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昭示天下,大选八至十二岁的少女入宫。一时选不够,就派官兵到民间去抓,一时间搞得鸡飞狗跳,一个个虚报岁数,或急急忙随便找个婆家出嫁。好可怜,情急之下,有多少好端端的未成年少女嫁给了老头子或不良之人。
不过,还是有数千少女进了宫。她们尽失自由,大都衣食菲薄,住宿简陋,终身苦役,亲人不见。繁重的劳役,森严的礼节,不时的凌辱笞责,苦海无边。为保持宫女的洁净,宫女们不得进食,而只能吃桑、饮露水。待少女月经初潮来了以后,**裹一块白绫绸,经血采出,愈鲜愈浓者奖,色淡量少者罚。许多少女体弱多病,营养不良,月经来得迟,则以欺君之罪惨遭斩处,如此死去的就有600多人。
朱厚熜在民间选了数千宫女,一方面为他提供初潮鲜红饮用;另一方面则是充当他泄欲的工具。依靠一些药物,朱厚熜疯狂地对少女们进行所谓的“采补”。暴戾、好色的朱厚熜,渐渐引起了宫女们的怨恨,而关于炼丹的种种可怕消息在她们中间早有流传。宫女们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折磨,私下商议要杀死朱厚熜。
嘉靖二十一年,夜晚,朱厚熜在自己十分宠爱的曹妃宫中饮宴嬉乐了一整天,晚上倒在曹妃床上酣然入睡,曹妃自己则避到另一间房歇息。以杨金英为首的宫女们趁他熟睡之时,蹑手蹑脚潜入他的寝室。
先是杨玉香把一条粗绳递给苏川药,这条粗绳是用从仪仗上取下来的丝花绳搓成的,川药又将拴绳套递给杨金英。邢翠莲把黄绫抹布递给姚淑皋,姚淑皋蒙住朱厚的脸,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邢翠莲按住他的前胸,王槐香按住他的上身,苏川药和关梅秀分把左右手。刘妙莲、陈菊花分别按着两腿。待杨金英拴上绳套,姚淑皋和关梅秀两人便用力去拉绳套。
眼看她们就要得手,绳套却被杨金英拴成了死结,最终才没有将朱厚熜送上绝路。宫女张金莲见势不好,连忙跑出去报告方皇后。前来解救的方皇后也被姚淑皋打了一拳。王秀兰叫陈菊花吹灭灯,后来又被总牌陈芙蓉点上了,徐秋花、郑金香又把灯扑灭。杨金英等人见势不妙,只得抛下皇帝,四处奔逃。但这皇宫内院,又哪里能跑得出去?最后一个个被抓了起来。
当皇上苏醒后,周皇后便开始审讯杨金英等人。司礼监将审讯结果向世宗禀报,世宗此时仍然惊魂未定,用手示意周皇后处置。于是周皇后立即下令将所有的宫女都凌迟处死,包括前来告密的张金莲。端妃这时候才闻报赶来,但周皇后正好要借机除掉情敌,命人也将端妃牵出凌迟处死。
杨金英等十六名宫女在西安门外四牌坊的西市被处死,端妃和另一名王宁嫔因为是皇帝的妃子,不能当众凌迟,所以只在宫中一个秘密地点被处以极刑。
世宗病痊后,忆起端妃的情爱,对人说:“端妃,我所爱,应该没有害我之心。”从此迁怒记恨周皇后,开始跟周皇后不和。清人对此咏道:“无端事变起宫闱,全仗长秋息祸根。岂料顿忘宗社恨,翻然病已忆端妃。”嘉靖二十六年,周皇后寝宫失火,世宗故意命人不去救火,周皇后因此被烧成重伤,几天后死去。
在“壬寅宫变”后,三十多岁的世宗住进了皇城西苑的永寿宫,从此再也没有回到紫禁城内的寝宫里居住。
据《万历野获编》记载,当时被凌迟处死的十六名宫女分别是:杨金英、杨莲香、苏川药、姚淑翠……而首谋之一的王宁嫔与传说知情的曹端妃,则在宫中处死。
不过,事情真像源于蓝衣社寻到他的墓地才揭开了真正面纱,在朱厚熜的棺木旁放置着16位宫女服侍,面目却栩栩如生,只不过全身赤裸,红色的指甲和脚趾甲耀眼夺目,几百年她们依然栩栩如生,原来已将身体掏空,并放置上了香料等物,而她们,则是被朱厚熜取经血的少女们。
世宗的墓穴中藏有多件宝贝,不过却从他的嘴里取出了一件无价之宝,呈黑色,应该是珍贵的墨玉,不过造型极为特别,有玛瑙般大小,全体呈椭圆形,左边为凤,右边为龙,两方紧紧缠绕在一起,物件虽小,但刻画着栩栩如生,当时张瑜便惊诧万分,感叹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龙凤墨玉。
当时钟博涛等人自然是兴奋不已,以蓝衣社为名组成的临时盗墓团队,终于取得了最大成功。
不过,紧接着便接到消息,国民党败退到台湾,蒋介石也已经逃走,后通过电台指挥他们将宝物护送到台湾,却未曾想,越来越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先是有些军士晚上梦到妖艳的女人,后来他们身旁的女人变得愈加不正常,喜欢将头发散落腰际,喜欢红艳艳的贴纸,还喜欢将红纸浸在水中,然后向身体上涂抹……再到后来,便会听到惨叫声,或者是咯咯大笑的声音……
也就月余时间,那一千军士竟然全都死于非命,或者在睡梦中被杀死,或者用刀将其砍死,惨不忍睹,宋廉的父亲也死于非命。
张叔的眸子沉吟起来:“当年死了三千多军士,后来钟博涛上将和我的父亲才将朱厚熜嘴里的东西再次尘封到了地下,所以这半个世纪以来相安无事,你还想……难道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对面的宋廉眉头一皱:“当年的那些人是因为没有控制住宝物的邪性,朱厚熜日夜喝女人的经血强身壮体,他死后,宝物含在他嘴里,所以也多了几分邪性,如果将其制住,那就会相安无事了。”
继而,他的语调一变:“壬寅宫变之后,那些宫女被活活做成了蜡体,成了不朽之身,这倒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
张叔沉声道:“听我父亲提起过,这是他遵循了道士的说法,让这充满怨恨的奴婢守永世守着他,这样就可以将怨恨聚集在一起,你想想,一个充满怨灵的陵墓,谁敢去盗?”
宋廉又喝了一口茶水,默不作声,转瞬他抬起头来:“当年那三千军士全都死于非命,最后是钟博涛和你父亲又将宝物送了回去,你现在只需告诉我,朱厚熜的墓地在哪里,我们之间就再无任何瓜葛。”
张叔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父亲死得也很惨,他没有留下过遗言。”
“哼,你不要拿我当三岁孩子,这么重大的事情,张瑜肯定已经告诉了你。”
这时,张叔抬起眼睛,他的声音低下来:“你难道没听说最近沙市几起诡异的谋杀案吗?”
宋廉一愣,随即点点头,顿时他明白过来,慌忙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颤抖着声音问:“难道,难道你想说……”
“也许你还不知道吧,钟博涛的儿子钟念祖一直生活在沙市,据我所知,钟念祖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了相关秘密,他的儿子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并且不止他一个人,你猜猜,他们应该去了哪里?”
“什么,你说他们已经拿到了龙凤墨玉!”宋廉更加吃惊。
张叔摇摇头:“这个我还不太清楚,不过从沙市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的确有些不妙。如果不然,不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并且和半个世纪前别无二致。”
宋廉沉吟片刻:“既然如此,你快点告诉我陵墓的地址,说不定还可以抢在他们的前面。”
“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钱是身外之物,所以,我不想再……”
宋廉的眼睛里露出凶光,突然嘿嘿笑起来:“哼,想不想可由不得你,张瑜的儿子,你可是名声在外啊,那么多人都在找你。当然,还有黑鹰。”
张叔猛地一惊:“什么,黑鹰,他,他在哪里?”
宋廉终于笑起来:“幸好你还没忘记黑鹰这个名字,他一直在找你,并且找的很辛苦,你要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你的情况,他的手段可是非常了得,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夏桐,甚至还有你,也许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张叔的身体有些颤抖,黑鹰,他在喃喃自语。当年,黑鹰从父亲的嘴里没有撬出任何秘密,便将他关了起来,并日夜进行严刑拷打,后来父亲历尽千辛万苦逃出了魔窟,在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候将秘密告诉了张叔,然后让他快跑,隐姓埋名,这辈子要藏得严严实实。
于是他连夜逃走,并在后来认识了张春雁,可是当张春雁快要生孩子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异常,再次逃离了熟悉的土地,这一走就是接近三十年,从此以后,他在沙市扎了根,并在广播电台守夜,晚上上班,白天在家睡觉,这才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十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