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着哭闹个不停,偏偏自家小姐还一副没事人般,打算不管的样子,就更加的着急了起来,她真的很无辜啊,她都还没碰到小少爷呢:"小少爷你别哭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姐,你..."
灵鸢听着儿子的哭声,也很是心疼,之所以一直都管,是因为她有些愣住,这小家伙的警惕还挺高的,看着玉竹那急的像是热锅上蚂蚁的样子,微微一笑,才低声细语的拍拂着小家伙的背安慰着:"辰儿不哭啊!娘亲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不哭了。"
说也奇怪,原本还嚎啕大哭的小人儿,在听到自家娘亲温柔的声音,和背上又节奏的轻拍后,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最后还一边抽泣着一边用乌黑的大眼睛盯着灵鸢看,那模样就像是在确定娘亲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一般,过了片刻,像是苦累了,又咬着自己的手指睡了过去,不过那一直抓着灵鸢食指的小手,却一直都没有放开过。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玉竹她们也打消了要将他抱到小床上去休息的念头,谁知道他会不会又突然醒过来,不过,看着他紧紧抓着灵鸢手的样子,几人都会心一笑,这果然是血脉相连啊,这才刚出生,就这么依赖母亲,将来肯定也会是一个孝子的。
小家伙的依赖,让灵鸢欣喜不已,轻轻的抱着他躺下,将他放到自己身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心里默默的想着:"凌,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很漂亮对不对?将来有机会见到的话,你一定会喜欢的。"想着想着,一阵倦意袭来,也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玉竹和瞳菊,彩儿见他们母子都睡了过去,都自觉的噤声,轻手轻脚的朝着屋外走去。
皇城之中!
韩凌一身龙袍立于一处宫殿外,身上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突然听到几声清脆的'叮铛';声,循声望去,就看见挂在屋角上的铃铛,心里是对灵鸢的思念,鸢儿,你可还好?算算日子,我们的孩子也该出生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鸢儿,你可知道,你又多残忍,竟然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我独自一人品尝这寂寞思念,等我找到你之后,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想象是美好的,至于现实,那就有那么一米米的残酷了,韩凌以为凭借他的力量,很快就会找到那个逃走的小人儿,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别说是找到人了,就连一丝的蛛丝马迹也没找到,傅灵鸢这个人,就好像凭空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还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他都会以为自己爱上的只是一个幻影,这个人根本就没存在在这个世间过,这也让韩凌原本自信满满的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五年后!
"小少爷,小少爷你在哪啊?你快出来吧,奴婢认输了!"旱漠的牧场内,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晨间的宁静,随着声音望去,这不是彩儿还有谁,五年后的她已经褪去了脸上的青涩,看上去稳重了不少,而此时她正一脸焦急的在诺大的马棚里乱窜。
马棚的一个下人正在给马匹添加马料,听到彩儿的声音,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开口问:"彩儿姑娘,又在找小少爷啊?"那语气倒是没有任何的紧张,反而能听出一丝的调侃,而他的话也说明,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彩儿听到那人的话,立刻一副苦瓜脸的对他说道:"憨叔,你见过小少爷吗?这一眨眼功夫,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小少爷,你在哪啊?你再不出来,奴婢就哭给你看了哦。"一边对憨叔说着,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着周围,心里早就已经泪奔了,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谁让她看小少爷那么可爱,就将这照顾他的事情揽到了自己肩上,这小一点还好说,除了在见不到小姐的时候大哭大闹,让她急的团团转外,其他的还好,可这越来越大之后,倒是不哭了,可时不时的给她玩失踪,只要稍微不注意一点,就跑得不见人影,也幸好她心脏够强大,不然早给他吓死了。
憨叔,也就是牧场专门负责照顾马匹的人,他老实憨厚,是冷家庄的家仆,看着彩儿那一副真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没办法,这小少爷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也苦了这孩子了:"彩儿姑娘,你别急,小少爷不会跑远的,你再好好找找。"说哇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径自离开,继续去喂他的马去了。
彩儿耷拉着脑袋,继续认命的继续去找,而我们的正主这时候却躲在马场边上的小树林里面,身边跟着一匹雪白的小马驹,看上去刚出生不到一月,五岁的耀辰可爱至极,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此时正乌溜溜的转着,皮肤白皙的犹如刚剥壳的鸡蛋,一身紫色的衣袍,衬得他更显高贵,小脸上正挂着愤愤不平的神情,双颊鼓鼓的,小小的唇瓣厥得老高,显然不是很高兴,听到不远处彩儿的声音,耀辰扭头看着走在边上的小马驹说道:"鸣风,你说彩儿姨姨是不是很烦人?竟然不让人家去找娘亲,哼哼!我们就不出去,急死她。"
原来是早上的时候,耀辰要去找自家娘亲,彩儿却不让,说灵鸢还在休息,叫他暂时不要去打扰她,这不,这小家伙就给记恨上了。
小家伙愤愤的想着,虽然自己也很不忍心打扰娘亲休息,但是彩儿姨姨不让他去见娘亲就是她的错,所以就有了现在这出失踪的戏码!
身边的小马驹听到耀辰的话,用头顶了顶他的胳膊,低低的叫了一声,像是在同意他的话。
耀辰听到鸣风的声音,脸上还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鸣风也觉得彩儿姨姨很过分对不对?娘亲是辰儿的,她竟然不让辰儿去看娘亲。"语气那叫一个幽怨,说的委委屈屈的,要是让那几个把他捧在手心里把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听到,指不定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玉竹正准备去给灵鸢送饭,就看见急急跑来的彩儿,微微皱了下眉头,于是问道:"彩儿,你这火急火燎的是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