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等下可以喊大声一点,他们可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就算是隔着一层衣衫,墨羽的力度也让无心有些难受,但是她忍住了不发出一点声音,"墨羽,你觉得你这样羞辱我能够得到什么?"这个男人越来越恶劣,竟然让父皇他们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不行,她不能让他得逞,"父皇,穆琉枫,我没有事,你们回去休息吧!"
"心儿..."外面的两个男人觉得不对劲,没事怎么弄了一个这样的结界。
"轻尘在教我修炼,不能有任何人打搅,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无心编织了一个这样的谎言,妖无并不知道轻尘只有晚上才能出现,而穆琉枫恐怕也没有注意到哪一点。
妖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淡紫色的眸子微微的一闪,但是对于作为圣主的那个男人,他应该不需要担心才对。然后听了无心的话,转身离开。
可是,他却不知道,圣主魔主用的是一个身体,而现在里面的是魔主墨羽,那个邪恶的男人。
终于走了,无心松了一口气。
"你就这么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等下会和我缠绵吗?"墨羽邪笑道,不过那两个安然走了也好,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让别人听到那美妙的声音,他刚才那样说只是为了气气这个女人而已。
"好了,碍事的人走了,那么我们干一点正事。"墨羽抱住了悬空的无心,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瓣,长驱直入,肆意的搅拌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入口中的丹药顺着他的吻进入了无心的喉咙里。
无心一愣,他竟然用这样的办法给她胃药,不过无心心里却是一阵冷笑,他恐怕是怕她受重伤没有力气承受他的**吧!
"唔..."身体被他紧紧的抱着,嘴唇被狂野的吻着,墨羽的占有让无心感觉到窒息,而身体里那熟悉的火焰被勾引了出来,让她连反抗都不成。
墨羽感觉到了她的呼吸有些絮乱,然后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但是,这只是开始,墨羽那冰冷修长的手开始在她胸前揉捏了起来,无心的身体因为那无法控制的火热变得了敏感不已,身体在抗拒的摇晃着,抗拒着墨羽的触碰,但是被束缚的她无论如何都逃不脱墨羽的魔掌。
身体好热,热的让她恨不得弄碎那细丝,缠绕到墨羽的身上,然后撕碎他的衣服。无心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恐怖,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她痛恨憎恨的男人,她竟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看到无心绯红色脸蛋,墨羽暗红色的眸子中闪过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心中一颤,身体处于高度紧绷状态,抱紧的无心狠狠的啃咬着她的脖颈,感觉还不够,墨羽操控着无心脚上的细丝拉开成了一个大八字。
狠狠的抱着,狠狠的吻着,那血腥味让他越来越感觉到兴奋,他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儿就像是火一样,让他的心达到了从来没有的热度。
一次次的挑拨,一次次的纠缠,到了今天,自己竟然丧失到了这种地步了,他感觉到现在的自己的窝囊,但是却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爱她,要她,哪怕就只有这么一次。
两具身体纠缠着,他贴近了她的耳边说道:"如果需要我对你温柔点,你现在就快点求我。"
语气很恶劣,但是也是因为他在为这个倔强的女人考虑,可是他却用错了办法。
无心冷冷的笑着,"你最好直接弄死我,要我求你,休想。"
一双红眸和一双黑眸对上,波涛汹涌,谁都不会服输。
墨羽想要她软服,不想让她受伤,只要她能微微的示弱一下。
无心死也不想对他认输,那倔强的脾气在面对自大的墨羽的时候得到了再一次的升级,要她再他面前低头,除服世界末日了。
两个如同磐石的人相撞在一起,那结果只有玉石俱焚。
墨羽不明白,他如果能够有轻尘的万分之一的温柔,那这么多年来就不会是这个的结果。
无心也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墨羽的时候永远都不想服输,永远都把他当做最痛恨的人,但是却不允许除了她以外的人伤她。
爱早存,可是自己却不懂自己的心。
他们的情路注定要需要过一个艰难的坎。
那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墨羽嘴角的笑容微微的勾起,手肆意的再无心身上游荡,侵略性的吻从额头上一直落到了脖颈,力道很大,那痕迹再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的狰狞。
无心只是硬着脾气忍着,就算痛,就算难受也不会发出一点的声音。
无心硬气,墨羽却更加的肆掠,他再等,只要她发出痛苦的声音,他都会轻一点。
可是没有,该死的女人,墨羽心里咒骂道,又加重了力道,吻已经到了锁骨之处,感觉到两人一身衣服有些碍事,他实现让自己的衣服消失了。
修长的身躯,完美的比例,白皙如雪却刚强有力,完美的无可挑剔,无心扫过墨羽的身躯,冷嘲热讽的说道:"这也太小太不经事了吧!"身体越发的不受控制,她这样说完全是口是心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再渴望这那一具身躯。
可是不能如此,这具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事件,让她不得不怀疑她这具身体是不是埋藏着什么火药。
"该死的女人。"墨羽怒骂道,她的话严重刺激到了他男人的自尊,看着她那一身碍事的衣服,扬手准备撕开,变成粉碎。
可是他一撕,那衣服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墨羽一愣,无心的眼里却是一亮,该死的,被墨羽气昏了头,竟然忘记了这样的事情,闭上眼睛读取了水灵晶羽衣的作用。
"这衣服有古怪。"墨羽也看出来了。
"哼,就算这样又如何,只是一件能够防御的衣服罢了。"墨羽冷哼到,手里多了一把剑,这把剑和他的本体一模一样,是他幻化出来的,然后拿着剑去割裂无心的衣服。
可是,却没有一丝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