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阔少独宠:蚀爱俏残女 > 第30章 一个人的夜晚全文阅读

等夫妻两人对拜后,几个小青年在下面叫喊着:“洞房!洞房!”这时候,主持婚礼的男人特意看了一眼罗阳的脸色,罗阳轻轻点了点头,男人似乎受到了鼓舞,故意用他野鸭子般的叫声大声喊道:“送入洞房!”话音刚落,在旁边早有准备的女人在院子里撒着栗子和染成五颜六色的花生。人们像疯了一样拼抢着,顿时,小院里乱成了一锅粥,梅姨和长根则静悄悄的进内屋去了。

梅大爷等女儿消失在视野中,怕挤着孩子,悄悄推着寒依走到外面去了,老头子神情恍惚,脑中一片空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在小院子外面。就在这时,前边的一个丰满的女人看见老头子过来了,急促的转过去擦了擦眼睛,然后转过身来笑容僵硬的看着老头子:“梅大爷,恭喜啊!”

“恩……”老头子没有看她,默默地从女人身边走了过去,寒依好像看到了什么突然在轮椅上转过身去望着女人,女人慌张的又擦了擦眼眶,匆匆离去了……

结婚从来就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没有之一!别看何长根和梅姨的婚礼在一上午就草草了事,这其中的辛苦不是没结过婚的人能体会到的。不说别的,光婚前的准备,就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在这就让我把小村的习俗一一道来。

结婚前第一件事就是相亲,只有相亲男女双方才算认识。相亲满意了就基本确定下关系了,当然这其中媒人所起的作用尤为重要。接下来就是媒人出面要彩礼了,女方的就是一身棉,三身单,一双单皮鞋和一双棉皮鞋,围巾,手套等小件也必不可少。这些都不能当时就交给对方,一定要等到正式订婚的时候才能互换。当时受城市影响的农村还流行送“四大件”即:缝纫机,冰箱,黑白电视机,石英手表。当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说法。即使改革开放后,由于小村实在是太过于落后,以至于还延续着60—70年代的习俗。那时小村家里能有一个电灯泡和一台收音机就算是够前卫的,更别说四大件齐全。

接下来就是订婚了,订婚那天女方这边七大姑八大姨一般会全部出动,由男方家摆酒席,这天双方互换彩礼,并且连定金也一并交上。说起定金就不得不提一间有趣的事,那时候乡村盛传着一句话:“辛辛苦苦几十年,结婚回到解放前。”说的就是乡村小伙为了支付起昂贵的彩礼,不得不挨家挨户的借钱,条件差点的不得已就债台高筑。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别忘了到当地的机关进行登记,要不然以后会有很多麻烦。

从订婚到结婚之间,一般还要“送书子”“送日子”“下催妆”等。

送书子又称“过红子”。男女双方确定联姻后,男方托媒人到女方家,交换写有男女姓名、年龄及家长和媒人姓名等的“书子”,作为联姻依据。男方还要送给女方定亲礼物。除衣服、钱、首饰和扎腿带子、袜子外,另有盐两包,大米两包,针1对,葱1对。送盐、米等意为“缘份到了”,送针意为“联姻”,送葱意为“从约”(从破“四旧”以后,送书子一般只送现金和衣服,并不再交换“书子”)。女方回书子时有帽子1个,腰带1条、衣服1身、手巾1对,袜子和鞋各1双,烟袋包子1对。

送日子指男方根据男女两人的生辰八字,查定结婚日期后,派人到女方家告知,俗称“送日子”。过去要送“四色礼”:馒头(或鸡)、肉、大白鲢鱼、粉皮。送日子以后,双方将结婚日期各自通知亲友,亲友们在其结婚前来送礼物。送给男方的称“送礼”,送给女方的称“送填箱”。

下催妆在结婚的前一天,男方派人到女方“下催妆”,意为催促女方要按时发嫁。催妆礼一般随嫁妆返回男方家,故有“催妆礼吃不起”之说。送催妆用的鸡称“长命鸡”。下催妆时女方若留下“长命鸡”,说明女方发嫁时有“大盒子”。盒内有“宽心面”、“压岁馒头”、烧饼和“拜鞋”(即由新娘送给男方家的长辈和兄嫂、姐弟等的鞋)等。

下面再补充一下“闹洞房”,不得不说“闹洞房”是一件让新娘新郎特别闹腾的事。这天晚上有一些朋友、同学会到洞房“闹房取乐”,他们闹洞房的方式可谓千奇百怪,这里就不一一细数了,见过的人自然能体会到当时的“激情”。邻里间也会到洞房看媳妇或要喜烟,孩子要栗子、枣或喜糖。注意,这些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招呼的了的,只要稍微让他们不满意他们就会纷纷堵在洞房门口,抱怨个没完没了。即使礼物已经超出他们的期望,他们也会故意装作不满意的样子。当然,闹归闹,夜深后都会自动离去。此后,新郎新娘由男方亲人侍侯喝“交杯酒”。这天晚上,洞房里不熄灯,称“长命灯”。

这差不多就是小村的婚假习俗。长根和梅姨一路忙下来,虽说省略了不少东西,但还是让两家折腾的够呛,不过幸好有罗家的支持……

窗外没有月光的夜晚,四周浓密的暮色逐渐将少女吞噬,少女试图挣扎着身体,可是无奈已经被浓稠的黑炎牢牢按在床上,哪怕是身体的某一个部件稍微挪动分分毫毫,无边的恐惧立即化作千万利刃钻进她的神经。

她慢慢向上拉过被角,将头龟缩在被窝里,企图避开这漫无边际的黑夜,她在被窝里紧闭着眼睛,心中默念:“会很快过去的,我不害怕,我一定不会害怕。”正是这个时候,夜晚的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挤了进来,毫不犹豫的闯进女孩的被窝。女孩听不见从窗户传来的阵阵“嚎叫”,冰冷的空气顺着她的大腿一直传到了她的头部,女孩没有防备,浑身打了个激灵,牢牢的拉上自己的被桶,单手捏紧被角,像一个不打算破茧的蚕蛹死死的蜷缩在里面。小屋的窗户有几丝不易察觉的漏洞,夜间刚好被寒风利用,作为入侵小屋的通道。

女孩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水,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沉重而又漫长。寒风的肆虐已经让小屋的温度逐渐与外部同化了,女孩还是受不了被窝里的热气,慢慢的松开肉嘟嘟手掌,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贪婪的空气一看见有机可乘迅速的钻进女孩的头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