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不会拉你。
她上官破晓向来最感恩的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有时候一个人在你快饿死的时候送你一个馒头也比成功时送你一堆金银珠宝还要令人记忆深刻。
当想真心以待时,对方却给你背后来一刀,那种滋味真不好受,因为你那一刻不知是要杀了他来泄愤,还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最后说一次,进来!”细长凤眼危险的眯起,好似非常习惯命令人一样,而且对方不遵从就会动怒。
“凭什么听你……喂!放手,我不客气了!”该死的,他有病啊?操!
只见楚剑离腾出一只手用力将对岸坐的女子给强行拉到了身侧,见她反抗便狠狠的压制住,就这样一手搂抱着一个,仿佛这种事很平常一样。
可上官破晓不这样认为,奈何她的内力才十层,又不好立刻使用隐身术,这男人的内力显然已经到了十九层,根本挣脱不开,妈的!他不觉得奇怪她还奇怪呢,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穆彩衣,因为自己的挣脱,害得她脸色有些苍白就赶紧住手。
几个月不见,这穆彩衣怎么感觉要死了一样?这就是所谓的郁郁而终,几乎已经猜到楚剑离到宝司部落的目的了,这顾晚灯还真是厉害,让一国之君来了又来,却不屑一顾。
气氛很是怪异,驾驭马车的车夫似乎都感觉到了,抿唇意味不明的轻笑。
奢华的车内,楚剑离像个霸王一样左拥右抱,且破晓此刻的肌肤算得上时间绝无仅有,远远超越了穆彩衣,除了五官不如对方,脸盘不是很完美外,也算得上绝色佳丽,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坐享齐人之福?
不经意间,楚剑离的侧脸磨蹭到了破晓的面颊,冷得有些发寒,便微微偏头以脸颊来将自己的温度传输给她。
破晓微微偏头躲开,这叫什么?偷情?当着心爱的女人和她偷情?不过这样确实温暖了许多,这男人是火炉吗?这么热乎。
“彩衣!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转过头很友好的看着那目光崆峒的美女,真的好可怜,看着都造孽。
彩衣微微抬眸,苦涩一笑:“你也好!”
声音还是这么好听呢,伸出双手咧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楚剑离微微皱眉,这么久了,彩衣从来不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对他笑一下都不曾,总是一副即将仙逝的模样,这让他很是挫败,而这个上官破晓,她居然能轻而易举就令她开口,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游戏?”穆彩衣显然有了那么一点兴致。
“成语接龙,会吗?输了的就要被刮鼻子!”见她拧眉就很是自信满满的扬起下颚挑衅:“听说你饱读诗书,可别说不敢接哦!”
“三从四德!”
就在都以为穆彩衣会不屑时,她却说出了第一个成语。
破晓抿唇,想了一下笑道:“德才兼备!”
“备……备……”彩衣忽然坐直身躯,小嘴备了半天也备不出个所以然来。
“哈哈哈!怎么样?给我刮鼻子吧?过来过来!”兴奋的倾身上前要刮。
“备而不用!”就在那手要伸到脸上时,彩衣立刻答出,见破晓嘴角抽搐就低头掩嘴而笑。
破晓退回身体,虽然没刮到美女的鼻子,但她笑了,真的好美呢,也不觉得很失望,继续道:“用心良苦!”
低头瞅着两个美人你一句我一句,男人刀刻般的脸庞瞬时多了一抹温柔,若有所思的凝视着破晓的脸儿,你真是永远都那么活跃,仿佛没有任何事可以将你打倒,更没有任何事能将你难住,连他最没办法的彩衣如今也能为她展露笑容。
这个女人他一直就很佩服,由衷的佩服,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令男儿折腰的女子。
“苦口良药!”
“药到病除!”
“除……”彩衣再次愣住,好似很不开心,为什么每次到她这里都是这么难的?
楚剑离见佳人似乎被难到,为了讨好便附耳小声说了一句,果然,彩衣惊喜道:“除暴安良!”
破晓冷冷的瞪了楚剑离一眼,阴阳怪气道:“哟!好一个妇唱夫随,放开我!”妈的,这叫什么公平?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正在给自己的后背顺气,算了,就当帮他一把,继续道:“良辰吉日!”
“日复一日!”
干!怎么回来了?某女抓抓后脑:“日……日……”
“咳咳!”楚剑离尴尬的咳嗽两声。
“算了,我认输!刮吧!”凑近小脸,很是大方。
彩衣看看楚剑离,见他点头就伸手在破晓的鼻子上轻柔的刮了一下,继续道:“日上三竿!”
竿?师傅啊,徒儿有愧于您啊,真的想不出来啊,只好又把脸凑了过去。
楚剑离满意的看着彩衣,他看上的女人就是聪明睿智,不知道被刮了多少次,终于破晓扬眉吐气了:“博学多识!你继续接,快点快点!”今天就不信邪了。
“识……识……”彩衣玩弄着手指,短短时间,脸颊已经有了一丝的红润,低头很是焦急的猜想着。
见楚剑离又要多嘴,破晓立刻厉眼瞪了过去:“这只是我和她的比赛,你干嘛老是多嘴?”
彩衣几乎找遍了所有的书籍,结果也找不到识在最前面的成语,额头沁出涔涔香汗,可见也并非一个无欲无求之人,且好胜心极为强烈,破晓观察到这一细微动作,在心里轻笑了一声,世界上除了顾晚灯恐怕真难找出一个毫无七情六欲的人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