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华的笑开始变得很牵强,摇摇头:“不是不要,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江山迟早也会被你们抢夺去,与其那样,还不如自投罗网来得干脆,说好最后一面就是最后一面,可世界说大也不大,如果哪天偶然遇到了,希望你可以不要把我当仇人,故人就好。”
“还给你,秋风华,我情愿自己光明正大的拿到它,而不是因为这样就欠你的一个人情!”将玉玺还了回去,奈何男人却躲开了,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魅力居然大到可以让一国之君拿着玉玺来跟她说这一番话,就为了将来相遇了可以和颜悦色?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还是疯了?
“都一样,现在也就等于是你自己拿到它了,破晓,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让我们退无可退了吗?我知是害怕你被楚剑离利用,与其到时候你和他来争夺耀国,还不如先给你,因为我相信你会好好善待耀国的每一个人,我把它交给你了,好好运用它,莫要落入奸人之手,我……走了!”
好似强壮的正定再也维持不住,转过身一步一步远离,仰起头阻止眼眶内的水份滑落,从来没这么渴望过要寻找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躲起来,真的累了,什么责任和义气都无力去思考了,只想这样撒手不管。
或许在你眼里,我秋风华的爱很可笑,但它是存在的,无坚不摧的,甚至让我自己都无法去抵抗,这个决定虽然来得突然,可我并不后悔,即便不爱你,也不后悔,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捏住玉玺站在原地,没有挽留,因为她给不了他什么,心已经被那个人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秋风华,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上官破晓,在男人的身影要消失时大喊道:“秋风华,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男人瞬间转身,后咧嘴笑了两声,一种发自肺腑的笑,两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可这是欢悦的,因为他终于看到那个女人对她真心的笑了,真的很美,很纯真,比玄舞的笑还美,再见了,迟来的傻女孩,下辈子,希望这份爱不再来得如此之晚。
送别秋风华,破晓有些伤感的回到顾晚灯身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手里抱着玉玺,不舍放下,这是秋风华用了半辈子的东西,拥有它,可以统治整个耀国。
“确定收服耀国了?”顾晚灯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会不会是另有阴谋?
破晓坚定的点头:“我相信他会处理好的,一定会命人去向文武百官交代谁持有玉玺谁就是他们的新皇,顾晚灯,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居然伤了两个男人的心,竹无伤还好,看得开,可秋风华不一样,不是人人都能和竹无伤一样的。
顾晚灯边整理着桌面上的张张绢布边缓缓摇头:“他是对你有情,否则怎会对你好?”
又再胡思乱想了,整理好后打横抱着女人走向床榻,为其盖好棉被也翻身上去,相依而眠。
哎,这自己的老公就是好,永远都不会说一句不中听的话,爱怜的搂抱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真的,晚上把她吓到了,还以为真的会失去他,那么活着还有意义吗?从不敢想没有顾晚灯后自己的生活会如何,生不如死吧?
自寻短见她是不会,可会不会郁郁而终就另当别论了。
“亲爱的,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等安定了,你就娶我!”拉过大手放在小腹上,宣告着誓言。
“咳!”某男还是不习惯被叫得这么亲昵,俊颜上飞出两朵红云,许久后点点头:“好!”
永远不分开。
寂静的夜注定着不平凡,最角落的厢房内,乔凤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小手轻拍着墨儿的肩膀,宝宝眼角噙泪,可见破晓下手的狠度。
‘扣扣!’
缓缓转头,不解的皱眉,是谁这么晚来敲门?
拉开门扇的瞬间,乔凤感觉到呼吸都要停止,看看身后走出房间,关好门道:“什么事?”
封一表情木讷,永远一派正气凛然,不过这一次好似有些难以启齿,握着腰间佩剑转身走向院中,想了许久才转身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说……说吧!”他也会有事求她?真是可笑。
忽地,封一掀开衣摆,单膝跪地拱手道:“请姑娘救拙荆一命!”
声音透着祈求和无奈,带着真挚,让乔凤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就那么惊讶的俯视着男子,等清醒后,发现心好似正被人紧紧攥着,那么的痛,淼水吗?他如此卑微的求她去救淼水吗?无法承受事实的向后一个仓促,怎么办?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来折磨她,为什么?
暗暗吞着**,浑身瘫软一样,没有力气再来支撑整具身躯,小手紧紧按着越来越刺痛的心,她只是个小女人,一个受过极大伤害的小女人,为何要她承受这么多?
“你不觉得你真的很残忍吗?”颤声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爱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多少次痛恨自己的执着?这么久了,那颗心仿佛紧紧贴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拔都拔不下来,如今他却残忍的用刀子把它给割离他的身躯,那么的狠绝。
甚至还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残忍的撒上一把盐,不顾她的感受,难道她乔凤就这么不堪吗?
封一意外的仰头,慢慢起身,垂头道:“这么久了,你还……”
“这么久了……”乔凤低喃出声,后悲哀的抬头望着那永远也不知疼痛的月亮道:“是啊,这么久了,我还在一厢情愿,封一,你知道吗?我……我们……我们……”承受不住伤痛般,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捂着小脸断断续续抽泣道:“我们曾经……所说过的话……还……不及今晚多,而我就是……那么的傻傻的等待着,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再相遇,可以再问问你为何不喜欢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