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暗宫乱成了一团,其他的人全部被请了回去,穆琉枫也强行的被送回去了,竟然在无心殿看到了萧莫歌,"莫歌,你竟然偷偷的回来了,太不厚道了吧!"
"我告诉你哦!竟然有人刺杀暗帝,而且暗帝已经凶多吉少了。"
"恐怕时日不多了。"
萧莫歌优雅的喝了一杯茶说道:"他本来就时日不多了。"
"莫歌,暗帝和你没有仇报!你竟然这样咒他,难道你就不信人家找你算账。"穆琉枫对于萧莫歌这一番话感觉到诧异。
"我说的是真的。"萧莫歌却无比的认真,但是一想到如果那个男人出事了,小攸儿会伤心,他的心微微一沉。
归无宫。万俟无心听到了一个钟声,顿时就愣住了,这个钟声,她从来都没有听过,却知道这个钟声的来历的,这个钟声,只有暗域的帝王驾崩之后才会敲响。
身体顿时僵硬住了,怎么可能...
"修,父皇在哪里?"
"父皇在哪里?"万俟无心焦急的问道。
"主上在灵堂。"帝王死后,没有下葬之前,灵躯是被放在特有的灵堂之中。
万俟无心急急忙忙冲了出去,灵堂之中,里里外外的,跪了一地,而万俟无情却跪在了最前面,万俟无心看向万俟无情问道:"大皇兄,这不是真的对吗?"
"这绝对不是真的。"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怎么回死呢!
"心儿..."万俟无情担忧的看着万俟无心。
这时,守在一旁的左右侍从,拿着万俟无留下来的圣旨说道:"殿下传位与小公主,请小公主冷静下来,准备明天的登基大典。"
万俟无心不敢置信的接过那道圣旨,看着那上面的字迹急忙的冲了进去,看着那棺木中的人,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怒吼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安排吗?万俟无,你这个骗子,你这混蛋。"
急忙的冲了出去,"登基是吗?全部都不准在这里跪着,全部都去给本公主准备登基大典,他要死,就让他去死吧!"
"要是明天登基大典有什么意外,你们都给我等着死吧!"
看着万俟无心气急了离开,其他的人也不敢在这里跪着了,明天登基大典,他们是必须去准备了。
"怎么办?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死了,而且立了那样的圣旨,我们该怎么做?"万俟无爱紧紧的皱着眉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必须要遵循亡帝的圣旨,让万俟无心登基,但是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能力登基。"紫丞相冷冽的说道。
"没有了万俟无,我们还需要忌惮什么吗?那个小丫头还有什么好忌讳的,明天动手。"大长老胜券在握的说道。
"是啊!万俟无心一个小丫头,就算是万俟无情帮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万俟无爱得以的说道,好像可以见到她推翻万俟无心之举登基似的。
无心殿中,窜进了一个人,万俟无心慌乱的冲过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颤抖的抱着萧莫歌,低声的说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他就算不想接受我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
"他怎么可以死。"
穆琉枫诧异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一愣,莫歌会让女人亲近么!当看清楚万俟无心的脸是,顿时兴奋了,"小无心,人家找你找的好苦啊!"只是小无心为什么会在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无心,快点走,你不能呆在这里了,你那个二哥杀了暗帝,倒是拖累你就不好了。"那个男人别人没有人出来,他却认出来了,绝对是莫无恨那厮。
正在痛苦不已的万俟无心一愣,粗鲁的抓着穆琉枫的领口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刚才莫无恨刺杀了暗帝。"穆琉枫乖乖的再说了一遍。
万俟无心松开了穆琉枫,身形一闪,消失在他们面前。
"小无心,等等我啊!等等我!"穆琉枫香急忙的追了过去,但是却被萧莫歌给拦了下来了。
"别给小攸儿捣乱,好好养足精神对付明天的事情吧!"明天的事情绝对精彩,不过也有危险,他可不能让小攸儿有事情。
黑夜幽静,灵堂中,因为万俟无心的命令,所有的人全部都离开了,一个较小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的猫了进来,万俟无心打开了那个棺材,本来那狰狞的伤口奇迹的以肉眼的速度在复原着。
果然,万俟无心眼里闪过了一丝精光,跳进进了他的棺木之中,身体紧紧的压在了他身上,白皙的手指慢慢的轻抚着他冰冷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父皇,你难道要逼我**吗?"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身下的人还是没有反应,纤细的手指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衫,妖艳的红唇在他粉色的唇瓣上掠夺着,手游走于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无限的挑逗,足以让显然堕落至凡尘。
一切都乱了,万俟无的理智告诉他要忍着,一定要忍着,他本来以为,本来以为这次假死,让心儿登基。然后他在暗地里处理完一切的障碍,然后离开,一个死人,时间久了,心儿就能够慢慢的忘记了吧!
但是一切都出乎想象,心儿认为他没有死,还如此的折磨着他。已经停止了的心脏完全不受控制的没有节奏的跳了起来,他想着了魔一般,突然抓住了那调皮的销售,一瞬间天地旋转,两人的位置开始调换。
淡紫色的眸子睁开,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说道:"心儿,你..."
死死的盯着那双荒芜一片的淡紫色的眸子,万俟无心无比认真的说道:"不准死,你绝对不准你死..."
"你以为你死了,你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万俟无,我告诉你,休想——"纤细的手臂勾下了他的脖颈,像是凌虐一般的蹂躏着万俟无的唇瓣,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没有任何章法,然后长驱直入,这个男人在逼着她掠夺她,她一位的退让,他就越老以讹过分,她势必要采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