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狠啊!"黎宇煌笑骂一声,眼神溢满柔情的看着安含饴的眼眸。
黎知秋看的都快哭了,美丽的脸上说不尽的凄楚,嘴里更是苦涩。
尴尬的气氛蔓延,安若英面上慈爱的笑容挂不住了,心里把不知好歹的安含饴骂了多少遍,要不是她勾上了黎宇煌,自己不会看她一眼,认她是侄女,她居然还不屑,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以后再收拾她。
求救似的的看向黎震桦,希望他能帮帮自己,谁知他居然撇开了脸,装着没看见,旁边的女儿黎知秋她是没指望了,女儿只顾自己伤心,那顾得上给她解围,目光看向儿子,只见黎宇翔低着头,安若英立刻明白,这也指望不上了。
安若英的尴尬,黎宇煌和安含饴都看在眼里,但谁也没说话。
正在安若英尴尬至极,饭菜上来,众人开始吃饭,黎宇煌和安含饴只是坐着,完全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仿佛他们只是陪坐的。
"煌,怎么不动筷子,来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也不等黎宇煌回答,黎知秋站起身,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放进对面黎宇煌的眼里,同时向他身边的安含饴投去示威性的一瞥。
仿佛在说,看我比你了解他,你早晚会被踢出局。
安含饴不以为意,目光转向黎宇煌,见他一脸为难。
其余人,吃着自己的饭菜,完全不受所扰,而黎知秋则是一脸期待的看着黎宇煌,眼里闪着光彩,等着他吃。
黎宇煌实在不忍拂了他姐的面子,刚拿起筷子,安含饴就凉凉的丢来一句。"希望明天我们见到你,不是墓碑上的照片。"
黎知秋变了脸色,黎宇煌停下动作,看着安含饴半响,放下手里的筷子,黎震桦皱起的眉毛足以夹死蚊子,这女人摆明了说他们想加害黎宇煌。
安若英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指着安含饴质问。"你什么意思?"
处处给知秋难看,她存心来黎家找茬。
"没啊,傅纬拜托我,他不在时要注意宇煌的安全,饮食更要小心。"无辜的眨了眨眼,安含饴一本正经的说道。
黎知秋了然,这就是他每次回来都说吃过饭了的原因,他是怕她们害他啊,眼里的泪水开始聚集,凄楚的凝视着黎宇煌。"煌,你连我们都不信吗?"
她的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不在相信她了,他不爱她就算了,她又信心让他爱上自己,但他现在连信任都没了,她要怎么赢回他的爱?
黎宇煌淡淡的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姐,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这里来了不少保镖,都是为了我的安全而来,他们做事相当小心,我必须配合。"
黎宇煌可耻的将问题丢给外头的保镖身上,他说必须配合,另一个意思就是,他不想死就得听保镖的,他说的相当无奈,连吃饭自己都做不了主。
安含饴鄙视他,这种损人的招他都想的出来。
"可是,这是家里啊!"黎知秋喃喃自语,好似说给黎宇煌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知道,你慢用,我先送安安回家。"说完拉起安含饴快速的离开,出了屋子,火鹰一见他们出来,立刻发动车子,黎宇煌和安含饴上车后,火鹰油门一踩,立刻开走。
黎知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院子里的车声,想也没想就追出去,刚一转身,手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她的弟弟黎宇翔,错愕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黎宇翔,好似刚刚才看到他般。
"想抓住黎宇煌,靠的不是死缠烂打,而是脑子。"冷冷的声音说道,这是黎宇翔今晚说的第一句话,从见到黎宇煌搂着安含饴进门,他没有说个一句话,一直是一副淡定的表情看着事情的发展,仿佛他存在般。
他本身就少有回家,黎震桦和安若英也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家的时刻,自然没有多加注意他的存在。
也不管黎知秋听不听的懂,黎宇翔转身往外走。
显然,黎回去听懂了,立刻跟了过去,在门口处抓住黎宇翔的衣服扣子,面上凄楚,卑微的乞求道:"你能帮我是不是,求你帮我。"
他说要抓住煌,要靠脑子,他就一定知道怎么能让煌爱她,只要能抓住煌,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她只要煌。
黎宇翔忽尔拉过黎知秋,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黎知秋的脸上先是错愕,然后慢慢爬上类似羞涩的红晕,很让人怀疑黎宇翔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帮我?"喃喃的问,黎知秋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这种事他都想到了,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
"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你不必谢我。"黎宇翔冷冷的说道,今晚的见面他虽然愤怒,也让他看清了一个事实,安含饴真和黎宇煌在一起了,他不过才离开一几天,两人就在一起了,好在感情还薄弱,想要他们之间玩完,抢回安含饴,他得找个同盟军,而黎知秋是最好的棋子。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到车库开车离开。
"帮你自己,帮自己。"黎知秋站在原地喃喃地念着黎宇翔走时说的话,但她没有纠结太久,转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边准备边等黎宇翔买东西回来。
安若英见自己小儿子又开车出了去,女儿又上楼了,不免有些担忧,眼神瞄向主位上的黎震桦,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吃饭,完全的不受所扰,她不敢说话,低头吃自己的饭菜,只是那不时瞄向门口和楼上的眼神,昭示着她的心不在焉。
餐桌上一时间沉闷了气氛。
而另一相,黎宇煌和安含饴,火鹰还有叶子,四人去了一家颇负盛名的餐馆吃饭。
然后送安含饴回家,这回黎宇煌坚持送安含饴到门口,为了黎宇煌的安全,叶子留在车上,火鹰随他们上楼。
安含饴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开了,娃娃穿着卡通睡衣出现,揉了揉眼睛说:"妈咪,你怎么回来了?"
听这意思她是不该回来,安含饴走进门,先不急着换鞋,一把揪住漫漫的小耳朵,声音比河东狮小点。"怎么着,不待见我啊,这是我家,我为回家还要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