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说:写了这么久,点击渐增,但收藏却不多,作者有些迷茫,不知道大家是在看文呢,还是随手点击浏览,亲们,你们的支持才是我的动力呀。)
秦锐乖乖地牵着秦月的手。
保姆刘阿姨眼泪掉下来。吴妈也红着眼睛走开了。
这是怎么了,突然间什么都变了。吴妈呐呐自语。这段时间,这个孩子带给这个家的快乐,不是别人能体会的。他像是腐朽的一堆烂木头里,昂然而立的那一抹新绿,虽然孤单,总是看到了希望。
秦月带着秦锐出来。
“妈妈,这些玩具不带了吗?”秦锐指着地上的几箱子玩具。
“不带了,妈妈会给你买。”
“可是我喜欢那个变形金刚,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秦锐!等妈妈给你买!”秦月拉着秦锐走出来。
楚汉的车刚刚进门。
“爸爸,是爸爸的车,爸爸,我要回妈妈家住了!”
秦锐松开秦月的手,跑到旁边看着楚汉停车。
楚汉在车上,心底开始抽疼。很久没有这种疼的感觉了,他以为已经好了。
车停下,他并没有下车。
秦锐站在那里,小小的身子抬头看着,期盼的眼神,他等着楚汉下车。他很想和楚汉道别。
楚汉最终没下车。
秦月拉着秦锐,“走了锐锐。”
秦月眼泪掉下来,“妈妈,爸爸怎么了?”
“爸爸在想事情,顾不上你,我们走吧。”秦月两眼含泪。楚汉,你不能这么对儿子,秦月默默看着楚汉。
“那爸爸会来看我吗?”秦锐的声音很大,他问秦月,同时也在问楚汉。
“会的。”秦月说。
“爸爸,爸爸再见!”
秦锐一步一回头。
楚汉没说话,也没有下车。他坐在车里,靠在椅背上,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看着他们母子出了大门,渐渐消失。
“妈妈,爸爸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爸爸没有不理锐锐,爸爸刚才在听电话。”
“你撒谎,爸爸刚才没有接电话。”
“那是在想事情,刚才就和你说了!”秦月的声音严厉起来。
秦月心如刀绞。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给秦锐买了两个变形金刚玩具。小家伙抱着新玩具,再也不念叨了。
秦月回到住处。给秦锐弄了吃的。看着他玩自己的新玩具。
为什么,楚汉会去做亲子鉴定,为什么亲子鉴定会显示秦锐和楚汉没有血缘关系?
难道是自己当时抱错孩子了?
还是报告有问题?报告是两家做的,不能两家检验机构都出错。
秦月又觉得很愤怒。这种事情,怎么能儿戏。自己从来没有主动让楚汉认秦锐,他自己认了,现在又搞出这些花样。象扔垃圾一样将秦锐扔了出来!
秦月看着玩的正欢的儿子。目前必须先想办法生活。
设计公司已经没了,自己等于又失业了。
这几天要先联系幼儿园,儿子送幼儿园,自己还能安心找工作,再说秦锐这个年龄也应该去了。
下午,秦月带着儿子到周围看幼儿园。她看好了一家离家最近的,和老师谈了谈,秦锐也愿意去,便定了下来。
第二日,秦月开始找工作。
某影视拍摄片场,张文正在打电话。
“第一步已经成功,但是我不放心,一定要让她离开青岛!好,你放心,合作愉快!”张文愉快的声音。
身后有脚步声,张文一回头,看到经纪人小萌站在后面,吓了一跳!
“和谁打电话,这么神秘!”经纪人开玩笑道,张文很少背着自己打电话。
“没事,朋友有事情。有事吗?”
“公司接了一步新戏,你赶紧找机会找一下楚总,找一个好角色。”小萌说。
“知道了。”
秦月的工作找的很顺利,也是本市一家服装大公司,对方对她的工作经历和成绩很感兴趣。
但是报到的第二天,人事部经理找她:“秦小姐,我们很欣赏你的才华,但是我们公司更重视员工的品德。”
“什么意思?”
“秦小姐,请您另谋高就吧。”
秦月气呼呼地出来。
“品德有问题,奶奶的,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说我品德有问题!”
秦月又面试了两家,再没有消息。
周四的时候,秦月接到温言的电话:“你还好吗?”温言问。
“我没事。”
“你住几楼,我去找你,我已经到了楼下。”温言说。
“你走吧,我真的没事。”楚汉说孩子是温言的,秦月一直刻意和温言保持距离。
“那你下来,我看看你就走。”
秦月叹了口气,走下来。
温言站在门口的车旁。
“我出差这几天,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白姨竟然问我,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我倒是想有关系!楚汉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做了亲子鉴定,显示孩子不是楚汉的,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我当时在医院里抱错孩子了。”
“我当时怀的孩子,的确是楚汉的。”
“那就去当时生锐锐的医院查查。看看同一天生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抱错的。”温言说。
“我会的,但是秦锐永远是我的儿子。”
“需要我做什么?”温言问。
“什么也别做,楚汉他,现在很受伤。他觉得孩子是你的,我不想他误会。所以,我的事情,求你别再管了。”
“秦月,如果你愿意,我会把秦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不,我不愿意。”秦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明白自己的心。
楚汉受伤绝望的眼神,让她撕裂般的疼痛。
“老大,所有的东西都拿回来吗?”常冬问楚汉。
“是的,所有的。”
“股份那个比较麻烦,要晚几天才能办完,其他全部办好了。”
“股份先不要变更了,写一份说明,改成她用那些股份的收益偿还欠我的债务。”
“可是那些股份比例不少,我怕以后麻烦。”常冬有些不解。
“先这样吧。”楚汉对自己突然变成这样的决定,也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我要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常冬办完了所有的业务,给秦月送身份证。
他在秦月的家楼下门口,看到温言和秦月。
“温总,好巧。”他和温言打招呼。
“秦小姐,你的身份证。”常冬把身份证递给她。
“楚汉怎么样,他还那样生气吗?”秦月问。
“你说呢?”常冬没好气地说。
“温总可真沉不住气!”常冬看着温言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温言瞪他一眼。
常冬上车走了。
秦月收起自己的身份证。
那些东西本来也不是自己的,给的时候自己没有过问过,收回去的时候她也没看。
“你回去吧,我没事,如果需要帮忙,我会找你。”
这几日秦月的工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秦月到是不急,秦锐刚去幼儿园,很多不适应的地方。这几日进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天天哭,哭的秦月心都乱了。
周五的下午,老师给她打电话,秦锐在医院里发烧了。
秦月赶紧跑去幼儿园,抱起儿子打了车去医院。
儿子发烧8.7度,脸烧的通红。打完吊瓶,已经晚上8点多。秦月打了车,走到半路,车坏了。秦月只得下来,却等了半天也打不上车。
二月的天气,下起了雨。雨水很快结成薄冰。
秦锐趴在秦月的肩上,烧已经退了,只是不停地咳嗽。
秦月用自己的外套包住秦锐。秦锐抱着她,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妈妈,还没有车吗?”秦锐问。
“锐锐,等一下。快了。”
“妈妈,你在发抖,你是不是很冷?”
“没有,锐锐就是个小火炉,妈妈怎么会冷呢?”
秦月拿出电话,想到刘晓还在云南度蜜月,她不知道该找谁。
又等了半天,仍旧没有车。她给温言打电话。
“怎么了?有事吗?”温言问。
“温言,我抱着秦锐,半天打不上车,雨太大,你能不能接我一下?”秦月带着哭腔。
“好,你在哪里?”温言问。
“胜利桥的桥下。”
楚汉陪着张文参加了杀青宴的庆功会,又赶另一场酒局。张文坐在旁边。
“楚总,今晚导演订好了下一部戏的角色了吗?”
“你看好哪个角色?”楚汉没看她。
“女主不敢争,女二怎么样?”张文小声撒娇问。
“可以。”
“谢谢老大,”张文说着对着楚汉的脸亲了一下。
“有一点你要明白,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不能再找别人。”楚汉看着前方说。
“我知道,我还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呢。”
“永远?我从来不相信永远这个词。”楚汉冷笑。
外面疾风斜雨,昏黄的灯光,雨越下越大。一切都虚幻起来。
车内温暖如春,音乐缥缈,美女相伴,惬意旖旎。
前面水太多,楚汉缓缓开着车。
远光灯照着朦胧的远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站在那里。
她的全身已经湿透,用自己的衣服包着孩子。孩子趴在她瘦弱的身上,不停地伸手打车。
焦急地目光,顾盼地回首。楚汉看清,原来是她。
有一刹那的犹豫,他突然加大了油门。
车子贴着秦月疾驶而过,溅了秦月一身的冰水。
熟悉的车,熟悉的背影。秦月也看清了他。
楚汉,你怎么能如此冷血!秦锐他真是你的儿子。她抱着瑟瑟发抖的儿子,自己也瑟瑟发抖。
温言终于到了。他接上已经湿透的秦月,回到了秦月的住处。
秦月进屋,赶紧给秦锐换了衣服,把他裹在被子里,用热水给他擦了擦身,自己冲了个热水澡。
楚汉走到前面拐弯处,突然调头。
“楚总,我们已经迟到了。”张文说,
“闭嘴!”
楚汉回到刚才的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