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果然是很鄙俗,下面的人全都一阵哗然。
而黎玛丽已经摇着头,快要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她对张一南说道:“走,你走,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玛丽小姐,那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来这里呀,难道你忘了我们那美好的夜晚吗?那天晚上我们换了多少种姿势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你的丈夫从来不能够带给你那样的性福……”
这个张一南果然是个痞子加无赖,越说越离谱,使得黎玛丽快要崩溃了。
她走上前去推了张一南一把,谁知道脚底一个打滑,一下子却反扑倒在他的怀里面。
张一南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腰肢抵触在了一起,姿势非常暧昧,就好像是在做什么样少儿不宜的动作一样。
娄西成看着这一切,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冲上前去,伸出手来对着张一南狠狠地就是一拳。
这个时候任凭他有再好的修养,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随便你打吧,打死我,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叫谁爸爸。”
在混乱之中听到这句话,黎玛丽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去扶了张一南一把。
做梦都没有想到黎玛丽会这么做,娄西成简直要气疯了。
娄西成伸出手来对着黎玛丽猛地一推,将她推在地上,黎玛丽顿时捂着肚子疼得叫了起来,腿部还流出了血。
现场的环境一片混乱,有很多人在下面看着这一切。
当他们发现事情真的已经闹到了似乎没有办法收拾的地步时,林爵士终于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其他的人还打电话报了警。
总之这场面要多混乱有多换乱,根本没有人能够压制得住了。
沈小双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
这一出好戏是由她导演的,而今她又是坐在这里最悠闲的看戏的人。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很开心。
她注意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见到娄西成打了人之后还不能平息这口气,而张一南更是厚颜无耻。
张一南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黎玛丽的手,跟她说道:“玛丽小姐,你放心吧,就算是我被打死,我也一定会给你幸福的,我会给你最大最大的幸福。”
娄西成被他刺激坏了,他隐忍不住心里的悲愤,上前去对着那张一南狠狠地一顿暴打。
张一南被他打得嗷嗷直叫,可是想起沈小双教他的一定要在黎玛丽面前表现出对黎玛丽的爱,才会感动她。
所以任凭娄西成怎么打他,他就是不改口。
娄西成见他不改口,就越打越起劲。
正在他们打成一团的时候,就看到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这一切后,连忙到台上去把娄西成拉开了,张一南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
张一南看到警察来了,好像见到救星一样,连忙对那警察说道:“警察,快把他抓起来吧,他当众打人差点把我给打死,我要求去医院验伤,到时候所有的损失要让他赔偿。”
警察看到他果然浑身是伤就点了点头。
正好这个时候救护车也到了,救护人员就把张一南和黎玛丽一起送上了救护车。
而娄西成则被带到警察局。
娄西成被带走后,那些人都在那里议论纷纷的。
娄西成经过他们身边也听到了他们议论的话,听到他们在说:“真是没想到黎玛丽平时看上去很端庄,很高贵也很大方,私下里这么放荡。”
“是啊,真是没想到,娄西成看上去好像一个又有钱又能干的青年才俊一样,结果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连基本的性福都满足不了他老婆。”
……
那些人议论纷纷的,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而沈小双则含笑打量着这一切,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
做了这么多事情,无非是就是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娄西成被带到警察局后,警察就给他录了口供。
由于他是社会知名人士,就连警察局局长也要给他一点面子。
是以当他提出要保释的时候,局长最后还是答应了。
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让谁保释自己才好,仔细想了想,似乎现在能够信得过的人就只有沈小双了。
又想到自己冷落了沈小双十几天,还是抱着尝试的心情给沈小双打了电话。
接到他电话之后,沈小双含笑说道:“娄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娄西成无奈地跟她说:“今天那个酒会你也出席了,想必也见到酒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正在警察局,需要有个人来保释,你可不可以来保释我?”
沈小双深刻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对娄西成说:“可以,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可以呢?我马上就去保释你。”
说完沈小双就立刻出了门,来到了警察局。
然而到了警察局之后,她并没有直接去保释娄西成,她反而去找了这个警察局的负责人。
沈小双又恢复了一贯的作风老辣,她淡淡地对这间警察局的局长说道:“听说你要让娄西成被保释,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找很多人来联名告你们警局徇私的,他把人打成重伤竟然还能保释,岂不是太搞笑了吗。”
听到沈小双这么说后,那警察局局长顿时愣住了。
他知道沈小双也是社会上知名的人物,她如果真的要告自己的警局,恐怕真的要背上黑锅,只好向她道歉说道:“沈小姐,你到底想怎么做呀?”
“很简单,现在娄西成把人打成了重伤,是死是活还没验出来,绝对不能就此让他保释。”
“可是据我听说你跟娄先生的关系还不错。”
“公是公,私是私。”沈小双淡淡地说道。
“总之这么打人就是不对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沈小双经过一番据理力争后,终于让警察局局长改变了意见。
他传下命令去,谁也不能够保释娄西成,便把娄西成给关了起来。
沈小双特意去探望他,娄西成这个时候已经换了犯人的衣服,样子看上去很憔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