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思及这是在外面,再亟不可待也不会真的做些让她难过的事。就算现在他渴望的快要爆炸了。
一个用力就将顾净璃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捂着唇的手也松口,扣住了她的头,不给她惊呼开口的机会,俯身就吻住了那从离开的第一分钟就万分想念的粉嫩唇瓣。
惊恐的双目在触及背后的男人是谁,净璃傻在那里,随即再也控制不住的低低啜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的落下,自由的双手不断的垂着还在霸道的吻着自己的男人。
“混蛋,混蛋!”一遍遍的咒骂,却被男人全都吞进了自己的独立,霸道的吻渐渐变得柔情。
却是用力的将他抱紧,这些日子的思念还有刚才的恐惧完全化为泪水流了出来。
“宝贝,乖!我们先进去。”
话落,慕暻尘一把就将她抱起,朝着那栋属于他的房子。
两人没有开灯,净璃窝在他的怀里一双崭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似乎害怕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幻想,眨眼间他就会消失一般。
虽然满室的黑暗,可慕暻尘依稀还能看清她的面容以及脸上的那丝害怕。
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在她的脸上,似在安抚,又似在宣泄这么多日自己对她的思念。
到了房间,净璃都还来不及的反应,身子就被他健硕的身体压住。下一刻,慕暻尘的手已经捧住了她的后脑勺,温柔至极并缠绵的吻着。
柔情四溢的动作勾动着彼此的心,久久的难以稍作停歇。
“女人,你竟然三更半夜的跟别的男人约会!”
隐隐夹着怒火。
他心情急迫的回来,本以为会看到这个小女人,谁知翻遍了整幢房子都没能看到她的影子,打她电话全都是无人接听,只得去找他暗中派去保护她的人,只是说被安凌旭和顾雨薇摔坏了手机,然后回了她以前住的房子,他以为她只是跟简单一块,没想到竟然还有洛风铭在!
看着他们那么亲密的走了过来,慕暻尘在屋子里看到就想出去揍他一顿。
好在这个女人还比较聪明,没有邀请他进来,不然她今天死定了。
可是自己在家满怀期待的等了一夜,她却跟别的男人幽会,满腔的怒火让慕暻尘想要去找这个笨女人算账,可谁只才出去就看到她那么撩人的姿态让他将所有的怒火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好好地占有她。
也就有了之前在外面的那一幕。
“唔……哪有……”不满的反驳被男人的吻碎得散乱,衣服一件件的被丢弃在地上,当两人坦诚相见时,慕暻尘再也压制不住那疯狂想要她的念头……
“爷今天不好好办你,你不知道小爷的厉害!”
听着那暗哑的恼怒嗓音,净璃不想笑,却又忍不住笑。尤其是看到他那想要掐死自己偏偏又舍不得的神情,别提多开心了。
也不在意他动作的剧烈,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的抬首就咬住了他的唇瓣。微微用力,尝到腥咸的味道才松开。
她的主动让慕暻尘越发的无法自控,动作也愈发的激烈,粗重的呼吸喷拂在她的颊边,“女人,你属狗的吗!”
他肩头上的咬痕至今还在,这么多日子他就是抚摸着这咬痕度过。
现在她又咬上瘾了。
“咯咯……”
听着他的话,净璃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不是属狗的,可就是想要咬他,这样她才能够真真实实的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真的回来了。
听着得意欢快的笑声,慕暻尘的嘴角也不断上扬,深邃的眸底掠过暗光,突然一个用力,俯身将那破碎的轻笑和娇吟如数的吞回自己的嘴里。
缠绵温情,一别数日的小情侣再难抗拒,只想着索求更多。
而净璃在也没有机会笑出声。
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净璃疲倦至极的窝在他的怀里,万分后悔刚才的那一脚。
刚才这个男人虽让自己疯狂,却也依稀从他的话里得知是刚才自己弯腰踹车子惹出的火,也在心中暗自腹诽,以后那条裙一定被自己丢在衣柜永无出头之日。
小情侣结束复述思念的某项运动,慕暻尘体贴的抱着一起泡了个鸳鸯浴,才又抱着她回到床上休息,不过之后某只饿了十几日的打色狼可就没那么简单的放过,这一切净璃注定要被压来压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
身边的位置微凉,显示着那个男人已经起来多时。
不满的嘟唇,净璃想不明白,明明那样的事情男人比较耗力,为什么最后却都是男人神清气爽,女人精疲力竭。
费解,费解!
动了动身子,想着起来,却是一阵酸涩的让她僵在那里半天没了动静,一张丽颜瞬间闪过五颜六色,最后大声怒吼,“慕暻尘,你丫的就一禽兽!”
竟然做得她感觉快散架了!
等着净璃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洗漱好来到另一栋房子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
因为慕暻尘昨天回来,简凝今天没有去公司,留在家里给孩子们做些好吃的。
看到净璃那步履缓慢的进来,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看的净璃不自然的垂着头。
伯母,我知道你们都知道我昨晚被非人的对待,但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的让她。想要揍扁那个男人!
“净璃啊,妈准备了好吃的,现在热给你。”
“本来午饭的时候要叫你,可暻尘说你昨晚累坏了让你休息,不过饭菜都热着,我还熬了汤,你先喝汤。”说话间简凝已经端了碗汤出来放在了顾净璃的面前。
本就红润的双颊被说得都快可以滴出水来了。
净璃这下子完全是不敢抬头去看简凝还有简成和顾国豪时不时投射过来的欣慰揶揄的眼神。
“还往下,头都要低到碗里了。”
突然,耳边响起暗沉性感的嗓音,微侧着面容,怒视着始作俑者,桌下的手用力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净璃这才继续喝着自己的汤,不理会面前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