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镇上的首富刚刚被抓了”
“切,这也叫事?”
“那首富姓付,而且在这镇上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而且付家人在这镇上名声是相当的好,这不一听付老爷被抓,镇上的人都跑去衙门了,想知道付老爷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
“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你家小姐我这么伤天害理?”
“小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小姐你那叫为民除害,是善举”
“行了,说正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恩,听说,是听说的哦,听说北部宣县闹水灾,死了好多人,所以这镇上的人便自发的组织起来捐了很多的钱财,准备给那些受灾的人送去以表心意,因为付老爷声誉一向很好,所以便将赈灾的银两全部交托给他,让他做代表送去,而付老爷也同意了,可是前几天传来消息说受灾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收到钱财,据押送银两的镖局表述说他们押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银两,而是一箱子石头,这下所有矛头都直指付家,说钱财都被付家吞了,这不那县衙便将付老爷抓了去,听说如果坐实了这事,付家这辈子怕就这么毁了”
“哦,银两变石头,倒是有趣,尚,你怎么看?”
“看来这付家定是得罪了什么小人,不然也不会被人陷害”
“为什么尚这么确定付家是被陷害的?在我看来这付家不止得罪小人,而且貌似还有内贼啊,不然不会等到到了灾区银两才便石头”
“呵呵,芜儿说的有理,至于为什么确定付家是被陷害,芜儿去看了便知”
“看是不想看,不过有热闹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看白不看,是吧?”
“呵呵”宇文尚淡笑不语,看的凤芜一阵纠结,随即站起身来,出了房门,而桌子上的糖葫芦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糖衣已经融化,露出了里面的山楂.....
等凤芜等人赶到县衙的时候县衙已经被镇上的居民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墙,凤芜相当的无奈,随即大叫一声“谁钱掉了,快捡钱”由于凤芜声音小,所以只有外层的人听到了,外层的人回头扫视了一眼凤芜手里的银两,一脸淡定的说道“不是我的”随即便继续看里面
这下凤芜无语了,这年头还有不爱钱的,看着一脸挫败的凤芜,众人憋笑不已
“笑什么笑?有本事你让他们让条路出来,小爷我要进去看”
“芜儿想进去这有何难”宇文尚说完便一手揽过凤芜,直接飞身进了里面,进到里面才发现除了公堂没地方落脚,宇文尚毫不犹豫的直接带着凤芜飞到公堂出站定
对于突然出现的宇文尚众人一阵崇拜
“芜儿,这不就进来了”
“恩恩”凤芜看到公堂一脸兴奋外加好奇的点头道,随即开始四处打量起来,跟电视里的公堂没什么区别,要是非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堂上坐着的人跟堂下跪着的人,凤芜打量着跪在堂下的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吸引他们的不是他们的长相,而是他们从骨子里透出的正气与善良,难怪宇文尚说着付家是被冤枉的,就他们身上这身气质就足以说明,不过肤浅的人看不透而已
凤芜打量着付家家主付鸿运与付家的当家付浩翔的时候,他们两人也在打量她跟宇文尚,毕竟贸然出现在公堂之上的人都是引人注目的,更何况宇文尚一身超脱凡尘的气质,在他们相互打量完后堂上的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将惊堂木用力打在桌子上
随着那一声,凤芜身子突然一跳,猛的捂住胸口直朝宇文尚身后躲,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双惊恐的眸子打量着上面的县令,看到那张脸凤芜就有种想抽他一巴掌的冲动,长的贼眉鼠眼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那从骨子里透着的贪婪气息,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没少做缺德事,看到这样的县令凤芜真心不知道这镇上居然民风淳朴,随即将视线转向一边的付家人,随即便了然,难怪会成为县令的眼中钉
“你吓到我家小公子了”温和的声音从宇文尚嘴巴里吐出,那县令之感觉脚底冒凉气,“看似温和无害,杀伤力还是不错的”凤芜偷偷的在心里说道
“公子,你怎么能丢下我”又一个声音传来,随即便看到云带着安晴飞了进来,后面跟着冷凌,安然跟安彦一大清早就去天阶山拜师了,看着公堂上不速之客一个接一个的进来,县令脸都黑了,不过却不敢动手,只能忍着,看人家身手就知道事自己惹不起的,更何况刚刚宇文尚那温和的一句现在还让他发寒
“咦,都到齐了,这位置好,去,找把椅子给小爷坐坐,小爷我要看热闹”多么顺口的一句话,顺口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公子,请坐”凤芜话落没多久,云就很乖巧的放了把椅子在凤芜身后,一看那椅子,那县令额上直冒汗,那是他大厅上的太师椅啊,离这公堂好歹也有点距离啊,结果一眨眼功夫就出现在这,这什么速度啊
“咦,天气很热吗?”凤芜大摇大摆的坐在太师椅上好奇的问向县令
“不....热...”
“到底是热还是不热?”
“不热”那县令止不住的擦汗,随即结结巴巴的回到
“不热你擦什么汗?”凤芜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那县令,看的那县令一阵无语“快点开始啊,小爷我很忙的”很明显的睁眼说瞎话
“是...是...”那县令擦了一把汗,随即拿着惊堂木又打算拍,瞄到一边的宇文尚,连忙收势轻轻的放下
“付鸿运,你可知罪,再不从实招来修怪本官用刑”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还望大人明示”虽说又六十多岁,但是说话却一点都不显老
“你还敢狡辩,君华镇捐献的银两一直都是你们付家看管,可是送往灾区的却是石头,你敢说那银两不是你私吞了”
“我付家人做事从来就是光明磊落,虽然现在付家是不如以前,但是绝对不会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一边的付浩翔沉稳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镇远镖局的人诬陷你们了?”
“是不是诬陷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付家人做事只求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哼,让你们狡辩,传证人上堂”
“传证人”
随着话落便看到一身武装的魁梧男子走上堂来
“草民镇远镖局盛胜辉叩见大人”
“起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大人”那男子应完便缓缓的叙说起来
“那天,在下接到付老爷的委托,给宣县送赈灾的银两,在离开君华镇没多远的望月亭看到付老爷的女婿魏立仁魏老爷,魏老爷与在下小酌了几杯,期间魏老爷几次提醒在下,小心银两,在下只以为魏老爷是担心有人前来抢劫银两,便笑了笑算是答应了,也没多想,没想到到了宣县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全是石头,在下这才想起原来魏老爷要提醒在下的不是有人会抢劫银两,而是银两本身有问题,付老爷,在下深知付家如今生意上是有些困难,但是那是宣县的救命钱啊,你这样做于心何忍的”一番话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我付家生意上是有困难,但是那只是暂时的,付家很快就会重振旗鼓的”听了盛胜辉的话,付浩翔铿锵有力的说道
“这么说你们付家是承认因为生意上有困难所以私吞赈灾银两的事了?”那县令很适时的插话问道
“我们只承认付家生意上有难处,但是私吞银两之事我们付家绝对没有做”
“你以为你们不承认就没事了,本官会让你们心服口服的,来人,传魏立仁”
“传魏立仁”
一听传魏立仁,付家的两位脸色齐齐变了
“草民魏立仁叩见大人”
“起吧”
“谢大人”
魏立仁谢过之后变站了起来,随即走到付浩翔面前跪定
看着眼前的魏立仁,付家的两位都有不好的预感,随即同声说道“立仁,你?”
魏立仁愧疚了看了两人一眼随即悲伤的说道“对不起岳父大人,小婿这几日每天都接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小婿实在不愿每日活在自己的良心谴责中,只能对不起岳父大人了”
“立仁,你说什么?”付浩翔不敢置信的说道
“启禀大人,此事是我做的,与草民岳父大人无关,还望大人能网开一面”
“立仁你?”付浩翔厉声喝道,这叫什么?这叫变相承认了他们私吞银两一事
“魏兄,付家有你这样的女婿真是三生有幸啊”一边的盛胜辉恭敬的对魏立仁施了一礼,随即转身对着外面的百姓说道“那日我发现银两变成石头正一筹莫展时,幸亏魏兄及时出现,变卖了在宣县的所有产业才凑够十万两黄金,魏兄,你为付家做的已经够多了,如今还要替他们顶罪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