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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老奴奉王妃之命前来教导你礼仪,切莫让老奴为难。”嬷嬷还是不为所动苦口婆心试图劝说。

“既然公主还是如此固执,那老奴只好动粗了。”说罢嬷嬷拿着戒尺便上前。

“王妃?”锦笙带着挑眉疑问。

“是的,是王妃吩咐老奴前来的。”

锦笙闷声发笑“王妃啊?嗯?”抬手一把小镖刀刺入手持戒尺的手上。

“我记得洛王府的王妃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的母亲元素,洛王府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王妃了?”

嬷嬷被刺中手一疼戒尺落地当即跪下,因手上剧痛又或者因为锦笙的话不断冒汗。

锦笙弯腰拔出镖刀用手帕轻轻搽拭“以后在洛王谁还敢自称王妃我就毒死她,可记住这句话了?回去告诉你主子吧。”

“是,老奴记下了。”说完连滚带爬离开小楼。

王府大厅甚是热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因为锦笙的身影这个景象戛然而止。

“寿平,你回来了?这正在说起你呢,我与你父王说过几日就要朝贡了,想给你做几身衣服呢!你看你一身什么打扮,一点都没有公主的样子成何体统。”

邵侧妃温柔说道像极了当家主母一般关怀孩子,只是她心里可难说了,不知多想毁掉眼前的少女,只是她不得不伪装事实上也伪装得很好,她的女儿就未必有她那么高的演技了。连最起码的掩饰都做不到,那双眼睛满是嫉妒和怒火扭曲了她本是柔美的脸。

“是啊!寿平你与箐儿明日一同去浣衣坊去做几套衣服。”

锦笙忽然有些不耐烦她身子一向懒,一早就去佣营又应付衿王已是疲累,回到这还要应付难免心中烦躁。

“不劳费心,与她同往折寿。”

语毕转身回小楼。

“王爷,你看看!这那还有公主的样,过几日便是宫宴届时可别出差错,丢脸事小可这五国朝贡丢的可是皇家颜面呐。”邵侧妃看贞阕渐被说动,欲更添一把火“王爷,不如让妾身安排一位嬷嬷教导寿平吧!这公主从小在民间长大想必不懂宫中礼仪。”

贞阕也是觉得言之有理便同意了这才有了刚才的闹剧。

“那小姐真不做几身衣服么?”

锦笙任由丹枫擦洗手“你一会去浣衣坊吩咐下去做几套。”

“小姐,往年浣衣坊送到谷里的衣服也是极好的可从未见你穿过,这次宫宴穿了她们定十分高兴。”

“什么?她当真如此说的?”邵侧妃震怒这个小贱人竟敢如此放肆,用力一扫桌面茶杯应声而倒。

果真跟她那死鬼娘一样让人讨厌,当初怎么不一起跟她娘死了,几个喘息邵侧妃终于平静了一些。

“走,随我去见王爷。”

“公主,王爷请您去前厅。”

婢女的话吵醒了在院中躺椅假眯的锦笙,拿下盖在脸上的书撇了眼,她向来不喜旁人打扰她休息,显然这个小婢女犯了她的禁忌,只是这次……

一到前厅入眼的便是被伤口已包扎过的嬷嬷跪在中间,洛王坐在正前,邵侧妃一脸柔顺站在身侧。

“寿平她说得可真?”贞阕语气都带着一丝怒气。

锦笙径直走到一旁坐下面带笑意眸色冰冷看着她面前跪着的人。

“冥顽不灵”锦笙只此四字

贞阕现在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这个女儿真拿她没辙,现如今这局面又当如何?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

“这人都到齐了,戏不演怎么对得起邵姨娘呢?”锦笙笑吟吟看着邵侧妃。

邵侧妃用力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不要在洛王面前动怒,只是这个小贱人真的一次又一次挑战她,姨娘?这不是摆明直说她是妾么?虽说是侧室可是身份岂是那些妾可以相比的,居然这般辱她,此仇不报如何得了。

“王爷~寿平她”邵侧妃手帕擦着眼角,一脸委委屈屈。

“寿平,适合而止。”贞阕不想看这闹剧继续下去,原本是下人跟女儿,现在又是自己侧妃对上女儿真是越闹事越多,寿平这也过火了些。

“寿平,这嬷嬷说你目无尊法誓不习礼仪是否?还口出狂言辱骂邵侧妃,并伤了她可有此事?”

“刚才有人说奉王妃之命”看了眼贞阕“洛王爷又要迎娶王妃了不成?”

贞阕闻言用力一拍桌子“侧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妾身不知情啊!”

“哦!邵侧妃不知情?那么就是这个嬷嬷说谎这样的奴才可是要杖毙的,而且有侮辱我母亲之嫌。”锦笙声音很轻但是很冰冷让人不可忽视。

贞阕一看此嬷嬷反应也知此事不假,也知邵侧妃这些年的怨只是他不能将王妃之位给她,哪怕她为他已生儿育女,给她管家之权已是最大的宽容,当年他答应过元素只有她一人是他的王妃,他负了元素不能只娶她一人,但王妃之位是他唯一能为元素做的。

“寿平嬷嬷就交由你处置吧。”

此话一出锦笙就知道此事作罢了,原本也不多抱希望这个结果已经足够了,她不会天真以为这件小事就可以让贞阕惩罚邵侧妃,只不过能恶心恶心她已足矣。

“嬷嬷藐视王妃那便去我母亲牌位前跪一天。”

“让王府的人知道王妃到底是谁,不要僭越。”锦笙歪着头“让下人记住王府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王妃,可不要会错了意。”

邵侧妃气结她这是在警告自己?自己自始至终只是一个侧妃永远不可能是王妃?

“处置得太轻了些跪三天罚月银三个月,让她长长记性。”

锦笙颔首“就按王爷的意思,不知邵侧妃以为可好?”

“甚…甚好”

闹剧散去邵侧妃越发气愤,一天之内自己连续气结几次。如何甘心被一个小丫头弄得如此境地,她不过十几岁还尚未及笄居然能处处压制于她断不能任她成长,如此想来要好好筹谋一番除去她,想不到当年轻而易举便除去她母亲如今她竟这般难纠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