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司徒宇轩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而是他的心中早就被一个人填的满满的,除了她任何女人都无法在他心中停驻半步!
嗡嗡……
相思蛊又在响了!小五是你在想我么?
司徒宇轩将相思蛊小心翼翼的系在腰间,纵身跳上汗血宝马,指着城门发出第一道命令!
“出发!”
就此,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走出玄天门!
忽而,一曲悠扬的笛声随风传来,悠扬婉转。女子一袭青色锦衣,身后披着厚厚的白色大裘,孤零零的站在城墙之上。
“公子,是五小姐!”风音在看到司徒金戈的那一刻眼神开始发亮,连说话语气都略带兴奋。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来送他远去南疆……
“晚风拂帷裳,孑影无灯伴;相离莫相忘,天涯两相望;
月如霜,并泪沾裳,浸湿单罗杉;
铃儿轻轻荡声声入愁肠;
遥寄相思远眺旧乡伊人何方!”
司徒金戈朱唇轻启,天籁般的歌声宛转悠扬,飘荡在上垣城的天空。
就在这一刻,喧哗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抬头仰望着玄天门上那个如同神女下凡的青衣少女。
“再回首,月如霜,莫思量,自断肠;望来生重将红线牵
誓言莫失,旧情莫忘,君莫忘!”
这是皇朝献贡之后司徒金戈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展露歌喉,她的嗓音略微沙哑,音线却极好,最重要的是她唱歌时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四哥的深情依恋,听起来更加哀婉动人,如痴如醉。
司徒宇轩深情注视着玄天门上的小五,眼睛突然莫名一阵酸涩,口中喃喃自语:“莫失!莫忘!”
多少年来,每当上垣城的百姓提及当日的情景,脸上都会不自觉露出无比神往的神情,那个圣洁的女子,那首莫失莫忘,一直被后史津津乐道,一直被后人广为流传。而她司徒金戈又一次被上垣城的少年奉为最完美的梦中情人。
一曲毕,司徒宇轩和司徒金戈隔着千军万马遥遥相望,浓浓的情谊在空气中纠缠,太多太多的不舍,太多太多的无奈充斥在两人的中间……
她不能像费倾灵那样勇敢离家出走,勇敢地当着世人大声宣布,这一生都要陪着他,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她不能!因为在世人眼里,她还是司徒家的五小姐!
她不能!因为,她要为他驻守在上垣城,为他扫清楚身后的扯拌。
可是,她说过,她这一辈子从没有信仰,四哥便是她最大的信仰!就算是与天下人为敌,她也依然会选择站在他的身边,永远永远做他身后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四哥,为什么你人还在眼前,我的心却已随你远行,想你,你可曾感觉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司徒宇轩腰间的相思蛊嗡嗡作响,似乎是感应到了金戈深切的思念。
司徒金戈缓缓的抬起手,做出一个被1世纪时尚界最为不耻的V字形手势,然而司徒金戈的这个动作整懵了在场所有人!二?二是什么意思?是什么特殊的暗号吗?
司徒宇轩会心一笑,缓缓打马转身,举起右手做出一个同样的动作!
暗号!这绝对是暗号!挤在人堆里的各个家族的暗人悄悄记下了这个手势,准备禀告各家主子,然后再找高人破解。
只可惜啊可惜,这个手势压根就是司徒金戈这个现代人拍大头贴时的习惯性动作,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司徒宇轩学了去,从此便成了两人互相鼓励的暗语!真是可惜了那么多高人的脑细胞,不知得死多少个啊!
“出发!”
军队如长龙般蜿蜒,城中的百姓就此止步,司徒宇轩最后看了一眼这庄严的上垣城,心中的抱负如波涛般汹涌,我会回来的!小五等着我!上垣城的百姓等着我!
秋天的脚步已经渐行渐远,满城的清风带着深深寒气,姜胥然裹着一身火红色行头,慵懒的靠在月欢阁的顶层,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握成二字,疑惑的皱起眉头,道:“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连两日,姜胥然都盯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谁若是上前打扰,二话不说立刻拉下去受罚,这会儿已经有十多个仆人屁股被打开了花。
月欢阁外,哭声,喊声,声声入耳,好不凄惨!
“花溪,查清楚了么?”姜胥然拉着一张酷脸沉声问道。
“这个……”这个嘛!暂时还没有查清楚!”此刻花溪也很无奈,他动用了手下所有破解暗语的高手,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姜胥然有些恼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手势是他的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的暗号,还有那首该死的“莫失莫忘”,“誓言莫失,旧情莫忘,君莫忘!”,想起来他心里便烦闷的要死,只觉得一口邪气憋在嗓子眼怎么都出不来。
他的女人?
这姜胥然还真有点樱木花道的顽固与偏执,一没拜堂,二没成亲,啥时候就成他的女人了?
可是姜胥然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管!只要是他认定的,那必定是他的!
“这点小事儿都搞不明白,本侯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一炷香时间,再搞不明白统统给本侯滚蛋!滚蛋!”姜胥然这会儿真的急红了眼,一声怒吼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侯……爷!”花溪跟随姜胥然十多年,第一次看到姜胥然发那么大火,而且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事儿!或许那只是人家五小姐随便摆出来的姿势,司徒宇轩跟着学的罢了!根本就没有太过深奥的含义在里面,侯爷这是怎么了?
聪明!聪明!这都能被花溪想出来!
“侯……”爷!花溪的意思是直接去向司徒五小姐求个明白!”
花溪说罢,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姜胥然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他怎么会允许手下人做出如此窝囊之举。
可是下一秒,姜胥然做出的举动让花溪咋舌许久!
“好主意!”姜胥然一甩宽大的袍子,信步离开月欢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