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处于上风,实则此刻某崔的内力已经消耗了不少,打倒百位高手简单,但最后夜惜就不可对付,等知道危险时,为时已晚。
“呵呵!崔墨奇!当时让你们给跑了,这一次本座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飞花溅玉!”扔掉宝剑,变魔术般,双手张开的瞬间,指尖立刻出现了数之不尽的银针,冷冷的瞅准敌人‘唰唰唰’打出。
“你他妈的快去啊!”破晓急得满头大汗,踹了竹无伤一脚训斥道:“他要死了,我们都得死!”
某竹想想也对,一会就自己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夜惜,于是在那星星点点般的银针还没刺入崔墨奇时,飞身上前,同死对头一起将银针打落,‘叮叮叮’声清脆悦耳。
夜惜收手,不再攻击。
“怎么?要谢我啊?不用谢!”某竹趾高气昂的冲崔墨奇挑眉。
“谁稀罕你来救?这本就是你欠我的好不好?快去把老子的轩辕裂甲拿回来,否则立刻召集兄弟打进黑龙帮!”崔墨奇差点呕血,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当初骗他把轩辕裂甲给出去,现在居然不帮他一起拿回来,还在一旁看笑话。
破晓揉揉疼痛的额头,这两人要吵架就不能分分场合吗?
“哟呵!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我还就不去给你拿了!怎么着?”
“我干死你个王八孙子!”
夜惜脱掉宝甲扔了过去:“上官破晓!你的目标是本座,放了他们,我跟你走!随你处置!”心中一团火久久不散,屈辱,愤怒,恨不得将这一群人挫骨扬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上官破晓,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夜惜!本将军想跟你聊聊,如何?”边说边大步上前。
“你不要命啦?给我回来!”某崔瞪了竹无伤一眼,再将破晓扯到了身后,还有什么好谈的?直接杀了不是痛快?
夜惜不明白上官破晓是何意,但还是很好奇她会说什么,伸手道:“请!”独自转身走向了远处的树林,她当真不怕他杀了她?或者抓她去要挟?哼哼!她是不是忘了他是贼了?
破晓见大伙都紧张万分的看着她,命手下停止射箭后就拍拍崔墨奇的肩膀道:“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
红莲和猛雅也休战,都很是佩服对方,残夫人见这架势,知道危险即将来临,悄悄的开始往山下爬,结果却被一只脚踩在了地面,惊悚的仰头,见竹无伤正笑看着她,只能作罢。
“还想跑!到了我们这里,有你受的,真不知道夜惜怎么会蠢到给你找男人,臭婆娘!我呢劝你还是乖乖的说出藏宝图的下落,否则就破晓的性格,那折磨人的招花样百出,不过你要想受罪,我们也爱莫能助!”某竹依旧觉得多看一眼都恶心至极,不过他说的可不假,几个月里,他算是摸透了那少年的性格,不信等着看吧。
天色由黎明的鱼肚白色,逐渐转换成淡蓝色,破晓全神贯注的凝视着远处的山峰,顶峰亮了,一片霞光四射,如轮的旭日跃升而出,淡淡道:“又是崭新的一天!”这也是成功的一天,远处有将士们的欢呼,赢了。
三个月,终于打赢了,看起来赢得轻松,实则大伙费了多少心血?
“破晓!”
“嗯?”偏头望向带有铜皮面具的男子,他和她有一样的审美观,喜欢黑色,从小就对黑色有独特偏爱,那是深渊、地狱般的代表。
夜惜挑眉:“呵呵!夜某是想说黎明到了,你从何时知道我便是夜云惜?”
“一开始就知道!”见他讶异,就如实道:“这两位帮主目光很锐利,是他们先发现你的!”
某男捏拳,该死的,感情他才是那个一直在唱独角戏的小丑?按捺下怒火,来到少年的身前,摘除面具,那张原本温柔如水的俊颜展现出,却没了那抹柔情,多了些许阴桀。
“你想聊什么?”大手不断的颤抖,为何看着她那镇定的表情就是下不了手?亏他当初还救了她的儿子,得到的居然是如此惨痛的代价。
上官破晓仰头,不明白女人凭什么就是要比男人低如此之多?抬手揽住男人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带着你的人归顺朝廷!”
“不可能!”某男几乎不假思索。
“为何?即便是你打下江山有用吗?你应该知道大王斩杀了四国使臣,那么四国如今定蠢蠢欲动,部落随时被吞并,而你,永远做不了大王!”
“那你也不能一把火烧了我的寨子吧?”
破晓耸肩,很无辜的眨眨眼:“不这样做,怎么断了你的后路?”
“你……”夜惜真想垂首顿足,这叫什么理由?深吸一口气眯眼斩钉载铁道:“不得不说你的智谋远远超乎了夜某的想象,但要夜某归顺朝廷,办不到!那大王根本就名不副实……”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要你弃恶从善,到时候不依旧可以完成你的霸业吗?我也很欣赏你,很早以前我就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做大王,我会赞同!”
某男心跳漏掉一拍,俊颜瞬间飞上两朵红霞,故作淡定的扬眉;“你真这么想?”
某女慎重点头,蹲下身子坐在石板上叹息:“如今的大王过于幼稚,当初他命我以三月时间收服乌云寨,否则就将上官家满门抄斩,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不适合坐那位子,而你的为人令我很钦佩,夜惜!希望你懂得何为大丈夫能屈能伸,莫要意气用事,如果你现在强夺下江山,那么你认为百姓会服你吗?百姓一旦不服,你就永远只有这五千兵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