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也就是漫漫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黎宇煌进门后一脚踢上房门,抱着安含饴来到大床边,将安含饴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上她的身体,大手牢牢的扣住安含饴的手。
这个女人有多能耐,他是知道的,稍不注意,就会给她机会。
"放开,你流氓啊!"安含饴瞪着身体上方的黎宇煌,手脚都动不了,她只剩下眼睛瞪他了。
"不放,你是我老婆,怎么可能放开你。"黎宇煌很干脆的拒绝。
"谁是你老婆?"安含饴恼怒,美丽的大眼里,火焰跳跃。
"你。"又是很干脆的回答。
"滚。"安含饴挣扎着身体,想挣脱开他的钳制。
"这是我们的房间,你让我滚哪儿去?"黎宇煌好笑的看着安含饴,心情好的和她斗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就在他身下,这需要多大的抑制力,才能控制身体和心里腾升起的火苗。
而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的在他身下扭动,点起更多的火。
终于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安含饴停止动作,该死,她怎么忘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自己的挣扎,无疑不是激起他的兽性。
"起开,这是你的房间,我要去和娃娃睡。"
"娃娃会希望,有个弟弟或是妹妹来陪她。"说完,黎宇煌俯身吻住安含饴的还想说话的唇,把她要说的话堵回喉咙深处,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黎宇煌的吻由浅至深,最后舌尖叩起门扉,滑进她的唇腔里调皮地来回的搅动着,龙舌如入无人之境游走在属于他的领地里。
安含饴只觉得全身使不上力气,脑子也开始晕乎乎的,完全忘了要去和漫漫睡,她无力推开他,只有凭着本能的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黎宇煌信心更足了,炙热的吻暂时离开她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滑向她的优美的脖颈,吸吮她白嫩的肌肤,大手开始拨她的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的飘离她的身上,吻也随之跟上。
安含饴暂时清醒了些,却没有阻止他,心都已经给他了,身体上再矜持,显得矫情不说,还多余。
很快,安含饴又被拉入激情的漩涡中。
黎宇煌吻着她,带着近似于膜拜的诚心,好似有魔力的手指来到她的神秘地带,轻轻的,缓慢的探索着。
安含饴只觉得身子异常的热,脸蛋更是如煮熟的虾子般,即使和他早已亲密无间不知道多少次,但她还是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手臂环上黎宇煌的脖子,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气如兰,气息不稳的轻喘着。
黎宇煌手上的动作不自觉间更加狂肆起来,身体里那不断攀升的火焰,在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柔软时,好似熊熊大火在身体每个毛细孔上燃烧着,他等不了了,渴望得到,想要得到,的心是那么的急切。
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立刻融入到她甜美的身体里,享受那带给自己最快乐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响起,黎宇煌反应快速的拉过被子盖住俩人的身子,他没有忘记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和怀里的女人,还有一个宝贝在。
门开启,安漫漫纠结的小脸出现在门口处,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她也知道这时候爹妈在做什么,来打扰确实不该,但不解决,她今晚没法睡。
"娃娃,怎么了。"对着漫漫微笑的问,黎宇煌先清了清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的欲求不满。
对,他现在就是欲求不满,在紧要关头被打断,真是快要了他的命。
漫漫不敢抬头,低着脑袋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黎宇煌和安含饴对视一眼,黎宇煌没有问出事情,换安含饴来。
"娃娃,来妈咪这里。"安含饴抱着被子坐起身,对漫漫招了招手,示意漫漫到自己的身边来。
漫漫走向安含饴,在她面前的床边停下,小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
安含饴这才发现漫漫的衣服是湿的,她赶紧拉过漫漫问:"娃娃,衣服怎么湿了?"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水龙头好像坏了,怎么也关不上,浴缸里的水都满了,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漫漫担心的看着妈咪,她刚刚以为自己可以关上,努力一阵,事实证明她以为错了,她出来求救的时候,水都满出了浴缸。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安含饴手上一用力,拉过漫漫的小身子抱着,手蒙上漫漫的眼睛,转身看了黎宇煌一眼,见他毫无所觉,一脚将身边的他踢下床,怒道:"还不去处理,等着我去吗?"
黎宇煌在身体自由滑下床时,手撑地上,轻轻一跃,跳起身随手捞过一边矮柜上的睡袍套上,站在床边深邃危险的瞪向罪魁祸首安含饴。
她居然敢不他踢下床,胆也太肥了。
他黎宇煌这辈子不能说人缘好,但至少也算是吃香喝辣的人物,何时受过这等罪,第一次被人毫不留情的踢下床,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姓安的女人手里了。
漫漫的眼睛被蒙住,挡住了她的视线,郁闷的跳脚,心里无言的呐喊,妈咪,你不想让娃娃看到爹地的伟岸身体,说一声,她保证转过身去不看,干嘛要这样虐待她。
"在不去,娃娃今天就和我睡,你去睡湿了的屋子。"闲闲丢来一句,无视黎宇煌好似要吃人的表情,安含饴放开了漫漫,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黎宇煌一听这话,心里一咯,狠狠一咬牙,立刻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好似后面有鬼怪在追般。
开什么玩笑,他身上的火还没有灭呢,怎么能让娃娃来和他们挤,有娃娃在,什么也做不了,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却不能动,比杀了他还要痛苦,那时他可就真的要欲求不满了。
黎宇煌一出门,身后传来爆笑声,清脆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嚣张,黎宇煌在心里恨恨的磨牙,心中同时下了个决定,等他回来,他一定让笑他的女人,再也笑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