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面那个嬉皮笑脸的土匪对着万俟无心说道:"老大,看看这小子不错吧!虽然脑子有点问题,这脸还是不错的。"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快点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某人嚣张的说完,抬头看着坐在了前面主位的人,顿时就愣住了,他这是在做梦吗?
身子立刻僵硬住了,看着前面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好像,真的好像...
用力挣脱了束缚着自己的人,慢慢的走向前去,生怕眼前是镜中花,水中月,一碰就消失了,猛然的冲了过去抱着前面的身影,喊道:"小宝贝,小宝贝...是你吗?"这个少女长得和皇后去如此的相像,完全就是一个女装的莫歌,他寻找了十四年的人。
万俟无心把某人推开,嘴角抽搐的说道:"我不是..."这货怎么越来越恶心了,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万俟无心不知道,男装的他兴许不能让穆琉枫往那一方面想,但是女装的她实在太像了。
"呜呜呜...小宝贝,我是你的枫哥哥啊!"穆琉枫哭天喊地的哭诉道,小宝贝竟然不认他了。
"穆琉枫,你不要这在这里恶心我好么!"还枫哥哥,她感觉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这货到底又是哪根筋抽风了。
"太好了,小宝贝终于记得我了。"穆琉枫兴奋的说道。
"咦,不对,小宝贝怎么喊我的全名啊!"穆琉枫嘀咕着,然后细细的打量着万俟无心那一张脸,细腻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然后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对上那那双深邃的眸子。
然后狼扑了过去,兴奋的说道:"无心..."刚才,他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脸上,兴奋的以为他找到了要找的人,只是,慢慢的感觉,却知道了这是无心。
万俟无心侧身躲开,微微的皱着眉头,"你刚才把我当做谁了?"看着那张欠扁的脸,现在才认出她来,那刚才把自己当成谁了?还小宝贝,枫哥哥,实在是恶心极了。
"啊啊啊——无心,你竟然是女的,是女的。"穆琉枫张开了打嗓音吼道。
"太好了,我不是断袖,不是断袖...不是断袖啊——"穆琉枫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就说嘛!他怎么会是断袖。
万俟无心堵着耳朵,而下面的土匪一脸菜色,他的耳朵都快要聋了,他们给老大送的这个压寨夫人不但脑袋有问题而且是个神经病。
过了良久,穆琉枫终于冷静了下来,盯着万俟无心的脸,希冀的拉着万俟无心的衣袖问道:"无心,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父母是谁?"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心里在希冀着,她是小宝贝,男装的无心或许他不曾往这一方面想,但是如果无心是个女人,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枉他一世'聪明';!竟然连无心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被蒙蔽了这么久。
"我凭什么告诉你?"万俟无心皱着眉头看着穆琉枫说道,难道她除了想离国太子还像谁?
穆琉枫一双琉璃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万俟无心说道:"无心,世人都说离国皇后病逝,离国只有一个皇子,也就是莫歌。"
"其实不是,皇后当初生了一对龙凤胎,但是却在十四年前出游的时候遭到了叛徒追杀,皇后和公主与皇上和太子走散,至今下落不明。"
"我找了他们十四年,但是却没有结果。"
"我怀疑你是离国的公主,莫歌的妹妹,因为你长得和皇后个莫歌很像。"
"无心,我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
万俟无心愣住了,她第一次看到这么认真的穆琉枫,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紧紧的盯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穆琉枫,我就是我,我是无心,不管我以前是谁?我现在是无心。"
穆琉枫眼里有着失望,如果无心是小宝贝的话,皇上也不会那个样子了,莫歌也不会伤心,如果无心是小宝贝的话,那他就是...
看着穆琉枫眼里的失落,万俟无心叹了叹气,她现在对自己的身份已经很明了了。但是,她有父皇了,有皇兄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接受另外一个皇兄和父皇,既然无人知道离国还有个公主,那就一直下去吧!
她现在是万俟无心。
只是,自己还是心软了,说道:"我告诉你,我今年未满十六,十四年前被我父亲收养的。"
"但是,我不管我以前的身份如何,因为没有那时候的记忆,我有了父亲和哥哥,就算我真的是离国的公主我也不可能相认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毕竟,对那两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她一点都不熟悉,也从来都没有见过面。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是父皇和皇兄们却不一样。
穆琉枫听了脸色一喜,未满十六,十四年前,这还需要证实什么?穆琉枫兴奋的抱住了万俟无心,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这就够了,我的小宝贝没有出事,一直好好的活着,这就够了。"他一直喜欢的也是一个人,从来没有变过心。他喜欢的人还好好的,而且长得如此的倾国倾城,如此的聪明睿智,这就够了。
"你..."万俟无心愣住了,这货的情绪,喜悦,似乎感染了她,失而复得的喜悦,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当初的那个离国公主。
就在两人全部愣住了的时候,传来了一声"咕咕咕——"的声音,万俟无心推来了穆琉枫抓住了一只鸽子,取下了上面的竹筒,看到里面的内容,嘴角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容。
穆琉枫贪恋的看着万俟无心的那一张脸,没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有的只有幸福的笑容。
约莫十六年前。
"滚开,我要进去。"一个英俊风流的男人听到那里面让人心惊胆战的声音,硬是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皇上,不成啊!"一个比前面那个人大一点的男人拼命的拖着那个男人。
一个三四岁紫色的小身影趴在了窗户上听着里面痛苦的声音,就在他老爹快拖不住皇帝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啼声,接下来又是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