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那是想把人活活掐死才能造成如此大的痕迹。
"我昨晚遇到了一个变态,莫名其妙的想掐死我,然后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了。"对于她两次差点被强这事,她还是不要说了。
"阿邪,给我查查一个叫墨羽的人。"她很想知道那神经病是谁,不过,心里有点不靠谱,因为那个人好像完全不像是人啊!不过,也要去查查。
"墨羽,就是伤你的那个人吗?"孤烨邪问道,拳头紧紧的握着,如果抓到那一个人,他一定要十八大酷刑都给他用上,看着那白皙如鹅颈一般的脖颈那骇人的痕迹,孤烨邪眼里闪过一道戾气。
"无心,我让太医来看看。"看着那痕迹,孤烨邪实在有些不放心。
"阿邪,不用了,你只要允许我能在御书房随便拿药就行了。"不是她鄙视那些御医,因为她连暗域王朝的御医都鄙视过了,她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自己都不能快速的消除这痕迹,她不会傻到去相信御医会有什么作用。
"你会医术。"孤烨邪诧异的问道,他会阵法,机关术,毒术,难道她医术也很好。他到底有多少能耐是他还没有发现的。
"阿邪,你真笨,你见过会毒术的人不会医术的吗?"会毒术的人多少会懂点医术的,因为药物是相通的,只是她医术和毒术的能力是持平的,而不像有些人差距很大,偏科严重。
"阿丘..."某个红色妖娆的身影突然打了个喷嚏,慵懒的呢喃道,是那个混蛋在背后骂我。
偏科严重的货就是这位。
"无心,你难道不知道我给你那块令牌有什么用处的吗?"孤烨邪无奈的问道。
万俟无心拿出那块令牌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如朕亲临';,她以为是块普通的能出宫的通行令,所以也没有仔细研究,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块代表着权利这么高的令牌,阿邪他可真舍得。
万俟无心突然问道:"阿邪,你难道就不怕我拿着这块令牌做坏事吗?"
"你做坏事的对象不是我就行了。"语气里透着纵容。
"如果我是别国的奸细,你把这个给我,你难道就不怕清国会动荡吗?"万俟无心又继续问道,站在最顶端,那就更加容易成为别人的靶子,而阿邪就是其他六国忌惮的靶子,尤其是那两大国,所以他应该处处小心才对啊!怎么把一个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在这样危机起伏的情况下,他竟然把这自高无上的权利交给了一个不知道来路的人,万俟无心震撼了。
可能冥冥之中的羁绊,在没有识清万俟无心的身份,但是却足以让孤烨邪做出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不顾一切的去做。
"你有很多机会杀我。"孤烨邪笃定的说道,他身上那么多毒,要杀他,而且他对他没有防备,他有很多机会杀他。
"杀了你,我会被你的暗卫分尸的。"万俟无心笑道。
"奸细为了达到目的是不会怕死的,所以,你绝对不是。"孤烨邪认真的看着他。
"阿邪..."万俟无心拉过孤烨邪那双修长的大手,说道:"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无论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或者是一个国家。"
"清国是你的,绝对是你的,就算不是你的,我也会让它变成你的,谁也夺不去,这是我的承诺,阿邪,你要记住。"
"好了,我累了,回寝宫睡觉去了。"万俟无心慵懒的说道,向着御书房的门口走去。
孤烨邪看着万俟无心的背影,脑袋里一直响起万俟无心说的那两句话。
"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无论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或者是一个国家。"
"清国是你的,绝对是你的,就算不是你的,我也会让它变成你的,谁也夺不去,这是我的承诺,阿邪,你要记住。"
少年霸道的语气,全部是对自己的维护,这些话,比听到任何甜言蜜语都要让他雀跃不已,也让自己知道,自己在无心心里的重要性。
少年不容置喙的语气,尽管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是,他的心里丝毫都没有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这样的维护,天下就只有他一人,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都不曾,他孤烨邪此生,最幸运的是遇到了他,让他此生不再孤寂,冰冷的心不再冻结,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灼灼的光华。
坚定的说道:"无心,你如此对我,我也会倾尽所有的去保护你。"
"你要的,我有的,全部奉上,没有的,我为你抢。"
"你不喜欢的,我绝对会让他们消失在你面前。"
当然,这些话,万俟无心没有听到,只是,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孤烨邪重在行动,从来不只是光说在嘴上。
"阿邪,我这次要出宫,三天之后会回来。"在皇宫里布个阵法,她用了一周的时间,不过那里更加的天时地利人和,三天时间就足以搞定了。
她当然要把她的不到门弄成一个铜墙铁壁,任何外人都进不去,不然,刚建立就被别人给灭了,那不是浪费她的心血吗?
毕竟,他们现在高手少,干的全是技术活,脑力活,遇到强敌可是很危险,所以,尽量把防御做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有时,她想省事从暗语调一千多个暗卫来了,这样的话,不用一个月,不到门就能扬名七国,但是,这不是把自己的行踪完全暴露了吗?所以,她一定要自力更生。
起步是艰难的,只要慢慢的不上正轨,培养出高手,以后绝对会好走很多。
她万俟无心绝对不是没有的暗域的一切,就什么都没有的人,就算走下了巨人的肩膀,她也能铸就一片天空。
孤烨邪皱着眉头,"又要走?"
"嗯!对。"万俟无心点了点头。
"阿邪,我不瞒你,我要建立一个组织,叫做'不到门';。"昨晚聊完天之后,除了她的身份是最后的底线,有些事情是可以和阿邪坦白的,而且,以阿邪手里的权利,也不会吃饱了撑着对一个小小的组织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