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金黄,这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无论是地上还是天花板,一切都是金黄色的,他们走了进去,刚踏上黄色的地面,后面的红色木门就自动关上了,眼前一道身影由模糊到清晰,一个一身金黄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瞳眸,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欢迎各位来到九转墓之地,想要真正进入九转墓就必须通过九道考验,通过者可以继续前进下一关,失败的结果就是死。"他把死字加重了语气,"现在,各位还有机会反悔,想要退出者现在就可以离开,一旦进入就不能了哦!"
昊天踏前一步,"我不会离开。"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男人。
"好。"男人目光扫向他们,"你们呢?"
"一样。"宫景傲也是一脸微笑地看着他,秦裴依直接认定,那是笑里藏刀。
"好。"男人道:"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金,这一关你们的考验就是我。"
"什么考验?"宫景卿问,目光森冷地盯着他,他很想速战速决呢!
"打败我,你们就可以过去。"金说道,信心满满,"你们可以全上。"
"哼,你太自大了。"话音刚落,宫景卿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手中的剑快速的砍下。
金没想到眼里闪过惊讶,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反应,后退躲避的同时,一只金色的盾牌出现在他面前,替他挡住了攻击。
宫景卿连续不断地砍了几下,对他都没有造成什么损伤,那块盾牌很坚硬,被他这么砍居然没留下一丝痕迹。
金笑道:"你的攻击对我是没用的,我操控的金是时间最坚硬的金,任何兵刃都无法穿透。"
宫景卿嘴角勾起,"是么?"
"接下来轮到我攻击了。"金喊了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通体金黄的剑,他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剑,秦裴依瞬间凌乱了,这不就是黄金圣斗士的化身了?如果他再加上一身黄金甲就更像了。
金的攻势很猛烈,招招都对着宫景卿的弱点。
宫景卿这回倒是不急了,只是一味地躲开金的攻击,无论金的攻势多么猛,他也只是闪开,终于,金不耐的停了下来,"使出你的全力来和我战斗,不然会让我认为你是懦夫。"
她以为宫景卿会大怒,却没想到他只是轻笑,接着就听到他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打败你,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他说完,手中握剑的方式突然变幻了,仅仅只是改了一个姿势,她却莫名地觉得有什么已经改变了。
下一刻,宫景卿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她瞪大了眼睛四处寻找,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如果他不是不见了,就是他的速度快到已经让她看不见了,难掩心中的惊骇,她把目光转向凝神以对的金,瞳孔微缩。
金在他消失的那一刻也警惕地防御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他凝眉以对,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我的攻击来了。"背后传来声音,他急忙转过身来,把黄金盾挡在自己面前。
"你以为你这个破盾能拦住我?"魔魅的声音又传来,面前突然一股重力袭来,他惊惧地发现一直以来认为坚硬不可破的盾牌居然破碎了,而且,不是任何利刃,而是,一个拳头。
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惊讶,他反应过来猛地使出浑身解数,一瞬间,所有的金光在他身上迸发,一更大更厚的金盾挡在了他面前。
"嘣。"巨力碰撞的声音,这回金盾没有破碎,然而,金盾上面还是出现了几条粗大的裂缝,力量透过盾牌连带着他重重地撞上墙壁,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胸口疼痛,却无法把他内心的震惊压下。
居然有人凭着一个拳头就破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金盾,即使他全力塑造的盾没有被再次打碎,却也是元气大伤了。
"我这算是过了?"宫景卿眼角看向半跪在地上一脸颓败的男人,心里嘲讽,更坚硬的他都遇见过,何况这个小小的金。
"嗯!"金颓废地点点头,"现在你们可以继续前往下一关了。"
他说完,侧边的墙面上出现一道门,他才又说:"不过,接下来的考验会越来越困难,这算是我给你们的忠告了。"
他正想离开,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小巧的鞋子,他抬头,就看到一张灿烂的笑颜,秦裴依两眼冒星星地看着金,心里打着小九九。
"你没事吗?"她笑容可亲,目光炽热地看着他。
"呃...还好。"他脸一红,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心里暗想,现在的姑娘都不懂得矜持了,哪有这么盯着男人看的。
"那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她又问,心里YY无限,要是他能跟着她以后她就有用不完的金子了,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啊?"金被她出口的话惊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睛诧异地看着她。
她兴奋的还想再说,手腕一紧,男人已经强势的把她拉到身边,眼眸凉凉地看着她,"娘子,为夫一不注意你就急不可耐地要出墙?嗯。"
"说什么话呢!我都是为了你。"笑靥如花,服帖的依附在他怀里,千万可不能被他坏了事。
"哦?说来听听。"他受用地抚着她一头秀发,在看到她狡黠的笑时,眼底精光一闪。
"你说,我们要是带着他以后不就有钱了,你要招兵买马也不用担心没钱了不是?还可以充盈国库啊!"而且,还可以充盈她的小荷包。
看她那小奸小诈的模样,宫景卿大致了解她的那些心思了,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明明他也没亏待她什么事,还吃好用的给她,怎么整的和他虐待了她似的。
他握着她的手直接拉着她就走,再不走他怕自己一个激动会灭了某个诱惑了她的家伙。
被宫景卿狠狠地瞪视了一眼,背脊一寒,金无辜地眨眨眼,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他也没做什么事惹到他吧!怎么有股寒气逼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