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看看究竟是出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要是能找到tom,让他尽快联系我。”夜锦天其实自己也有一批人马,各个都是精英团队。
“嗯。”陈安挂掉了电话,直接去办事了。
花鸢死死的抵着顾念心的脑袋,顾念心看着从远处而来的夜慕凉,心里突然像是千斤巨石一般。
“怎么?”花鸢看着一脸镇定的夜慕凉散发着别样的气场,心里有些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时候的夜慕凉是别样的可怕。
“放了她。”夜慕凉语气很冷。
花鸢知道从这个气场上来说,他败了,可是他是花家的人,花家的人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说自己失败,他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放了她?”
“放了。”夜慕凉继续重复自己的话。
“放了可以,给我非洲钻。”花鸢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夜慕凉口袋里是一把手枪,趁其不备可以让花鸢去死,可是现在不是死的时候,他并不能这么做。
“非洲钻么?”夜慕凉冷笑:“那你放了她,我可以给你。”
“你先给我,我就放了她。”夜慕凉步步紧逼,花鸢步步后退。
“你别过来,过来我真的开枪毙了她。别以为我不敢,我不是李元昊,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花鸢语气里带着些许的烦躁:“顾念心,这样的女人,你们都为了她,值得么?”
夜慕凉知道,花鸢是失了智的。
“夜少,不要主动进攻,我已经在他的身上安装了某种装置,几分钟后,他会进入睡眠期。趁此可以带走夫人。”陈燃通过蓝牙耳机对夜慕凉传输讯息。
“花鸢,我说过花家和夜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这样一再的要求,我并没有办法了。”夜慕凉皱着眉头:“你一再的挑衅夜氏的权威,还有李元昊,你养虎为患,现在个个都不在服从于你,你呢,相当于华云的傀儡,人人都知道华云有个叱咤风云的李总,却不知道华云一手创立者却是花家,你作为花家的人,不觉得羞耻么?不为自己是花家的人感到惋惜愧疚么?”夜慕凉笑着摇摇头,不禁为花鸢感到惋惜。
“你闭嘴,再怎么样这是花家的事情,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我是花家的人,跟你没关系,跟整个华云没关系,华云是我们家的,股权也是我们家的。”花鸢情绪突然变得很是激动。
“是么?我记得花家的股权已经没有多少了吧,就连夜氏娱乐给你们的股份似乎也被李元昊给吞并了吧。”夜慕凉语气带着王者般的霸气,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鄙视:“现在花家,像是一个空落落的壳稍有不深就会被剥落。”
“你住口,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跟你没关系的事情,请你不要乱说话,再说我就毙了她。”花鸢有些心慌意乱,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华云完全被李元昊掌控,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花家不像之前那般兴旺鼎盛,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元昊说的算。
“这些都凭什么?”花鸢心里一阵烦躁。
“如果你愿意放掉顾念心,我可以帮你除去敌人,夺回自己的东西。”夜慕凉开出了诱人的条件,但是他知道,这个条件无疑是冒险的。
外面有传言说是花鸢跟李元昊有着飞一般的关系,那种不一般的感情,别人看不透道不明,每次花鸢看向李元昊的时候,都是一种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感。
他曾经在某个软件上看见过有些人深扒这两个人的基情史,那时候夜慕凉还不懂什么叫做断袖之癖,可不得不说,花鸢对待李元昊真的很不一般了,什么都愿意给他,给他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你他妈不准提这个。”花鸢突然叫嚣起来,松开了顾念心的脖子,而顾念心说时迟那时快直接躲过去了。
花鸢发现眼前的人质溜了,举起手枪就要打死顾念心。
而夜慕凉也不是善辈,在花鸢开枪的前一秒,也拿出枪杆,对着花鸢的手臂开了一枪,花鸢的枪还没开,直接倒地,血流不止。
痛的他啊啊作响。
夜慕凉看见顾念心,死死的保住她:“没事吧。快上车,我们赶紧走。”
“我没事。”顾念心看着眼前的夜慕凉心里不禁难受:“快走,不然这辆车子都是李元昊的人马。”
“嗯。”夜慕凉掩护着顾念心走到车子里,他仔细的看着那辆车的动静。
“老大,怎么办,她们溜了。”这些保镖们再也按耐不住。
司机黄晨早已被吓死,这一幕,他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所见,并且是历历在目,花鸢开枪中了臂膀。
“先把花鸢抬到医院吧,否则失血过多死了,我们老大也吃不了兜子走。”中年男子迅速下车,很迅捷的从衣服上撕拉出一块布料,死死的缠住花鸢的胳膊。
花鸢一直在啊啊的叫:“你他妈的要死啊,劳资现在疼死了,还给劳资包扎,滚,给我滚。”
“冷静点,你不包扎,死了,没人替你收尸。”中年男子懒得跟花鸢说话,要不是因为李元昊,可能他都不会救他。
“老大,现在开车去医院么?”一个年轻的保镖问道。
“嗯,先把他送医院吧。”中年男子深深地叹口气,这特么都是一些什么奇葩事情,都让他碰到了,他简直是心里烦躁。
“那我们还要追夜少么?”另一个人问道:“还有,李老大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救援。”
“这样吧,虎狼和狐狸两个人去前方看看情况,我带着花鸢去医院。”中年男人迅速下了指令:“黄晨,开车,去医院。”
小黑那边早早地就收工了,听到陈燃的指挥就直接将飞机开走了。
李元昊脸色阴郁,这一场战争,他又输了,输的真是彻底。
连死了四五个弟兄,那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弟兄,这年头虽说是法治社会,可是战争残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