微的回了神,拿起早就放在旁边的手机。
“喂。”
“筱北,出来一下我们谈谈好不好。”
“炎情15号包房。”
嘟嘟嘟嘟嘟嘟嘟……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每次他都会最后挂电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竟然变成了这样。
晨筱柒此时此刻真的很恨自己,洛洛是因为自己菜变成这样的,但此时此刻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就让我自私一回吧!就这一回,洛洛对不起。
站在15号房间门口许久,真的很怕他不会听自己的解释、不会放过洛洛,可是无论自己对洛洛到底是什么心情,现在她只想要为自己这十年的感情在做最后一次的努力,真的最后一次。
十年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所为自己做过的一切,真的不想就这么放手。
一扇门之后天堂还是地狱自己都无怨无悔了。
当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仿佛看见了正在放肆的盛开着的彼岸花,大红大红的颜色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刺痛着她的眼睛,原来是地狱呵。
刚看见她时莫北的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但是转瞬即逝,包间里坐着十几个人,屋里的灯光被调成了暗红色,那是一种引人堕落的颜色,在左侧的沙发上干脆就有人演起了限制级的画面,曾经自己眼里的王子如今就那么端坐在对面的黑色沙发上。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前可奈何。
屋子里的其他人好像都没有看见她一样,该玩的还在玩、该闹的还在闹。
静静的看着一直安安静静站在那的晨筱柒莫北只觉得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那般诡异的安静简直让他抓狂,一种不安的感觉迅速的笼罩全身,当他终于放下一切的骄傲与自尊想站起来告诉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好,他不会再限制她与邱羽洛的来往,他错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那些混蛋话,他想走过去抱住她但是为什么全身都动不了,她想开口说话但是为什么发不出任何声音。
晨筱柒只是在门口细细的看着他的容颜,一遍一遍又一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对着还在那稳坐如山的莫北露出了一个释怀的笑容,缓慢的退了一步关上了那扇沉甸甸的玻璃门。
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一楼大厅,双手缓缓的伸到脖子后面,满眼平静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项链在闭眼的瞬间那条项链就随着手臂的抬起,层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
在睁开眼睛时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说实在的现在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只是没来由的就是想要哭,身体里好像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水分只觉得好压抑、好压抑。
走到路边时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双腿也迈不开一步了,于是索性就坐到了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与车辆。
直到自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晨筱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真的好冷。
“公司里现在还好吧。”她淡淡的问,即使不用回头不用问她也知道这个人是谁,熟悉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没有回答她的话邱羽洛只是松了松领带然后也坐到了地上,只不过把坐在地上的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和青草的混合香味,没来由的晨筱柒只觉得近些日子不断焦躁的沮丧的心情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了。
邱羽洛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她听见自己用很平静的声音说“洛洛、我们结婚吧。”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所靠着的胸膛快速的起伏了几下,隔了好长时间长到她都要睡着了恍恍惚惚中她听到他低低沉沉的说“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