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们各自做好一个陶艺时,已经天色渐黑。
他们把做好的泥胚递到刘叔手中,刘叔嘱咐他们三天后再来拿。
两人一起吃完饭后,又在外面散了会步才回去。
当到达苏小沫的小区楼下时,她微笑着看着明浩轩:“别送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今天你该累坏了吧。”
让他这个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少爷和她一起又是挤公交又是做陶艺,又走了那么远把她给送回来,怎么可能不累呢?
明浩轩却并不感觉自己有丝毫辛苦的地方:“能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就算让我比这累上苦上百倍千倍,我都愿意!”
见他又要玩告白,苏小沫赶紧叫停:“得!大哥,你酸不酸啊,大晚上的,是不是不打算让我睡觉了?”
明浩轩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仰头看了眼她所在的楼:“不打算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苏小沫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他:“没这个打算!三更半夜、孤单寡女的,你是想闹哪样啊?”
明浩轩有点失望的点点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回去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就够了。”
“嗯放心吧!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婆婆妈妈的呢?”苏小沫小声嘟囔了一句,本以为明浩轩没有听到,却没想到他每一个字都听得十分真切。
明浩轩在心里小声回答了她的疑问:爱之深、关之切。只有在很爱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得和以前的自己大相径庭,甚至连自己的都认不清。
目送她的身影进入楼道以后,明浩轩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那晚的月光皎洁,群星闪耀。他仰望着璀璨的星空,那些星星莫名的就变幻出了苏小沫的模样。
他对着星空微笑,一如,那星空中幻化出的人儿真的就是她。
难得可以不用想那些烦心事,而是只惦记着该怎么放松心情。
不可否认,今天确实和明浩轩玩得很开心。
开心到,足以让她忘记那该死的明辰宇!
可是,为什么当心一平静下来时,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个该死的家伙呢?
更可恶的是,每当想起他时,她连带的还会想起那个让她厌恶的名义上的“姐姐”。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她的脑海中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他们在床上赤身纠缠的模样。
她懊恼的抬手往自己的头上敲了一下,责怪自己怎么那么没骨气。
在空荡的电梯中,无聊的她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全是咒骂那对狗男女的言辞。
电梯刚一打开,她就迫不及待的踩着高跟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仿佛每走一步都是踩在他们两人身上一般用力。
“啊……”她低着头快不走着。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忽然撞到一个人,那结实的胸膛撞的她额头发痛,但她却仍旧只能忙不叠的给对方道歉。
谁让她自己走路没看路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带着邪魅气息的眸子。
苏小沫暗吃一惊,那人不是别人,竟是明辰宇!
“女人,你做事一向这么莽撞吗?”他的声音嘶哑,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也正是那样的表情,激起了苏小沫潜藏在心底的邪恶和暴虐因子。
她狠狠一把推开他,没好气的回了句:“我什么样你管不着!现在是下班时间,请明总回到你该呆的地方去!”
明辰宇的大手一把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身,直接拖着她往她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意识到他接下来很可能要做的事情,苏小沫忽然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
明辰宇又岂会是如此配合之人?在他看来,她的挣扎只是开胃小菜,她挣扎的越激烈,他就越觉得兴奋。
当他把她拖到房间门口时,明辰宇忽然停住脚步,但大手仍旧紧紧握住她的腰身。
“开门!”他的眼眸紧盯着她的,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小沫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不服气的看着这个仗着力气大而欺负自己的男人。
“如果我不开呢?”她天生就是个倔脾气,对方越是用强硬的态度来对待她,她就越要和对方一较高低。
明辰宇似乎并不把她的话而在眼里,而是倾身靠近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开,我不介意就在这里为大家上演一场活春、宫。”
“你!”苏小沫瞪着他的眼睛几乎可以把他生吞入腹,这样不堪的话他竟然都能说出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怕了吗?怕就快点开门!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
知道他是个说到便能做到的人,苏小沫不敢再多做犹豫,而是有些哆嗦的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明辰宇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拉了进去。
“砰”的一声轰响,门在苏小沫眼前合上。
她的眼眸瞬间暗淡下拉,有些惊恐的看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明辰宇。
“你,你想做什么?”
随着他的逼近,她一步步的后退着,看着他的眼中也充满着警惕。
明辰宇觉得她这话问得很可笑,但他却不介意回答她这个问题:“想怎样?你说,这么晚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呆在一起还能做些什么?”
苏小沫自然无须多问,也明白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咬牙看他,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恨意:“别逼我恨你!”
明辰宇无所谓的一笑:“不怕,反正你也不爱我。我这人从不做赔本生意,恨,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好得多!”
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尽力躲避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别碰我,好脏!”她皱着眉看他,他的碰触让她再次想起他和苏小月纠缠在一起的场景,忽然就觉得很恶心,本能的嚷出这么一句。
明辰宇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阴沉,盯着她的眼睛几乎可以冒出火来:“嫌我脏?呵!那我今天就把你变得和我一样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