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服务经理在早上九点准时送了午餐进套房。
欧楚歌昨晚上,不对,是今天凌晨被严绎诚真的狠狠收拾了一次。
两个人在D城的时候许久没有试过这么火热过,欧楚歌一晚上心情本来就起起伏伏的劳累着,没想到突然遭受了这一遭,真是把她累得够呛,早上太阳照进来的时候,她直接就把整个脑袋塞进了被子里,用行动表明自己不想起床的抗议。
她需要休息严绎诚自然是知道,而且他今天的行程很满,没什么时间可以陪着她,所以倒是宁愿欧楚歌乖乖的呆在酒店里睡觉,所以起床的时候惯性的吻了吻她的额角,并没有叫她。
欧楚歌也睡得很沉,直到听见门铃声,她才猛地从床上坐起。
意识到自己这是在B省A市而非D城,虽然身体很疲惫,可欧楚歌的精神还是醒了过来,迈着酸软的脚步踩着柔软的毛毯,欧楚歌躲到大门口看了看,瞧见是客房经理送早餐过来,正哈腰点头的讨好着严绎诚,她忙关上门躲回了房间。
挣扎了会儿,欧楚歌还是决定洗漱好了出去吃早餐,心里琢磨着这是在酒店,而且还是在大套房里,这里还住着其他两个男人……
她这样一觉睡得不起来,吃早餐都不出席,实在是太失礼了。
仔细琢磨过后,欧楚歌还是忍着酸痛和周公的召唤,用很快的速度洗了把脸换了件碎花棉裙。
阳光普照的花园餐厅里,严绎诚精神爽利的坐在主位右侧的第一个位置,他旁边的是神色恹恹的欧楚歌。
而主位左侧的位置,则是空荡荡的。
严绎诚等了一分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让经理给欧楚歌倒了热腾腾的豆浆。
欧楚歌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被子,讪讪的朝着那服务员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喝着咖啡的严绎诚,小声道,“这样不好吧,我们再等等他们……”
举着咖啡杯的动作一顿,严绎诚并没有理会欧楚歌,反而侧头冷冷的看了眼一旁的经理,这可把经理给吓得冷汗满额头。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两道不同的脚步声从花园外头传过来,还夹带着一声慵懒揶揄无比的男声。
“啧啧,我都说这家伙没良心的,自己昨晚上逍遥自在了,吵得人睡不着觉,现在居然还嫌弃我们睡懒觉迟到,唉,这世道,可真是让人寒心啊!”
欧楚歌心头一个咯噔,就见卫承谦坐到了自己对面的位置上,明明是一副精神满满的脸色,嘴角边上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摆明了是在取笑他们昨晚……
见对方扫过眼来,欧楚歌抖了一下身子,忙避开了头垂下眼。
不过耳尖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她突然想到,昨晚严绎诚结束了浴室的奋战之后抱着她回了房间,她以为终于能休息的时候,他居然把自己抱在了床尾凳上,趴着被……那个时候她尖叫了几声,估计是那时候被他们听去的吧。
细想着,欧楚歌的脸色越来越烧红了。
这种事情……
真的……太丢人了!
欧楚歌恨不得桌子底下有个洞,能让自己躲进去!
严绎诚察觉到身旁小女人的羞赧,有些怨恼的瞪了眼那头的卫承谦,冷飕飕的字句砸过去,“我不介意你变成聋子干净些。”
卫承谦摊开手,对在自己身侧落座的温居隶抱怨,“看,真恶毒!”
温居隶淡淡的扫了眼低头羞愧的欧楚歌,最后对上严绎诚清清冷冷的警告视线,他抿唇,道。
“吃吧,十点他们要过来了。”
真扫兴……卫承谦在心里无奈的摇头,让经理给自己上早餐。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了,怎么以前会和他一起‘攻击’严绎诚的温居隶,这两天怎么都不帮他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欧楚歌?
可是为什么呢?
卫承谦端着下巴,细细的想着,却理不出个头绪来。
***
十点整,套房的门铃响起,欧楚歌自动自觉的跟严绎诚低声说了句回房休息,便躲开了。
温居隶看了眼欧楚歌离开的身影,撤回视线的时候同严绎诚投来的阴鸷目光撞在了一块儿,他微微一顿,不动声色的绕开。
这头,卫承谦已经带着丛树奕走了进来。
两人刚准备打招呼,就看见了丛树奕身后的粉色身影,皆是微微一愣。
卫承谦拿捏着他一贯喜欢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嘻嘻哈哈的说道,“瞧咱们的省长哥哥给我们带了谁过来?”
丛树奕停下脚步,他后头的人躲了会儿,还是期期艾艾的从男人高大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身的粉色学生裙,青春又靓丽。
只见这女孩红着脸蛋儿,抿着水润的唇,向微怔的他们点了点头,算是在打招呼。
这不是小哑巴,还能是谁?
他们几人显然没有料到丛树奕会带着她一起过来,几个男人围着客厅的沙发坐下,小哑巴乖乖巧巧的靠着丛树奕,柔软的像个可爱的洋娃娃。
他们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又有些顾忌谈话的内容。
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虽然小哑巴是丛树奕的人。
温居隶静默了会儿,倒是提议,“让欧楚歌出来陪着孩子吧。”在他眼里,小哑巴就是个小孩子。
严绎诚也觉得这是个好建议,反正欧楚歌在房间里也是闲着无聊,便点头了。
那服务经理见状,立马会意的去主人房请人了。
欧楚歌打开门的时候还很意外,“让我出去?”
经理无比和蔼的点头,“是的小姐。”
“哦好的。”
欧楚歌呐呐的应着,心里正郁闷着,走出来一看,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是她前几天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位大人物——
欧楚歌惊讶的整个人都傻住了,完完全全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连打招呼都给忘了。
严绎诚好笑的走上前来,亲昵的拥着她走过去坐下,指了指丛树奕,向她介绍。
“这是我好兄弟,丛树奕,你不用这么紧张。”
丛树奕向她点了点头。
欧楚歌还是哆哆嗦嗦的,打招呼都口齿不清,“您,您好,丛省长……”
她突然想到什么,又急急忙忙的改口,“抱歉,是丛副省长……”这称谓可不能随便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