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不是夜惜吗?”
“是吗?是有点像,虽说长得没爷们好看,但也不算丑,干嘛总是戴一副面具?”某崔边跑边嗤笑,倘若其他人要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知会是什么表情?还军师,引狼入室还差不多。
两大帮主则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只要他们想,立刻就能一起活捉此人,但这一刻他们却不想,训练这么久,可不能不去打,都很好奇两个半个月后这上官破晓是否能用这一百人打倒五千人?反正只要他们不互相打斗,无论何时想干掉夜惜都跟玩一样。
“别认出我们了!”竹无伤摸摸脸上的易容,紫炎和楚剑离都没看出,这夜惜也就见过他们一面,应该不会。
夜云惜见上官破晓来,快速拱手:“见过将军!”
破晓环胸围着男子转了一圈,古代盛产帅哥吗?连来应聘的军师都如此的俊美,一米八五绝对还不止,只能说长发太适合他了,丝绸一般,光束下泛着星芒,还好自己不是色女,否则每天都要狂喷鼻血了:“你想坐我的位置吗?”
一旁领路的守卫闻言吓了一跳,这谁敢想啊?
而夜云惜则抬头温柔的望着破晓:“如果可以,自然想!”
“好!你被录用了!你能来应聘,说明有点本事,但有待考证!给他独立安排一座营帐!”
“是!”守卫羡慕的瘪嘴:“将军!他都想做您的位置了,干嘛还录用他啊?”
破晓伸手拍了一下守卫的后脑:“所以说你只能当守卫,不想做将军的兵他就不是好兵,好好努力吧!”
夜云惜漆黑的眸中一阵翻腾,心潮开始起伏,还以为她会大发雷霆呢,上官破晓,有那么点意思,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这话够犀利。
“喂!”
见夜惜走远,崔墨奇和竹无伤将破晓拉置一旁训斥:“你这人也太好骗了吧?你知道他是谁吗就乱用?”
“我又不是读心神探,怎么知道?”但这两位帮主的表情告诉她,来人很危险。
“他就是乌云寨的寨主夜惜,你赶紧把他轰走!”
“为什么?”某女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见二位面色铁青就自信的摇摇头:“比起杀戮,本将军更喜欢把别人的人变成自己的人,把别人的地盘变成自己的地盘,乌云寨成立无非就是想自立为王,如今咱们的对手并非乌云寨,而是另外四国,乌云寨高手如云,杀了他们岂不是可惜?”
崔墨奇越听火越大,愤恨的揪住少年的衣襟:“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别告诉老子你想助纣为虐?”
干嘛这么大的火气?但没有生气,倘若其他人敢如此对她,早就拧断他们的手腕了,可这两人她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虽说有勇无谋,但都是性情中人,与他们谈天说地无需想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宝司部落的大王过于胆小怕事,但不起大任,夜惜要真有这个能力,我确实想助他为王,一起守卫部落!”
他是她目前见过最有胆识的男人,问过所有人,无一人敢说要坐她的位置,要知道夜惜如今要攻打过来,自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他是考虑到不想用残忍的手段夺得王位,那这种人就是明君,有何不可?
而且做事小心谨慎,亲自来查探,就凭这一点她就欣赏他。
“哎呀!不行了,我脑充血了,破晓,你他娘的真是一个难懂的人,要不是看在把你当哥们的份上,老子立刻就想掐死你,那你现在去告诉他,你要帮他,那也就不用打了!”然后他立刻就走,永远也不见这好不容易喜欢上的哥们。
竹无伤也青筋突突跳,她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他的仇人,有这样做兄弟的吗?太不仗义了。
破晓很豪迈的伸手搭在了两位决定永远深交的朋友肩上劝解:“直接告诉他就无法向他展示咱们的实力了,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当着他的面收服乌云寨,到时候再拥簇他为王,他会很感激我们的,到时候你们要不嫌弃,兄弟我请客犒劳你们如何?”
“不行!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除非他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否则到时候你不帮我弄他的话,老子就直接率领烽烟帮来将部落全部据为己有!”崔墨奇一副无需商量的余地,不想听破晓继续废话,挣脱后跑到将士前继续训练。
“喂!会喝酒吗?”
透明的月光令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白雪,四周虫鸣不断,四周营帐围绕的凉亭内,破晓手持一壶酒走到夜惜身旁落座,表情很是沉重,仿佛有许多心事积压心头般。
夜惜闻言放下竹简,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全是令人不自觉就会觉得舒畅的笑容,那般的恬静,从不大呼小叫,彬彬有礼。
“将军可否是有心事?”接过酒杯,见她将乳白色的汁液倒入杯中,细眸中有着戒备,并未立刻灌入口中。
破晓自然知道他是害怕自己毒害他,无奈的自嘲一笑,举起另一个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夜惜这才仰头品尝,抿唇赞美道:“好酒,不过将军这是要借酒浇愁吗?”小小少年,懂什么叫愁吗?也对,她正愁着如何打败乌云寨吧?
“只是一些往事,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无人可理解,你相信灵魂穿越时空一说吗?就是几千年后的未来,灵魂穿越到了这个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的表情,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可惜这些统统都是伪装。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十指优雅的交织于膝盖处,思虑了许久才皱起眉峰失笑:“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宝司部落鼎鼎有名的上官将军能说出,自然还是值得一信的,怎么?将军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