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剑之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最喜欢的弟子已经不再跟着他了,有些难过,说:“奥,这样呀!小心些!那后龙呢?”
后龙小孩脾气上来:“大师伯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么?我不回去。”
楠剑之最头疼这个小弟子,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说:“随便你吧,不要惹事。”然后他又问雪柳:“雪柳,你呢?要你查那个叶华梦,怎么样了?”
雪柳面现歉意:“我有和过了百招,故意逼她使用力道,没想到她故意隐瞒,只露了十几招,但是威力都很大,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七师叔的后人。”
楠剑之点点头,“再见到她,一定要抓住她问清楚。”雪柳点头。
楠剑之又说:“草氏弩箭谱已经拿到,眼下就是湛公庄了,不能小看……”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铁荆棘球就冲这边飞来,伴着一句:“休想。”
炽寒和雪柳边起身边后退,闪到一边。春秋飞速抽出剑,刷刷刷当下几个荆棘球,后龙也已经起身,站在楠剑之身边,伸手用内力把飞来的东西挡下。
然后出现了两个人,湛文启和独孤舟,楠剑之缓缓坐起:“你们是什么人?”
湛文启上前:“你是根乌圣人的弟子?我女儿呢?”
楠剑之说:“你是湛公庄的人?”
“快把我女儿放了,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欺负一个女孩子。”湛文启支起剑来。
楠剑之轻蔑的哼了一下,“我们并没有想把令嫒怎么样。只是现在不能放她。”
在洞中的湛小遥听见了父亲的声音,大叫起来:“爹,救我,救我。”湛文启听见女儿的声音,很是心疼,上前:“放了我女儿,小遥,别怕,爹来救你。”说着就要冲进去,炽寒和雪柳岂能让他们进去,没等楠剑之下命令就各自拿出武器,挡住湛文启和独孤舟两人,炽寒的是一把弯刀,血流的是一把短剑。炽寒对湛文启,雪柳对独孤舟。
湛文启和独孤舟都是用的湛氏剑法,时而坚固如盘山石,时而轻软如撩山风,时而快之无形,时而缓之有力。楠剑之和春秋观察着湛文启和独孤舟两人的剑法,参悟一下湛公庄的功夫。后龙看四人对打得激烈,百招过后还不见强弱,十分心急,也冲入战场,他和炽寒一起对付湛文启。
湛公庄,湛车合正在亭子里专心的看《天缚神功》,还不时地比划着,很少见他这般入迷。武南雁坐在他面前,刚把一摞纸收拾好,放在一边,抬头看湛车合这样,道:“公子是想学这《天缚神功》吗?”
“嗯。”湛车合的眼睛没有离开书本。
“公子的内力怎么样子?”
“还是那样,师傅给我的那本《内力心法》我都快背过了。”湛车合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
武南雁倒了一杯茶,端给湛车合,湛车合接过来,武南雁说:“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学得好。”
湛车合喝了一口茶,奇怪的问:“为什么?”
“我听柳老先生说《天缚神功》是一本极其邪恶的功夫秘籍,用之不武,不要用得好。”武南雁口中的“柳老先生”当然就是金木教老教主柳白沙了,现在在湛公庄,不好称呼,免得被人听到。
湛车合听到这里,嘻笑了一下。
武南雁接着说:“要练此功需要极深厚的内力,也要把书中内容完全参透才好,否则一步走错就会走火入魔,后果十分严重。”
湛车合很是夸张的撇撇嘴:“会吗?”
“嗯,公子要是想学的话,就等内力恢复了吧,否则真的会酿成大错。”武南雁很认真地说。
“内力恢复,能恢复吗?”湛车合对恢复内力一点信心也没有,但也不见他着急在意。
“公子您的义父呢?说不定他老人家会有办法呢。”
“义父,义父给灵溪疗伤呢,不知道灵溪怎么样了。”湛车合发感慨似地说了一句,顿了没有一会,就斜眼盯着武南雁开玩笑的说:“你想让我早些恢复内力,然后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武南雁和他说着正经的事,看他刚正经了一会,又开起玩笑来,一低头,稍有无奈。
“庄主,武姑娘。”这时管家湛伯急匆匆地跑过来,湛车合转身,问:“湛伯,什么事,这么急,赶着生孩子吗?”
武南雁起身,问道:“湛伯,是不是湛大爷和独孤表少爷回来了?”
湛伯跑进亭子,喘喘气说:“不是,是,有两个陌生人来了,说是老庄主和夫人的友人,要见老庄主和夫人。”
湛车合嘻笑了一下:“你去告诉他们老庄主和夫人早就入土了,要见他们只能在地下了不就行了吗?”
湛伯一脸无奈样子,“我说了,但两人要去拜祭两位。”
“让他们去好了。”
“他们,他们还要见见庄主您。”
湛车合起身:“什么人,这么难伺候,我去看看,忙死了。”说着就跟湛伯出亭子去,武南雁收拾完石桌上的书本也尽快跟了上去。
秀山,五个人还打得正激烈,湛文启意不在战,只想越过炽寒去里面见女儿湛小遥,炽寒虽然受了重伤,但后龙可不是简单的角色,两人把湛文启堵得无路可进,湛文启十分着急,又听见湛小遥在里面嚷嚷:“爹,救我,救我。”更是心急如焚。
独孤舟从小对武术甚是喜欢,有和湛车合的哥哥从小跟着湛公庄家的来自各派的门客练习功夫,所以他除了会湛公庄的功夫外,还精通几家绝学。雪柳剑剑猛如虎,仿佛饮人血肉一样,但剑法并不是她所擅长的,在看她拳脚功夫,仿佛一脚一拳过去就会把人连肉带骨头都会散架一样。但是和独孤舟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不免有些吃力。
“大家请住手。”正在打得激烈间,一声温文晴朗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不是楠剑之,也不是春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