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流氓女将:弃妇要休夫 > 第55章全文阅读

姜胥然皱了皱眉头。看着欧阳兰雅略带忧伤的表情,只觉得一阵肝颤。

搞什么?模仿司徒金戈?她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副死了妈的表情?

诶?司徒金戈呢?为什么从刚刚就没有看到她?姜胥然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

“侯爷!都已经安排好了。前方不远有个客栈,咱们就在那里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可以到梁城了!侯爷……”侯爷!”花溪见姜胥然许久没有答话,又轻轻地唤了他几声。

“她今天怎么这么安分?花溪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姜胥然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最后的那顶轿子。让身旁的这五个女人同时涌起羡慕嫉妒恨的心情。

此时花溪只感觉周身充斥着愤怒的火焰,抬头看见五个夫人那种想要把人撕裂一般的表情,顿时满怀同情的看了侯爷一眼!

姜胥然这一辈子活的太累,从来都没有过自由。与这五个女人结合,都只是一种政治手段。

因为这五个女人分别都代表大北方地区的一方势力。二夫人耶青青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常年驻守边疆。四夫人母琪尔的父亲是新派丞相母撒烨,干爹就是名震京都的曹玉怀。而五夫人于欣蓉的父亲是富可敌国的于楚雄,经济脉络可达全国各地。六夫人张晗伊则是北方地区杀手组织的二把手。

看看这些铁腕的关系网。再想想姜胥然这娃二十年来的生活,其实也难怪他会对司徒金戈动心,因为没有一个女子会像司徒金戈一样那么淡泊的告诉他,她的理想是远离斗争,和心爱的人吃到老,玩到老!

可是他始终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只能在司徒金戈和大郑江山之间选择一个,他到底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司徒宇轩却经常想这个问题。他的情况和姜胥然不一样,他跟小五是青梅竹马,小五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能意会其中的意思。所以,他知道小五想要的生活只是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游山玩水,泛舟碧波。

两人都同时爱着司徒金戈,两人同时都想要争霸天下,这场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当花溪悄悄地走到司徒金戈的轿子旁请安的时候,司徒金戈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她一早就料到姜胥然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她不如将这种注意力发挥到极致,让姜胥然那完全忽略其他人,比如说穿着她的衣服的欧阳兰雅。

“七夫人,这里是三夫人的房间,您的房间在隔壁!”花宁朝司徒金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司徒金戈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走到隔壁推门而入。

今天的七夫人太安静了,安静的让花宁有点害怕。

司徒金戈刚一进屋,立刻将白色大裘脱下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黑色夜行衣,因为怕冷,她又在夜行衣里又加了一层厚厚的里衣。

叩叩叩!

“谁?”司徒金戈紧张的询问。

“七夫人,侯爷来了!”

司徒金戈嘴角微微抽搐,哧溜一下钻进被窝,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来,所以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沉静:“让他进来!”

姜胥然推开大门,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司徒金戈,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快步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道:“是旧疾又发作了吗?”

司徒金戈背对着姜胥然,两人的距离隔的很近,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司徒金戈突然在这个时候紧张了起来。

姜胥然见司徒金戈浑身发抖,一颗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他开始后悔不该在这么冷的天将她带出来,他愧疚的说道:“我去叫花溪请大夫!”

“不用了!我带了药!”司徒金戈轻声开口。

“你真没事儿?”姜胥然踌躇了半天,见司徒金戈仍然不肯转过身来看他,心里一下失落了不少。

“只要不看见你就没事!”司徒金戈说这句话是实话,可是再姜胥然听来却比剜了他的肉还要难过。

这一年来,不管姜胥然怎么努力,怎么想尽办法逗她开心,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姜胥然知道她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不与她合作,恨自己害的她家破人亡!可是,她不知道的却是,家破人亡的何止司徒一门,当年北莞姜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其他三大家族为了攀附皇朝都参与其中!这些只不过是还他们的一点小小的利息而已!

她恨他!

可是他不怪她!

因为这就是战争!战争没有对与错!

他也未曾后悔过!

姜胥然握了握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口中却极其温柔的对司徒金戈说道:“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

在姜胥然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爱,打他开始懂事,他的世界里就已经充满了阴谋与战争。他见了太多太多的生生与死死,背叛与离别,黑暗与阴谋,所有的一切都变的不再那么珍贵。他活着,只为登上权力的最巅峰!让全天下的人向他俯首称臣!

可是当他第一次遇到司徒金戈的时候,他的心突然有那么一丝的颤动。他所谓称霸天下的鸿鹄之志,在她“吃到老,玩到老”的简单愿望下突然变的有些苍白。

司徒金戈听着姜胥然渐行渐远的脚步,一个翻身轻轻地跃起。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口,飞身跳了出去。欧阳兰雅说天黑之时会有一只赶往南疆的商队路过驿站,只要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商队的最后一个空箱子里,就能永远的逃离姜胥然的掌控。、

司徒金戈站在客栈的后院,抬头望着姜胥然的房间里一丝微弱的灯光,忽然心中一种悲凉之感。

侯府终于要恢复以往的安静了,再也没有人跟你打架了!

姜胥然,再见!

远处的马蹄声渐渐传入司徒金戈的耳朵,司徒金戈套上夜行衣后的帽子,将帽檐拉的很低,转身朝商队走去。

晚霞最后一丝的红晕笼罩着大地,前往南疆的商队缓缓向前。不知怎地,坐在轿子里的男子突然开始心慌,腰间的饰物不停的发出嗡嗡的声音。男子轻轻撩开窗帘,露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问道:“什么时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