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君各与了一纸,云:“待治病完日,可从半空丢下,无使世人归功于我也。”曼师等各别了月君,用五遁法出富而去。
只说鲍姑返向南关外进城,众人见了,踊跃欢忻,个个来求灵蓑,就是没病的,也要求两茎去作预备。鲍姑宣言道:“我看大众将来要传染者,我方与之。”霎时间,或已病者,或未病者,就剪下了好些棕针,其求而不给者,倒放心是不害瘟疫的,也自喜之不胜。随又到府前及各衙门首站立一回,不两日而合城已遍。乃抛下柬帖一纸,百姓看了,却又猜是帝师造何仙姑特地来救他们的,家家设了宝位,祝诵圣号,焚香顶礼,无异名公巨卿,请人属文而返受美名,与捉笔的全无干涉。鲍师又到四乡村堡普施后,巡历各州县地方,察瘟疫重者先去救济。每到一处,必照样留下简帖一纸。
越欲表明仙姑道行,百姓越越归功于帝师,不必说了。直至两月有余,方得周遍,瘟气全消。蓑针已自剪尽,只剩得领边尺许的桩儿,担在肩上,取路而回。不意中,竹竿平空掣去,鲍姑仰首一看,却是何仙姑在云端拱手说道:“残蓑合应见还。”鲍姑疾忙升起空中,欲为帝师致谢,仙姑化道金光,径飞向海东而去。只怜夫重叠灾氛,用着几许神通才扫尽;可笑他纷坛将卒,仗了些微知勇陡侵来。端的在下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