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中已经领教到了他的不羁,她知道他是个胆大的人,在大街上吻她,他真的做的出来,真要是那样了,还得了?
她还是小心点的好,他想抱,想跑,想拍一下偶像剧,她就安静配合好了。
纪言就这样抱着她,快步而行,走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阳光毫不吝啬的洒在他身上,额头微微倾出晶莹的汗珠。
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胸膛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微微的喘息,汗的味道随风吹到她的鼻腔里,是好闻的汗味。瞅着他妖娆的轮廓,紧缩的眉头,随风而动的层次头发,妖冶和潇洒并存。
他就是这样让她放心,他俊美妖艳的外形那么有杀伤力,她却觉得亲切,有些人尽管认识很多年却依旧觉得陌生,有些人见一面却觉得像已经认识了几辈子,这就是缘分。
头轻轻的靠在让她放心的胸膛上,平静沉稳的呼吸。
“我救了你两次,我看你是要好好考虑做我的女人了,妍宝贝”纪言抿着唇,勾勒起一抹性感的笑,蛊惑如妖,那声“妍宝贝”叫的暧昧缠绵。
雅妍低下头,瘪瘪嘴,什么时候又开始叫她妍宝贝了?听着直起鸡皮疙瘩,这家伙虽亲切,但就是这毛病总是犯,估计是当演员久了,有了职业病,动不动就想演上一段。
“纪言,有些事等到发霉也没有发生,有些事在一夕发生,这就是爱情。有时候心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有时候大到天不怕地不怕,这就是爱情。不过现在都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你明白吧……”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耐心的解释,以后她再也不想解释了。婉转含蓄的拒绝一个人,这是累,而且是在乎的朋友,这更累。
他笑意蔓延,面若桃花,妖冶带着勾魂,“不愧是美女作家,说出来的话就是有内涵。”纪言低头看到那女人得意的说了一句“那是”,笑意更浓,多了几分玩笑的认真:“你刚说话的时候像诗人,而且是很美的诗人,我看我是不能放手了,妍宝贝你等着栽在我手里吧!”
雅妍悄然叹了一口气,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真是……这男人是冥顽不灵型的。
到了医院,她被安排在了安静的房间挂水休息,她本不愿意但纪言执意让她在医院多休息休息,实在拗不过他,便答应下来,还好节目是录完了,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就那样安静睡着了。
待雅妍醒来天气也渐渐暗了下来,病房的颜色是天蓝色的,很干净的颜色,纯净自然,让人身心放松。
慢慢的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静静的看着阳台上坐着的男人,风微微将窗帘吹起,空气里有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听见了动静,纪言缓缓的走了进来,“醒了?”
“嗯”雅妍挠挠睡的蓬松的头发。
纪言轻握住纤手,笑靥美若曼陀罗,“刚掉完点滴,手还很冷,乖再休息一下。”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某人熟悉的面容出现,面若沉水,海洋般的眼眸先看了看她,然后看了眼纪言妖冶俊美的脸,最后视线停留在两只握着的手上。
雅妍没由来的心里一紧,她是自觉是不想他误会。本想先开口打招呼,姜承凡步伐一迈,向他们走来,目光掠过她,看向旁边的纪言。
对他露出小小的弧度,优雅贵气,伸出手,“你好,纪先生。”
雅妍感觉到被握着的手收紧了几分,欲挣脱却被紧紧的牵制,眉头微蹙,看着纪言带着礼貌却妖冶的浅笑伸手与姜承凡相握,另一只手依旧不肯松开紧握着她的手掌。
这看似和谐的画面,暗藏汹涌,雅妍咽了咽口水。“那个……姜承凡你怎么来了?”
“我的丫头病了,我怎么能不来呢?”姜承凡那长长的拖音带着暧昧,低沉磁性的声音将这份暧昧缠绵的味道渲染的更加甜腻,好似盛放的花朵,香味扑鼻。
姜承凡静静的看着她,病房里温黄的灯光洒落,他的眼睛很沉很深,闪烁着莫名难解的光芒。
“我……”没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抱歉,我来晚了,你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吧。”
雅妍傻了,姜承凡今天到底怎么了,她不是和纪言一起嘛,怎么是一个人呢?
姜承凡轻轻坐上病床,一角有些微微下陷,修长的指穿过她柔软略乱的头发,饶有兴味的细细把玩这几缕,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他低低的说道:“不是跟你说有事要第一个打电话给我的嘛,丫头,你又不听话了!”
雅妍觉得脸有些微微发烫,一时竟有些语塞,只是干笑了几声。
姜承凡好像心情变得愉悦了,深沉的眼眸看着她,小小的弧度依旧挂在嘴边。
这样诡异奇怪的气氛一直维持了几个小时,雅妍觉得是这她有生以来最坐立难安的几个小时,她说了无数个笑话来缓和这氛围,不过效果不良,只有她一个人尴尬的笑,说的口干舌燥,笑的脸都要僵掉了。
她实在有些气不顺,这两个人一点都不买她的帐,看她说的那么辛苦笑一笑有多难呀!她赌气的倒头大睡,不想管这两个男人的死活了,还是自己的死活比较重要。
她本想假装睡着,谁知道她就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沉静无声。扫视一周,只有姜承凡一个人,安静的站在阳台上。
掀开被子,欲走过去。
“啪”打火机打开,一只香烟慢慢的被点燃,动作优雅好看。
他抽烟?雅妍停下动作,看着他,他缓缓的吐着烟雾,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只是雾霭缭绕中的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落寞。
她不禁问自己,她了解姜承凡嘛?他还有多少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她的记忆里,姜承凡是不抽烟的,喝一些酒。因为工作多多少少是要喝一些的,但以他的地位和身份,他不想喝也没有人敢逼他喝,所以酒量一直都不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