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心脏在一时间忘记了跳动,只听见一声酒瓶落地的声音,散落的酒液再次加重了房间的酒精味。
英奇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满身酒气的他让房间的气氛一下变得情欲起来,就像现在的他。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开始伸过来撕开我胸前的衣襟,如暴雨般的吻落在我胸前。
我拼了命的推拒他,却撼动不了他分毫,英奇的呼吸渐渐上移,最后落在我耳边,说:“余曼,不要走,这次让我试着爱你,我们试试。”
听声音,我居然意外听出了一丝祈求的味道。
但是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强迫我,我慌乱的在他身上怕打,怒意与恐慌围绕着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打醒他。
确实我也这么做了,手即将要扇向他脸皮时,被他的手紧紧捉住。
心里冒出一种想法,他说试试,难道他想睡我?在他朝思暮想的多年的女人忌日里,睡另一个替代品,我既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讽刺。
在英奇的的地方,英奇的禁锢里,我根本动弹不得,深深的无力感将我笼罩。
我忽的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冷冷的笑着说:“英奇你说过朱蒂是你的最爱,在她的忌日里,你对我做这种事,你对得起她吗?”
男人依旧深埋着我的劲项之间,没给我任何的回应,朱蒂是我唯一的挡箭牌,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我心灰意冷的说道:“你想睡我,就睡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让朱蒂的在天之灵看清楚,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是如何爱别的女人。”
说着,我还顺便把身上的半件衣服扯下来,上身顿时一阵清凉,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还在。
英奇狂热的动作在那一时间停了下来,片刻后又恢复正常,我闭上眼睛,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我感觉他温热的气息逐渐转移到我脸颊。
我以为他会吻我,咬紧牙关,已经和他做好抗争到底的准备。
可他的气息始终停留在我鼻尖的那个地方,想象中的那个吻迟迟没有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略显迟疑的睁开眼睛,却发觉英奇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脸上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带着一些探究,又带着一些不忍,伸出手温柔的抚开我脸颊的碎发,问:“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比Jacob.K对你更好的。”
什么意思,在这个疯狂男人的思想里,爱情都是可以用来对比的?
我开始有点能明白,朱蒂对贝雅说的那两句话的意思。
我开始更发狂的推拒英奇,这个男人如肿瘤病菌般让我觉得恶心。
“英奇,即使你对我比Jacob.K好一百倍,我都不可能会接受你的。”一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这个时候提起周堂确实很我更加难过。
英奇一个手捉住我在他胸口挥舞的双手,单手置于我的头上空。
我连反抗的能力也被他剥夺了,只能泪眼朦胧的怒视他。
“你这个样子很像她。”英奇另一个空着的手,慢慢抚着我的脸颊的泪水,滑落到肩膀上的内衣带子上,撩拨着。
内衣带子慢慢在我肩膀游离,我紧咬牙关,说不出一个字,心里无比的慌乱。
就当我真以为避无可避的时候,英奇忽的帮我把袋子拉回原位,放开了禁锢我的手,不声不息的折回酒柜,从里面再拿出一瓶酒。
我以为他又要准备豪饮时,他顺手拿下了旁边的两个空高脚杯。
回到沙发上坐下,用启瓶器打开了酒,倒入两个空酒杯里,红色的液体充斥透明的杯子,非常好看。
英奇把一杯推向我所在的方向,说:“陪我喝杯酒吧!喝完你就可以走了。”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他这又是准备唱哪一出,上身空落落的,我很不情愿过去,又不敢忤逆他。
我走过去顺手拿起他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很大,有点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一样,不过好过光着。
穿上衣服,身上传来一股暖意,心里却荒凉一片。
我不敢坐下,也不敢接英奇递过来的酒,我想起曾经的我就那么两杯红酒就能醉得不醒人事,在这种情况下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冒险,酒后乱性这种事要比平常的概率高很多。
我定定的看着那杯酒,我不接,英奇就举着,气氛陷入了非常可怕的沉默。
半晌,我陇了陇身上的西装说道:“我不会喝酒,对不起。”
英奇的嘴脸弯出一抹笑意,晃了晃酒杯,缓慢的说:“你是想让我亲口喂你?”
英奇脸上流露的笃定让我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
我很不甘的接过英奇的酒杯,英奇的脸上表现出满意的微笑。
用他的酒杯轻轻碰触了我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犹豫着,酒杯几次靠近我的嘴唇,我都没有喝。
“门口在那里,你把酒喝了就可以走了,刚才对你做的事是我唐突了,一定吓到你了,算我请你喝杯酒压压惊。”
英奇这句话,恰到好处瓦解了我心中最后的犹豫。
但我还是不太确定,英奇出尔反尔的次数太多了,我已经不敢再相信他。
最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干的把那杯酒灌了进去。
一些冰冷的液体顺着我两边嘴脸,没入我的胸膛,我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好在这次英奇终于说话算话了,看着我闷干了那杯酒后,他脸上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顾的往自己杯子再添满一杯酒,浅浅酌着,不再理我。
我把酒杯放下,往门口走出,临走前,英奇猛的一下,把他杯子剩下的酒闷干。
借酒消愁愁更愁,脚下离开的步伐一滞,就当为贝雅这个妹妹,再关心他一句:“有时清醒着让人难过,但是借酒浇愁并不是一种聪明理智的方式。”
说完,我打开了房门,往门外走出,还未来得及关上房门,却听到英奇如自言自语般的道:“清醒?人生不过是一场大梦,谁又能分得清什么时候是在做梦什么时候是清醒着。”
关上的房门,阻隔了英奇后面的话,少了酒精味,门外的空气清新极了。
我贪婪的允吸着外边干净纯洁的空气,脚步没敢停留的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下到一楼的时候,那三个女佣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回房,大概是我身上穿着英奇外套的缘故吧!
我把房门的锁全部锁上,总感觉不够安全,我甚至把能推动的桌子都推过去挡在门外。
做完这一切后,我想起身上还穿着英奇的外套,我如火烫般把他的外套脱下,冲进洗手间,仔仔细细把身上搓洗一边才算甘心。
不知怎么的,不管我怎么冲洗,甚至把胸前的皮肤都搓红了,脖项之间好像还游走着英奇温热的气息,因为那一杯酒,我的身上也沾上了无法消散的酒气。
英奇那件衣服,我本来是想丢了,但是想想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顺手牵羊顺来的,如果就那么丢了,好像有点不厚道,最后把他随手扔在门口处的一张椅子上,等天亮了再让佣人收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那杯红酒的后劲,晚上我原本强迫自己不要睡着的,不知不觉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昨晚被英奇惊吓了一场,这个点肚子开始饿得难受。
眼睛瞟到门处那些层叠层的桌子,又觉得特别想笑。
整理完这些出去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肚子实在饿到不行了,也不管其他,直径像厨房走去。
厨房门外一个女佣已经为我准备的午饭,把午饭递给我,口中还念念有词的感激我昨晚的仗义相助。
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忍不住想暴揍她们一顿,接过食物我没好脸色的往房间走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