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霆搂紧的她。
在此时,突然沉默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抬眸看着他,觉得他有些异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我就是在想,之前...无论我是怎么想的,怎么不相信自己,或者不相信你。但是,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任何事情,任何心态,都不曾改变过我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的决心。"
她闻言,沉默着。
"我在想,我的思想,总有一天会成熟。但是,无论多么的成熟,也都会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配得上这么美好的你。因为爱一个人,就会一直都觉得她是美好的。我会一辈子都那么认为下去,但是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将你让给别的男人。所以,月月,我的条件是..."他缓缓地松开了她,低头,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不离婚。哪怕有朝一日你爱上了别的男人,你的配偶那一栏里,也只能写着我龙炎霆的名字。"
她闻言,怔怔地看着他。
爱上别的男人?
其实,这种想法,她不曾有多。
哪怕他们分开的那几年。
更何况是配偶栏上写上别人的名字。
"龙炎霆,你这个傻瓜。"
她轻笑,微微地仰头,吻上他的薄唇,"但是,我就喜欢这样傻傻的你,一辈子。"
他由被动转为主动,加深了彼此之间的这个吻。
他们之间的入骨渴望,每一回,都像是彼此初尝云雨那般的,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可是,有的人,在这极致的幸福感里,唇舌之间,偷偷地藏住了心底的那丝绝望。
*——冤家路窄:兔子专吃窝边草——*
翌日。
严夕月被楼下的争吵声闹醒了。
房间的隔音原本是不错的,但是最近天气渐渐地转暖和了,甚至还有点儿热,而怀孕之后的严夕月,体质偏差,不想吹冷气,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把窗户打开,吹自然风。
正逢这会儿,门又开着...估计是龙炎霆出去之后,忘记关门了。
所以,那一阵吵闹声就将她吵醒了。
她眨眨眼,爬了起来,正想着去洗漱,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传来方雅的哭号声:"你这个死孩子喲,真的是要气死我了...呜呜呜...我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什么事情啊?"严夕月纳闷地走了出去。
最近方雅表现得挺好的啊,他们之中也没什么人有什么要不得的矛盾,她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呢?
而且,听她的话...
她不会叫小宇死孩子的,因为小家伙肯定没惹她,所以,她现在说的,肯定就是龙炎霆。
他又怎么招惹他妈了?
"得了这种病,你竟然一声都不吭,你想急死我们啊!"方雅继续说道。
病?
严夕月挑挑眉。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妈,我让你别说了!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行不行?"龙炎霆有些焦急,压低了声音,"月月还睡在楼上,你别让她听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