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淡定的取出一瓶药倒在伤口处,惹来宝宝撕心裂肺的尖叫,小脸上冷汗密布,苍白如纸。
而顾晚灯则像个冷血无情的动物,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更有故意加深对方痛苦之意,直到宝宝昏了过去才倒上止痛散。
乌云寨。
“真……真的是藏宝图!”
漆黑的废墟内,崔墨奇捧着一张羊皮很是激动,看那双抖动得形同羊癫疯的手就知道。
眼冒精光,图纸上的绘画几乎可谓精湛,喉结滚了又滚。
“你倒是够快的!”
崔墨奇一听这声音,快速将羊皮纸揣进了怀里,邪笑着仰头。
不远处数丈石柱上,竹无伤手持灭神剑,正玩味的望着那个得意忘形的对头,眸中一抹杀意闪过,双手开始汇聚内力,随时攻打。
“彼此彼此!你也不慢!兄弟,你这是要跟我抢还是……嗯?”裂缝飞起,稳落手心。
摧毁的乌云寨处处黑如焦炭,稍微一点轻风就会黑灰滚滚,两大帮主同时运气,一旦舒展开,定会狂风大作。
竹无伤鄙夷的嗤笑:“我压根就没想让你!”
“你斗得过我吗?”某崔很是鄙视。
“我想试试!”
“看招!”
两大气力顿时呼出,风云变幻,烧毁的灰尘顿时四下翻飞,大地瞬间陷入了昏天暗地,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猛地攻击。
竹无伤腾空后快速打出第一道气流,直奔下面的男子:“臭不要脸的,今天老子就让你面目全非,叫你成天臭美!”
“怕你就不是好汉!”崔墨奇的目光也冷到了极致,同样打出大半气力抵挡住了那致命的气流。
‘砰!’
凶猛的气流在空中相撞,发出了足矣震破耳膜的巨响,下一刻,两人便开始近身搏斗。
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很是悦耳,却也带着肃杀之气。
从山下打到山顶,从山顶打到山下,你死我活,互不相让。
“大哥!这俩白痴怎么又打起来了?”
奉夜惜之命回来取一些兵器的十个男人站在城门外望着空中血拼的两大帮主呲牙。
红莲无奈的摇摇头:“别管闲事,不管如何,寨主如今已经走向了正道,不可趁火打劫!”
“可是他们的兵器和宝甲……”
见兄弟们露出贪婪之光,红莲瞪了过去:“寨主说了想利用他们打江山,尔等去四周守住,免得到时候有人偷袭他们!”真不明白武功那么高,怎么如此愚钝,这样打下去,等内力消耗完了,不是给外人捡了大便宜?
果然是莽夫。
九个男人不得不遵从,开始快速隐藏到四周,做起了守护的工作。
果然峰顶上,两人的内力很快就消耗得一干二净,却还是扭打在一起,崔墨奇狠狠扯着敌人的头发道:“老子把你的头发全扯光,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操!弄烂你的脸!”
连乌云寨往日最下等的人们都无不摇头晃脑,哎!现在大伙打过去,肯定能得到那绝世武器,大男人抓头发抓脸,做为男人,大伙都觉得这两人就是男人界的耻辱,见没外人前来后才一同离去。
终于打得气喘吁吁后,两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呼呼……你这王八孙子,识相的把宝图拿出来!否则要你老命!”竹无伤爬起身狠狠的瞪着崔墨奇。
某崔实在是没力气打了,拿出宝图道:“这样!五五分账!如何?”娘的!再斗下去,恐怕要两败俱伤,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不如识时务一点。
竹无伤虽然很想全部独占,但两人不管是有没有内力,都旗鼓相当,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点头道:“好!”
摊开发黄的羊皮,同样对画图之人很是钦佩,传闻这是孟婆婆当日留下的遗物,后被江湖人士争夺了一番后便不知去向,残夫人的丈夫曾经也是位闻名遐迩的高手,至于为何会到残夫人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更听闻残夫人的丈夫早已去世,如此大伙猜测的是这老妖女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将宝图据为己有。
“奇怪!画的是一座山!可这山……是什么山?”天下的山那么多,几乎都大同小异,这要怎么找?
“瞧!这就是宝藏!”崔墨奇指着山下的一条由金线秀成的谷底扬眉:“这线就是宝藏的位置,天!怪不得都说得宝藏者得天下,这线这么长,意思是说这山下全是宝藏!我们发财了!”
竹无伤想的却是很多,微微摇头:“虽说画工一流,但根本无法确认这到底是哪座山,天下这么大,要怎么找?即便是发动帮中所有兄弟,也未必能在有生之年翻完所有的地方,况且值得亲信的也就十来人!”
崔墨奇不断点头,是啊,光想到财宝了,却没想到财宝的确切位置,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算了!回帮吧,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挺想大伙的,边走边想!”好歹两人也是闯过大江南北的人,总能猜到是何地方的。
“呵呵!你就不怕破晓弄你?”某竹看了舆城方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很不够意思,脑海里全是破晓的一颦一笑,那么的真诚,其实他知道上官破晓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手段残忍,却对他们两个很好,很信任。
否则也不会让他们来取了。
说到破晓,崔墨奇也愣了一下,剑眉微微收紧:“她以为她很聪明,其实最笨的就是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