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见此不由大笑出声,这个明楼烟一肚子坏水啊。
纵声大笑远远的传了出去,自然被身后紧追不舍的荆无忧听了去,一时间越发气的面色铁青。
"明楼烟..."狂怒的大吼在大商后营炸响,骇的从四面八方冲来的留守人员,心惊胆战。
弃马而追,身形一展,荆无忧的速度一下就出来了。
火焰腾空,那是大杀四方,荆无忧整个的暴怒了。
飞身下马,明楼烟拽着秦月,就在那粮草重点间,犹如泥鳅一般钻来钻去,滑不留手。
一刀横飞,轰,一片粮草燃烧起来。
一药过去,冲上来的留守人员上了西天。
一剑狂砍,战车军需被拦腰斩断。
刹那间,只见明楼烟和秦月身后一片火起,顷刻间就连营而上,呼啸与这整个一片天去。
"快救火,快救火..."剩余的大商人员惊恐了,那可是整个这大商几十万兵马的军需物资啊。
暖风飞扬,明楼烟和秦月犹如一头火龙,所过之处,火苗飞扬,烧的大商轰轰烈烈。
橘红飞天而起,荆无忧的火就是烧的快,秦月边跑边回头朝荆无忧竖了个大拇指。
金光耀眼,橘红舞地,真正是相映成趣。
荆无忧见秦月如此手势,那是气的哇哇大叫,冲来的速度越发的狂猛,也不管周围是谁的地盘,烧的是谁家的东西,幽蓝火光冲天了。
一刀铲地横飞。
明楼烟一把抓住秦月临空几个翻身,避开那一荆无忧的一刀,就冲上一高顶粮仓。
不用回头,身后绝顶火焰横扑而来,刹那间脚下粮仓又是一片火海飞扬,好火。
扬眉冷笑,明楼烟的眼中精光乱串,抓着秦月那是一路看那里不顺眼,就朝那里跑。
"救火啊,救火啊..."
"敢放火烧营,天漠的人,杀啊..."
大商四方留守的人员惊骇和怒杀的叫声传遍大地,四散飞扬。
秦月听之嘴角冷冷的勾勒起一笑,朝明楼烟一使眼色道:"那边。"
明楼烟听言二话不说,直直一个扭身,抬脚就朝着那叫嚣的厉害的大商兵士就跑去。
大商一队巡逻兵马,眼见来放火的罪魁祸首,不但不逃反而朝他们迎去,顿时长枪短剑,朝着明楼烟和秦月就砍了上去。
纵身横飞。
明楼烟一个猛扑扑至这一队兵马前,也不跟他们交手,直接脚尖一点,踏着一队人的脑袋射了过去。
巡逻兵马顿时大怒,还不待反应过来进行追杀。
身后,狂冲而至的荆无忧,那袭击明楼烟的毒砂,已经劈头盖脸的朝着他们就扑散了开来。
"杀..."杀字还飘飞在半空,这一队巡逻士兵立刻一个骨碌就倒了下去,干脆利落之极。
秦月眼角扫之,顿时仰头大笑:"荆无忧就是厉害,厉害啊,哈哈..."夸奖的声音,顿时让后面狂追而来的数名死士,气的脸色铁青。
纵跃而走,明楼烟抓着秦月在大商后营粮草军需重地,犹如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那叫一个熟悉,那叫一个神出鬼没。
前一刻,出现在东面粮仓。
下一刻,就出现在西面战车军需处。
前一刻,眼看数名死士就要把两人给围堵住。
可下一刻,就见两人在帐篷间一扭,就不见了踪迹,反而从另一个方向冒了出来。
荆无忧那胸中的怒火是越来越炙热,那手中的火焰,毒砂,大力,也是越来越疯狂。
所过之处,简直就是要挫骨扬灰一般的心黑手辣。
但见,一片金光飞舞下。
橘红的火花犹如雨后的春草,那是噌噌的爆发出来,在大商后营四面八方舞动。
黑色的烟雾蜂拥直上,朝着天际直冲而去。
虽然没有那日天漠晚间粮草被烧的壮观,可星星之火绝对可以燎原,这一点明楼烟和秦月绝对不怀疑。
"这处。"
"好。"
"那边还没点燃。"
"这里烧的差不多了,换个地方。"
细小的交谈声在火焰四起中顺着风飞扬,映照着秦月和明楼烟的脸,火红火红的,精神头十足啊。
疾飞而走,一刻也不停留。
前一刻还鼓劲厮杀,要拦截明楼烟和秦月的大商后营留守兵马,在看见前方同伴的惨烈后果后。
变的只要看见明楼烟的影子,那就一个个作鸟兽散,轰然而逃。粮草诚可贵,那个生命价更高不是,这个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火势越来越大,滚滚浓烟飞天而起,朝着四面八方传扬。
荆无忧追着明楼烟和秦月几乎跑遍了半个大商后营,却硬是追不上,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完全扭曲了。
若论荆无忧的轻功,那绝对不输明楼烟任何一点,也许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现在明楼烟还拽着个秦月,按理早应该被他们拦下。
可就是这讨厌的军营,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帐篷,到处都是路,生生让明楼烟钻了空子,怎么也追不上。
"杀。"一声狂烈的怒吼,荆无忧,荆无忧,荆无忧,三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绝对的暴怒和绝决。
身形再度提速,那是一轮猛攻冲上,不在辨认任何目标物。
跑,老子把这一片地盘全烧成火海,我看你们怎么跑,荆无忧定位准确了。
火焰,越发的滔天了。
那橘红的光芒,在蓝天白云下,远远的传递了出去。
远在战场中央正在与天漠大将陈司厮杀的大商中军看见了,两翼按兵不动,正准备围剿吞噬的大商两翼也看见了。
熊熊火光,从他们的后营阵地发出。
那滚滚的浓烟遮天蔽日而来,不见弱小,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燎原之势。
所有的大商兵马震惊了。
那是他们的粮仓和所有军需所在的地方啊。
"退。"中军主将脸色铁青,快速的传令,前方厮杀场不动,后方一万人马退回,支援后营阵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