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很直率的人,在陆羽面前说话从来就不会想要隐瞒自己的情绪,何况她也隐瞒不了,所以,她就直话直说了。
可她这话一说,陆羽可就心中醋意大发,可又听到时子瑗直接就将这订婚戒指戴在手上,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一些,但他的脑袋里还在思忖着:一定得把她那脖子上的玉用别的东西代替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媳妇带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呢。
于是,他便使缓兵之计,让时子瑗先带着那玉,这次就让时子瑗把订婚戒指戴在手上,到时候肯定会打击好多个对时子瑗有想法的人。
想着,想着,他那微微不快的脸庞已经变成了笑意连连,很自然的将链子收了起来,对着时子瑗道:“那好吧,你喜欢就带着,要是哪天你觉得别扭,那你就把这链子拿出来带到脖子上吧,把那玉给收起来。”
这话说得,听得时子瑗满心欢喜,觉得陆羽真的对她太好了,竟然没强硬的要求她就要将脖子上的玉拿下来,还给自己做选择。
她这样想就说明了陆羽这腹黑的高超技术,不仅没让时子瑗反感,反而时子瑗对他大大的赞赏一番。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吧,这戒指我一定就这样戴着,不摘了。”说着的当头还乐和的吻了下陆羽嘴唇。
吃到甜头的陆羽更是欢喜得紧,回应的是他一个狠狠的吻,直到时子瑗失了神、吐不了气,他才放开了她。要不是时子瑗下午要上课,他还真想现在就直接将她捆到床上去,狠狠的爱她一番。
在这一系列的对话、接吻,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下午两点半,时子瑗娇颜轻嗔的瞪了眼陆羽,就是他吻得她失去了方向,希望现在还敢得急,要知道下午要上课的教授可是人称“灭绝师太”的女魔头教授,落在她的手里,可是大大的不妙。
本来这时间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这女魔头教授一向来都是提前十分钟到教室点名的,所以,现在的她,时间很是匆忙,简直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候。
陆羽也不废话,拿着车钥匙,直接说道:“好啦,好啦,哥哥的错,现在哥哥弥补送你去学校,一定不让你迟到好吧。”
时子瑗慌乱点头,跟着陆羽就上了车,陆羽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到达学校的时候时间就多出了五分钟,本来陆羽还想要和时子瑗一起去上课,可时子瑗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硬是把陆羽给赶回去,保证了一下课就回去,陆羽才恹恹的走了,不过还留下一句:“晚上可就不饶你。”
这句话,让时子瑗呆愣了三十秒,羞红了整张脸庞不说,就连耳根也通红炙烫得不行。
在那女魔头教授进教室的前一分钟,她终于坐在了教室里。
可她这一节课都感觉右眼直跳得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因为沈落竟然敢缺席了,没来上课。
终于熬到了下课,她忙拿出了手机给沈落打电话,“嘟嘟嘟。”了三声后,那边才被接起,传来沈落干巴巴沙哑的声音:“喂,瑗瑗啊,有什么事情吗?”
听这声音就不对劲,好像沈落哭了……而且一向来从没缺席过女魔头教授课程的她竟然还那么平静的说话,完全就没有意识到她将面对女魔头杀死人的眼光和即将可能面对补考的结果。
“落落,你现在在哪里啊?你连女魔头的课都敢缺席,你就不怕补考吗?”
电话那边的沈落终于提高了声调,着急不得了的声音传来:“瑗瑗,瑗瑗,我死定了,我怎么会忘记女魔头的课呢,怎么办?怎么办……”
时子瑗正想着怎么安慰,电话那边的沈落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我一定要杀了那个鼻涕虫!”
这语气,简直就是想要将许阳给五马分尸啊。
即使是隔着电话,时子瑗也听出了这火药味,也确定了一点,恐怕沈落缺席,是和许阳有关系了。可才过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向来淡定的沈落如此不淡定,简直到了要将“世界毁灭”的爆炸性程度。
“落落,你现在到底在哪?我去找你。”
沈落大美人的归属感还算是强的,至少现在没躺在路边,而是闷头在宿舍的被窝里。
时子瑗进宿舍的时候就看见沈大美人正在发泄似的吃着泡面,那樱桃红般微肿的双眼证明着她哭过了,只是这个时候遥遥和欣欣哪去了?
沈大美人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亲妈似的,给了她一个熊抱,闷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瑗瑗……瑗瑗……”
时子瑗撇眼看去,真是我见犹怜,这沈大美人就是美人,即使那双眼睛和红眼病有得必,也是美人一枚。
轻柔的将沈大美人扶到了床沿上坐着,帮她顺气,轻声安慰:“落落,是不是那个许大哥又”
这话还没说完,沈大美人就激动了起来,“啪!”的一声手掌和桌子打架,“别和我提那个鼻涕虫,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忍住想要憋笑的冲动,时子瑗好言好语的安慰,又如知心姐姐般慢慢调教,终于让她套出了“内幕”消息。
原来,昨晚上许阳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沈落和某某男在某个咖啡厅里,然后许阳就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对那个某某男声称他是沈落的正牌男友。
可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最最严重的是:许阳这厮趁着沈落不注意,强行(其实时子瑗不这么认为)夺走了沈落的初吻,这可是初吻啊;可还有更严重的,沈落拿着这个初吻说事,可人家许阳竹马说她的初吻早在她还未满一周岁的时候就没了。
然后沈落就暴走了,接着就回来一晚上没睡,这红肿的双眼不知道缺少睡眠,还是因为哭了。
听完这些,时子瑗很大惊的问道:“落落,就算一岁之前的不叫初吻,但是你和许大哥昨晚的吻是初吻?不是吧。”
显然,时子瑗娃子正在把事情的主线往副线上推。
明明沈落要表达的意思是被人欺负了,可她硬生生的把事情拐到了沈落她节操的问题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