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华闻言低头,俊颜一片潮红,仿佛一个毛头小子,露齿笑道:“那你们……明白吗?”
“放心,女人而已,你若真心喜欢她,时机成熟时,纳妃便是!”某云说完就搂着那笑得合不拢嘴的男人询问:“就因为她救了你?”
“没有一点别的?”越候彦也起哄。
三个人一路慢行,勾肩搭背,毫不拘束。
秋风华皱眉想了一下,故作深沉:“嗯……有一点别的,她很特别,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以为抓住了,她却又忽然远离,看似柔情,但又带着一种刚毅,你们发现没?其实她并不适合那种温婉的女子,比较适合野蛮型!”
“野蛮?我怎么没看出来?人家玄舞可是玄灵天舞的徒弟,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何来的野蛮?”某越万分不解,怎么看那女人都像一杯水,澄澈得令人惊叹,没有丝毫的心机。
“那是你们没用心去看!”秋风华无奈的摇摇头,他就觉得玄舞的双眼内有大文章,看似很柔和,但是里面有着一种倔强,比男人还倔,还有许多他读不懂的东西,总之这绝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他坚信不会看错人。
比如所有女人都想着能和他同床共枕,而这个女人却不,她不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人,昨夜分明就提醒过她不会对她怎样,就算是当初他很想乱来,可她可以拒绝,只是单纯的睡一晚,却还是因为月事而推拒,月事痛的他又不是没见过,不至于痛到无法忍受吧?
这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值得男人去珍惜的女人,在生死攸关还在为他人着想,没错,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完全合了胃口。
越候彦别有深意的看了秋风华半响,最后伸手指着他道:“瞧瞧他,笑得多恶心,啧啧啧!”
“哈哈哈哈!”云伊生轻摇折扇朗声笑出。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却不见一个正跟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正不屑的冷笑,而此人正是破晓,至于屋中床上躺着的,自然就是宝月。
秋风华喜欢她,这一点确实令人意外,可她不会相信,那天换做任何人在他最虚弱时抱住了他都会相同对待吧?而且秋风华还有三个女儿,一百多位嫔妃,这种男人就算他是真心以待,她也不会要,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何必委屈自己去和一堆女人争宠呢?
扬唇看向天边笑笑,还是自由自在的爽,小手抓着布巾用力擦拭着脸颊,黑色长发早已盘起,等擦不出绿色汁液后才兴奋的跑向军营,二十层内力,光是想想都热血沸腾,到时候和竹无伤都能打个平手了。
要能带着这种内力回现代就好了,那会不会被科学家拉去解剖?好吧,太过兴奋,所以想多了,根本就无法回去。
“进去!”
四国边境交接点,临时驻扎的军营外人声鼎沸,清一色壮年男子,破晓和竹无伤等人混在其中,手里拿着买来的身份通牒,这一点破晓觉得还是要跟他们学学,也算是一种防范奸人的一招。
“下一批,苏家镇西街!”
破晓看着手里的木牌,苏家镇西街‘陆文彪’,这么土的名字,以后在这里她就要叫陆文彪了!
“郝大丑,这什么名字啊!”竹无伤恨不得将手里的牌子扔掉,他哪里丑了。
“噗!你问问玉蝴蝶,他叫什么哈哈!”破晓幸灾乐祸的指着一脸抽筋的玉蝴蝶,笑死了。
玉蝴蝶无奈的举起牌子:“相黑蛋,我不明白我哪里黑了!破晓,咱们换一个吧!”说着就要去抢破晓的牌子。
某女赶紧藏好,笑意不断:“抽签抽的,愿赌服输,你抽到了就是你的!对了,猛雅,你叫什么?”
“甄富有!”同样头冒黑线。
“我的最好,王小虎!”王忠也忍俊不禁,就他和破晓的名字最正常了。
破晓摇摇头,很是无语,以上综合,没文化,真可怕!
“相黑蛋!”
一身便民装扮的玉蝴蝶递上牌子,结果检察人员几乎都不用抬头看,直接用毛笔将中间那个‘黑’字抹去,严厉道:“名字过于有伤风雅,方便好记,以后就叫相蛋!”
“噗!”后面的破晓捂着肚子忍笑,因为玉蝴蝶现在是彻底黑了脸了,相蛋,这什么名字啊,笑死了。
哎!玉蝴蝶拿过牌子走进军营,这是在糟践他啊。
“进去!”接过牌子,破晓也进入了军营,只是隔了一道门,怎么感觉空气这么浑浊?
夜间,几人睡在了二十人住的营帐内,猛雅和竹无伤不时就发出笑声,令某人咬牙切齿的想杀人。
“噗哈哈哈!”破晓也坐在床上大笑出。
玉蝴蝶嘴角抽搐了几下低吼道:“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王忠捂着肚子劝解:“相蛋,你就忍一时风平浪静,噗……你越说,我们就觉得越好笑,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破晓几个人趴在床上用力拍打床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玉蝴蝶冷冷的瞪着那几个疯子,本以为笑一会就不会再笑了,结果好像越来越来劲了,最后摇摇头干脆不予理会,无意间发现屋子内其他十多人全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们,是啊,都认为要开战了,可能是去送命,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一定有古怪。
只能牺牲小我了,拍拍胸膛道:“没错,我叫相黑蛋,结果被改成了相蛋!”
“哦!确实很好笑哈哈哈!”
几乎整个营帐都狂笑不止,玉蝴蝶烦闷的抓抓后脑,一群神经病,有这么好笑吗?不就是相蛋吗?他怎么不觉得好笑?这些人是把他们的快乐见诸在他的痛苦之上啊,没人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