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满她的分神,他又凑近了她几分,几乎是额头贴着额头的盯着她。
"是的。"靠的太近,她想理他远点,却被困在床榻上,不上不下,躲也躲不开。
他嘴角含笑,"今天送给你的人参怎样?比昨天的那个好很多吧!"
"额?"怎么前一刻还在说红莲的问题,下一刻就变成了人参?这么明显的敷衍...
"你不是只有一点好奇?那不说也没关系了。"他笑得狡诈,看得她牙痒痒想咬一口来解解恨。
"是啊!"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应道,心里痒痒的被掉胃口好痛苦的有木有?
"这不就得了。"他满意了,又说:"送给你的补品好好喝,瘦的跟豆芽菜似的。"
疑似嫌弃的语气,接下来又说出令她想吐血的话:"那么瘦,以后我的福利不就小了?"
"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怎么脸皮可以这么厚。
她下了力气推开他,宫景卿顺势后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坐了起来,瞪着他,"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挑眉:"我发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呢!"
"呵,有么?"她敷衍的笑了笑,软榻贴着墙,前面他又挡着,刚才给她个不上不下,现在又来个进退两难。
"你不觉得你该向我解释一下?"
"解释?我们需要解释什么?"她装傻,天真无邪的问,心里却毛毛的,她怎么发觉他眼底的邪气越来越浓?
"记性这么差,真笨。"他修长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底邪肆,"是不是需要本王身体力行来让你恢复记忆?"
又来了,她暗暗叫苦,他每次自称"本王"都会是发怒的前兆,特别是还笑得这么温柔,肯定不会有好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无辜的眨眨眼,一脸的无害地瞧着他,仿佛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宫景卿怒极反笑,之前他都被她这张无害可怜的表情给骗了,现在他才不会再上当,他抓住她欲逃开的身体,一个翻转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强硬的制住她未出手的动作,他笑得狡诈,"说不说?"
一不留意被他得逞,她气恼地瞪着他,"起来。"
"你说我就起来。"他压着她,热气扑在她的脸上,暧昧不明的气氛让她无所适从。
"你起来我就说。"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尽量分开他们的距离,话一说完她就觉得他俩的对话忒么的幼稚。
推他推不动,她干脆撒手不管,爱怎么样怎么样,她就是不说了怎么着,看他能怎么样。
显然,结果证明她太小看宫景卿脸皮的厚度了,等到他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忽略了压在身上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更忘了这个男人还一度对她动手动脚。
"好吧!你起来,我会说的。"深呼吸,再深呼吸,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忍。
"..."宫景卿显然不信她,既不说话,也不动。
她算是败给他了,无奈的道:"你问,你问吧,我会回答你的。"
"你为什么会去丞相府?"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她翻了翻白眼,正式宣告讨伐大会开始。
"好,好..."他连说了几个好字,"那你现在就把你的所有都说出来。"
"凭什么?"她撇撇嘴,对于他的说法是一万个不满意。
"凭我是你的相公,你的过去我有权知道。"他冷睇了她一眼,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笑死人了,就算又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自己的隐私,谁规定就得全部说出来。"
她不满地反驳,话音落,一片死寂,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太激动,一时忘了在这人面前,居然把现代的一套理论搬了过来,任谁听了都得吃惊,她想死,居然在他面前说了,宫景卿是何等敏锐的人,这回又加了一条罪了。
修长的食指抚着她细嫩的脸蛋,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番高人理论?"
果然,她暗附,这么明显任谁都能发现,何况是在他面前,更让她毫无遁形的暴露出。
她蓦地伸出藕臂搂住他的脖子,笑得挑逗诱人,软绵的声音疑似撒娇,"景卿哥哥,你老是问个不停人家会生气的。"
温香软玉在怀,宫景卿很受用的回抱住她,眼底带着狭促:"你若是乖一点自己说,我就不用问了。"
"真的吗?"她朝着他耳朵吹气,水眸似嗔似恼的,勾人心痒。
他眼眸微闪,揽住她的手用了力:"别玩火,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是么?"她笑得妩媚动人,勾住他的脖子向下扯,对着他的薄唇印了上去。
从来还没有这么主动过,她闭着眼睛吻上他,生涩的的吻法更让男人疯狂,她生涩的吻着他,模拟着岛上曾经教授过的技能,宫景卿还是她第一个实验对象。
她尝试着伸出小舌轻舔了一下,宫景卿配合的启唇,她这才接着才放着胆子加深这个吻。
宫景卿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心爱女子就在眼前,她青涩的动作无时无刻都在挑战他的自制力,他只能强忍着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任她为所欲为,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一边享受她的主动,一边痛苦的压制生理的需要,他觉得自己就是自虐,自找罪受,真的就是,痛并快乐着。
秦裴依得逞的眨眨眼,环抱着他的手在他脖子上移动,小舌不安分的到处点火,在他嘴里逗弄。
宫景卿自制力濒临崩溃,化被动为主动,揪着她的小舌缠个不放,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后颈突然传来细微的疼痛,就像蚊子叮咬在皮肤上,他动作一顿,身体不听使唤的倒下,正好不偏不倚地压在她身上。
"呼。"她松了口气,抬头刚好就看到他恼怒的目光,如果眼神是利箭,她早就被千刀万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