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你是我的亲姐姐,做妹妹最想看到的就是姐姐能够永远幸福下去。”安若兰这句话出自肺腑:“我会帮助姐姐的。”
“好。”安若素冷漠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她之所以能强撑到现在,就是因为夜慕凉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安若兰为了姐姐的愿望,她肯定不辞手段的帮姐姐。
“姐姐,这些事情交给我,等你养好病一切都会有。”安若兰的这句话给安若素打了一剂镇定剂。
安若兰知道她这一辈子,拥有的是姐姐的光环,而她轻而易举的接受这样的光环,因为这样得来不费工夫的好事,她怎么可能不愿接受。
“夜慕辰的事情,慕凉怎么会知道?”安若素担忧的说道:“你最近也别在外面瞎搞,败坏我的名声,毕竟这是关键期,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安若兰使劲的点点头:“我知道的,姐姐。放心吧。至于夜慕辰那里,姐姐,您有空防着他一点,他不是个好人。”
“知道。”安若素皱着眉头道。
其实她对于夜慕辰,根本产生男女之情,她的一颗心全都在夜慕凉的身上,那一晚是个意外,若是羁绊了她和慕凉两个人的感情,她一定也不会放过夜慕辰。
“那我挂电话了,接下来就是要好好铺路了,毕竟顾念心这个小贱人上次在公共场合公然羞辱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安若兰眼神恶毒:“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十分钟后,管家火急火燎的赶来病房。
“少爷,实在是抱歉。”管家说道,司机在路上耽误了一些事情,来晚了。
夜慕凉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你先把赵医师喊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他谈。”
“是,少爷。”管家有些害怕,他怕夜慕凉会怪罪于他。
没一会,中年的赵医师来到了病房内。
他身穿白大褂,虽说上了年纪,但眉眼间依旧不乏英军之色。
“夜少有什么事么?”赵明一边说着,一边从白大褂里翻出体温计,量了量。
夜慕凉嗯了一声,合上电脑:“我想出院,回去休养。”
“怎么?离不开女人?这可不是夜少的作风啊。”赵明打趣道,话里有些讽刺。
夜慕凉摇摇头:“她是我的妻子,我并不想她来回跑,对于她来说很是辛苦。我不如回去好好静养,让她照顾我。仅此而已。”
“夜少,我倒是觉得在医院有护士的照看比在家好。”赵明认真地说道:“在家里不比医院。”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受不了,我回去可以请看护,另外就是我没那么脆弱,倒不至于让人4小时每时每刻照顾我。”夜慕凉皱着眉:“赵医师,我需要出院。”
赵医师脸色微冷:“若是你母亲知道你这样的身体状况还要求出院的话,会怎么想?”
“不要试图用我的母亲来威胁我,我并不受威胁。”夜慕凉冷笑:“毕竟她都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也不需要她来用她的一套管理她的儿子吧。”
赵医师微微一愣,脸色有些难堪,这么多年陈媛一直都不容易。如果今日她在场,听见自己最亲爱的儿子这般说她,是该有多么伤心。
“夜少请便吧。温度正常。一切正常。每天下班我会去你家给你做个体检,从上到下,一直到你痊愈为止。”赵明答应过陈媛会好好照顾她的儿子,任何情况都要告诉她。
夜慕凉有些反感这样没来由亲近行为,他的人生不需要被安排好:“赵叔叔,你没有必要听从我母亲的话来照顾我,毕竟我不是你的儿子,也没必要来讨好我。”
“你这是什么话….这几年,你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平安,这边只剩下我一个老熟人,作为你的长辈,我于情于理都会照看你的。”
夜慕凉从小最爱的长辈只有爷爷奶奶,之前还有个母亲,可最近查到母亲做的荒唐事情还真是不少,他心寒,见到母亲的老情人当然更加生气。
“那是我母亲的愿望,不代表你的愿望。你要是喜欢我的母亲,你自己去追好了,不要在我这里下功夫,没有任何意义。”夜慕凉斜睨:“赵叔叔,谢谢你救了我一条命,钱我已经派人打到您的账户上了。”
“管家,收拾东西,出院吧。”夜慕凉声音有些疲惫,他要回去看看他的小白兔怎么样。
赵医师冷脸,他不是个爱钱之人,但夜慕凉生性凉薄,该欠人的人情一样都不会少。
在夜慕凉走后不久。
赵明决定给陈媛打个电话。
“怎么了?”电话那边依旧是好听的女声,嗓音婉转优雅,令人心动。
赵明在医院门口抽起了一根烟:“慕凉昨天在我们医院做了个手术,现在回去了。”
“做了个手术?要不要紧?他怎么了?”陈媛心里一阵紧张,这可是她的宝贝儿子,他万一出一点什么事,她该怎么活啊。她下半辈子,或许只能靠着她的儿子生活了。
赵明面色沉重的吐了一口烟圈:“他这次对你的成见似乎很深,媛媛,你要不回来一趟,亲自跟他解释一番吧。”
“不用,该查的他都能查到,我儿子我知道,他不是三岁小孩,我说什么他是不会信的。”陈媛脸色有些绝望:“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敌人打了,子弹穿到他的胸膛,好在没打到心脏,否则再偏一点,他的小命都没了。”赵明抬眸看了看天空,末了,感觉眼神一阵胀痛。
陈媛啊了一声,面色凄惨:“你说什么?”
“是的,你没有听错。”赵明苦笑着:“不过好在他福大命大,我给他做手术的时候发现胸膛,背后,身上都有深深浅浅的印记,可能之前也遭受过这样的遭遇。一般人看不出来,可能他是做了整形微创手术吧。手法很高超。”
“天,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陈媛一阵轻颤,再怎么样,那是她的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