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是上帝,在人生都需要这该死的老头安排百转千回的剧情时,更何况那可遇不可求的爱情。所以,在凡夫俗子与上帝的争锋相对的过程中,孕育了一种可悲又可怜的情感动物,俗称情种。认定这一场电闪雷鸣的爱恨情仇势必是那巧夺天工的满意作品,而他就是能够自主设定情节、肆意改变故事结构的小说家——而这一场爱情,将是他的得意之作。】
一辆像是模仿《狂野飙车》里面涂装的野马GT行驶在黄石高速-无极县境内,车外天空雾霾像是上帝对着人类的窗户打喷嚏,看似一阵迷雾却是带着个人特色宣泄的鬼魅;车内播放着一首又一首满怀苦痛却又不甘心死的情歌,坐着一位同样“涂装”着蓝色头发、神情紧张又通达的男子,想必他就是故事的小说家。
“如果爱情终将颠沛流离,那我就是天空中的云陪你一起飘忽不定,偶尔有风,就一同下落不明;偶尔有雨,一起流泪抒情,这一次心动故事必须你我同行。哈喽,大家好,我是你们不偏爱不嫌弃不鸡汤不鸭血不狗头的短篇言情小说家吕慕白,期待在这个雾霾笼罩七夕,纤云不弄巧,飞星不传恨,大家可以守住所爱的人,出门不走丢。”
“今天将是我最后一次直播,也是我和小雨薇联合撰写的短篇言情小说《如果爱情终将颠沛流离》最后更新的日子,哈哈,很感谢这89天的陪伴,你问我现在去哪,我说我去见我一生所爱;你问我小说或世人不齿的婚外情,撰写出来的意义?我不知道。他们都说我是一个情种。在遇到爱之前,我是飘忽不定、四海为家的花蝴蝶;匹配爱之后,我是忽生忽死、付之一炬的灰飞蛾;可当爱恨浑浊不堪的旁观者对我指手画脚时,我呢,我将随意嬉笑地修改了与生俱来的情感职称,请叫我短篇言情小说家——‘遭遇一场爱恨,书写一部小说’。爱恨泛滥,仅是素材。”吕慕白一边对着手机镜头讲述着,一边看着远方,忽而眉头紧锁,忽而神情舒缓。他自我讲述,认定这一场被人“痛彻心扉”的爱情故事,不过就是他为了撰写小说积累的真实素材,其中动不动心、用情几分,权当是一位短篇言情小说家充当着演员的角色——自导自演。
“所以,今天呢,我就不透露小说最后的结局,也就不和大家分享这样设计的玩法和故事心情了,大家可以关注段雨薇的微博,不出意外,今晚8点就可以看到小说结局更新啦!大家也就不要问我啦,当然很感谢101.万人关注我的人当中,没有人认识故事女主角或者任何相关人物,哈哈,你知道我们的小说都是真人真名!哈哈,很开心,说明地球很圆,一百万人当中居然还是没有遇见真实人物,很感谢这样的安排,对小说中人物真实生活的不打扰,再次感谢,你们也就不用问我下本小说写什么,要不要搞一次基、邂逅某男,写点二次元的东东,哈哈,这个我考虑下哦!先听一首歌吧,我们相遇时候老听的一首,现在听来虽然有些落寞,但想到的场景,哈哈,你们可以看我的小说啦!”手机直播平台下方滚动着每一位网友的评论,问“你的下一本小说写什么?”、“这一次算是你真爱吗,你怎么知道这就是最后一次爱?”、“对于小说还有要重新调整的故事情节吗?”等等,他右手切换了手机界面,认真听导航的播报,虽然这条黄石高速的沿途草木和房屋,他都默记在心,可面对一阵能见度稍好,一会无法正常跟车的雾霾天气,他在想的是前方要是高速封闭,他将无法前赴一年之约。
正在手机那头收看直播的胡灿坐立不安,连忙喊话助理刘慧:“张一白老师的经纪人联系到了么?具体见面时间和地点安排好了么?”
“嗯嗯,已经敲定下周二晚上九点,北京建国饭店,具体细节还等待通知,不过张一白老师的经纪人透露:题材过于敏感,恐怕不便于搬上荧幕,而且投资商也不敢冒险投资!”带着圆框眼镜、体态娇小可人的助理刘慧回答到。
“好,先安排见面;还有青年出版社黄老师联系到了么?他怎么说?”胡灿一边盯着手机直播,一边迅速的问刘慧。
“已经安排妥当,下午1点将主动约您见面,当然还得需要段雨薇女士的参加。”
“好,我想想怎么安排……要不先给雨薇订北京直飞合肥的机票,将黄老师之约推到下午4点之后,我们晚餐见面聊。我——恐怕今天去不了北京和他们面谈了!”
“为什么?但是黄老师的意思是约您一起去北京,联合其他三家知名出版社商量出版、推广事宜呢?”刘慧诧异的寻问。
“我先出去一趟,他父母已经安排妥当了吧?孩子都好吧?”胡灿连忙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办公室外走出。
“张继哥哥,我有些担心,您现在在哪?”胡灿一边开车,一边拨通张继的电话,语气不安的说道。
“我昨晚赶到北京,现在准备和段雨薇见面,一会再去见见陈菊香。这小子电话换了,没办法找到他,希望顺利吧!”张继正在一家咖啡店里收看吕慕白的直播,焦灼不安的等待段雨薇的出现。
“好的,那我们之前约定的事务就有劳张继哥哥了,我现在去他父母那里看看,我有些担心。”胡灿放下电话,前往吕慕白父母的合肥家中。
张继目光紧锁,看了看手表,轻抿了口咖啡,继续盯着手机直播,这时,长长卷发、面容白皙红润、穿着卡通、冒冒失失的段雨薇跑了过来,喊道:
“张哥哥,您看了直播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