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是怎么对待你的夫君的,比如,你是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比如...你说的一点点喜欢。"宫景卿轻柔地吐出一个接一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可不可以不解释?"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宫景卿这回不受她影响,强硬的逼视着她。
"对了,你不也假扮什么璃公子来骗人了吗?你也得解释解释,不然我不服。"她叉腰挺胸,斜眼瞪他,心里暗喜,哈哈,终于找到一个理由了。
宫景卿良久都没说话,她更是得意了,突然被猛地扯进怀里,宫景卿不由分说直接运起轻功飞向某处,眨眼就到了刚才她离开的那个房间。
又回来了,绕了这么久居然又回到了原点,她沮丧着脸,一路吵吵闹闹宫景卿都没有放开她,直到他踹开房门,把她丢到床上。
"你想干嘛?"被丢上床,她立马双手抱胸,又觉得这个姿势弱逼了,才又换成攻击的姿势,防贼一样的防着他,还是采花贼的那一种。
"我想干嘛娘子会不知道?当然是做夫妻之间的事咯。"他弯下腰把她困在怀中,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你...你禽兽。"她脱口而出,看到他变得越加幽深的眼神,大喊不妙。
果然,宫景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既然你都说我是禽兽了,那我就干脆做下去以名正言顺。"说着,他作势压了下去。
"等等,等等..."她的手奋力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得寸进尺,扯过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透半点缝隙。
"你...你是不是想要借着这个转移话题?好让我忘记问你的问题,璃公子的事你还想隐瞒?"她快速的把话说完,说话的声音急促的有些喘。
宫景卿眉梢一挑,"反应还挺快的。"
"被我说中了吧!"她虚荣心又回归了,喜滋滋的乐。
"不过..."他拉长了音调,引来了她的注意才道:"比起那个,我想要了你的心情更加热切。"
"轰!"她觉得,她现在的脸一定是多彩的,果然,无赖的境界从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宫景卿好笑的看着她更加用力地抓紧包裹住她全身的被子,"难道娘子不喜欢被为夫宠幸?"
"宠幸你个大头鬼,谁稀罕啊!"她以蚕宝宝的模样反驳他,光是气势就先弱了一半。
宫景卿的脸顿时就黑了,她总能很快地就挑起他的暴怒脾气,他直接连她和被子一起抱住,咬牙道:"早上做了坏事就跑的破丫头,是不是该为后果负责啊?"
"..."一提早上的事她立马就嘘声了,左顾右盼就是不去看他的脸。
"该死的,看到你我就心烦。"头被掰正,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畔雷鸣,她还想着烦就别看时,黑影就压了下来。
狂烈炽热的吻落了下来,几乎要把她的呼吸都夺走,她扑腾的挣扎,一不注意忘了还有受伤的手,一个激灵蹦的跳起来,结果身上缠着被子连人带被滚下床。结果可想而知了,宫景卿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大夫检查她受伤的手臂,冷气嗖嗖的吹。
"这是怎么弄的?"他已经重新带上了面具,冷气呼呼地直接命中她。
"这个...那个..."她坐在床上,任由宫景卿找来的大夫为她查看手臂,怎么也说不出这是因为她自己弄的。
"说。"
"...只是意外而已。"她吞吞吐吐,只想着让他直接略过。
可惜天不如人愿,宫景卿穷追不舍:"什么意外?"
"只不过是在箱子里碰了一下,没事。"她很乐观的哈哈大笑,宫景卿可没有心情和她一样哈哈大笑,脸色阴沉。
大夫已经撩起她的手臂,一大块红肿占了手臂的中上部分,看起来还挺恐怖的,宫景卿看到这种情况,心疼的揪紧了眉头。
"没事啦!没事,你看一点也不痛。"她笑嘻嘻地想抬起手来摇给他看。
宫景卿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喝道:"不要动,老实给大夫看。"
"哦!"她停下还想继续耍给他看的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看着大夫的动作。
两个人终于消停了,老大夫这才开口:"姑娘的手是错位了,需要正位过来,会有点痛,得忍忍。"
"嗯!我知道,大夫你继续吧!"果然还是脱臼了,她咬紧牙根,又不是第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她疑惑的看着宫景卿,就看到他别扭地道:"痛就咬我。"
"真的?"
"废话。"他粗声粗气的道。
老大夫刚好一扭,她顺势就咬了下去,还恶意地咬的很大力,汗水划过脸颊滴在他手上。
这种骨头磨蹭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受的感觉,即使这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习惯痛的感觉。
还记得有一次,在岛上的基地里,所有人都得出去训练,那一天的天气很差,岛上的魔鬼教练无动于衷地让他们进行野外演习。
她和队友在过程中遇到袭击而分开了,在演习中,丛林危机四伏,任何的死亡都是难免的,她又是路痴一个,她如果回不去,就只会被确认为死亡名单。
结果她还倒霉的遇到了野兽,搏斗中虽然最后把野兽杀了,她却也受伤了。
那次也是脱臼,还是严重的的脱臼,在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身边有没有人可以求助,任何事都得靠自己。
不仅要时刻注意身边的可有野兽接近,还得自己把脱臼的手给矫正。
她到现在还不能忘记,那种骨头磨蹭所制造的尖锐疼痛,难以想象她当初是怎么撑过去的,疼痛得想要晕倒,却得强迫自己清醒。
那一天一夜对那时的她来说,是那么的长,好几次她都认为自己会死,最后她还是过来了,硬撑着走回了基地,直到到了安全地带终于费劲力气,体力不支晕倒了。
之后也有遇到几次脱臼或骨折,这种痛她已经能忍了,只不过自从身体出现状况后,经决定她已经退至幕后,就没有再受过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