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别墅中大部分人都去休息了,只有保安还在认真的巡逻,偶然看见这两人暧昧的身影,也全都鼻观眼,眼观心,统统无视。
凌羽安俏脸通红,埋首在林天傲的胸前,微带埋怨的说:“有人看到了啊,让我自己走行不行?”
“你怕什么?你不是信誓旦旦说是我妻子吗?怎么夫妻亲密还怕别人看?”林天傲肯定是故意的,他想看自己出丑到家,以后再也没脸见人。
“可是,可是……”凌羽安正要辩解,一抬头看到他柔和的面部线条时,突然又觉得心头一畅,嘴边的话荡然无存。
“可是什么?”林天傲耐心的询问,凌羽安却淡然的摇摇头,笑道:“我忘了。”
“哼,什么记性!”林天傲失声笑了起来,大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
凌羽安羞涩的垂下眼帘,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现在他们俩的状态能够成像,肯定和结婚照上面的感觉差不多了,这算是成功的挽回了吗?
“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想吐,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你是个妓女……”猛然间,肃然的犀利话语犹在耳边响起,凌羽安的幸福感顿时冷却下来。
“你还是放我下来,明天还要工作,我不想别人说闲话。”凌羽安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好,林天傲睨了她一眼,快步上楼去。
“喂,既然是夫妻你就该尊重我的意见吧,放我下来。”她开始努力尝试反抗,可林天傲的手臂就像是铁打的一样,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啪!”卧室的灯亮了,林天傲走到床边,将不安分的凌羽安扔到了床上。
“啊,你……”凌羽安呲牙咧嘴的捂着后背的伤口处,似乎那一摔又碰到了伤口。
林天傲冷冷的盯着她,那眼神像极了后院的狼。
他先把门锁上,又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上,然后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惬意的走到床边。
凌羽安微微蹙起眉头,通常男人做完这些事后,接下来的事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你想干什么?”凌羽安下意识的抓紧了衣服,想要下床又觉得伤口一阵灼痛,只能停下动作,待疼痛减轻,再抬头,林天傲的膝盖已经在她双腿间。
原本及膝的裙摆经刚才一动稍微有些上移,基本接近了超短裙的境界,这让凌羽安更加不安。
下意识的一手按着裙摆,一手挡在胸前,凌羽安惆怅的瞄了林天傲的脸色一眼,试着开口说:“我能不能回自己的房间睡?”
“既然是夫妻,你还打算和我分居?”林天傲冰冷的声音铺天盖地下来,压迫的凌羽安一阵心慌。
“我……”凌羽安想要争辩,可一与他对视,莫名又觉得害怕,不安的低下头,小声说:“你说过,我现在的待遇和佣人们一样。”
这女人居然敢记仇?
林天傲不悦的眯起眼睛,一把抓着她纤巧的颈子,让她被迫与自己面对面接近:“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佣人,那就该学着怎么听主人的话。”
“呃?”凌羽安微微一愣,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林天傲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廉价无比,骨子里那固执的劲儿猛的冲上来,她怒视回去,冷冷的说:“你是对这里所有的佣人都这个态度吗?这张床是每一个佣人都睡过的吗?”
她的质问彻底把林天傲激怒了,大掌一挥,凌羽安纤细的身子又重重的倒在床间,若不是床超级柔软,她的头肯定会被撞出血来。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危险的气息越发凝重,令人无法呼吸。
林天傲这样的态度更让凌羽安确定了肃然的话,当他再度靠过来的时候,她用尽力气,将他推下了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怎么?不喜欢我接近吗?你费尽心思做那些无聊的弥补不就是希望我能回心转意,现在,是又想玩欲擒故纵?”
凌羽安倍感耻辱,她知道林天傲所指的是她莫名其妙而来的完璧之身,她对这件事也很不理解,如果可以,她也想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回事?
“林天傲我告诉你,我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如果当年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会努力的弥补,可如果你再拿我记不得的事来羞辱我,请你做好准备,我一个没有过去未来的人,为了现在仅存的尊严,可能会跟你玉石俱焚,到时候难看的可是你。”
“你敢威胁我?”林天傲对这女人真要刮目相看了:“哼,失忆这种东西原来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么多,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随你。”凌羽安不想再面对他,转身想要下床,却被林天傲一把按住,压在身下。
“凌羽安,我警告你,不管你变了多少,总要记得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再敢忤逆我,别说是过去未来,我会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
林天傲冰冷的眼神传递出他的认真态度,可凌羽安并不放在心上:“哼,你也就是说说罢了,若是要杀我,你早就该动手,何必在这跟我周旋?”
她言语中充满了嘲笑,一句不敢杀便吃定了眼前的男人,这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人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可林天傲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活到今日,他自信能够掌控世界,却不想栽在这个女人手里,她眼中的神色令他想起了曾经的凌羽安,那嚣张,狂妄,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真该死。
“你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吗?”林天傲抿嘴笑起来,那笑容像极了索命的撒旦。
“要杀你便杀啊,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反抗的到哪去?”凌羽安大着胆子直视他,嘴上说着不怕,可内心却波涛汹涌,紧张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仿佛再几下就能跳出胸口来。
林天傲的脸色逐渐冷下来,一双眼睛犹如饥饿的头狼,而她不过是一只小白兔,就算能够勉强的压抑恐慌,可也坚持不了多久,改变不了结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