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我真不是研究这个,确实不怎么清楚。但是我问过精神科医生,他们说这是根据个人体质而言。有些人服用完一两天就有变化,有些人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无端关心起这种药?”
“咳咳咳……咳咳咳……”胸口无端地抽痛,童衫捂住胸口咳得有些费力。
“你最近情绪容易激动,你知道自己的病,任何事情都看淡些。”夏添的手轻抚童衫的背。
“我已经看得够淡,只是白白被人赏了一巴掌,心里不爽快。”
“是谁下那么重的手?”。
“我已经看得够淡,只是白白被人赏了一巴掌,心里不爽快。”
“是谁下那么重的手,我去给你打回来。”
童衫咳得脸都红了,被他那么一说,又觉得好笑,“你不认识的。”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认识任何人。”
“夏添……”
“豆豆,我不逼你,不想说便不说。你朋友快回来,我先走了。”果然夏添才刚说完挺挺就回来。
“夏医生!真是麻烦你了!”挺挺表示谢意。
夏添儒雅地微笑,点点头,“不麻烦。”看了一眼童衫走了出去。
见童衫一直望着夏医生的背影看,挺挺好笑,“怎么!看上人家了!我都不知道医院里还有这样的帅哥!真当是诗一样的存在!”
“就是斯文了一点,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你啊!在你眼里,什么帅哥都比不上少将!”挺挺一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想起在餐厅少将这般对待童衫,挺挺只觉得心寒,“童衫……少将那样的人……咱们高攀不起的,在餐厅的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少将他不懂得珍惜你,自然会有懂得珍惜的人!你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没往心里去,真的。这话该我送你,安洛生那种男人不值得,你别吊*死在他那杂草上。”
“我早想明白了!从他拽着我去医院做手术开始,我就想的很清楚。只是,我实在没你强,少将这样对你,在那么多人面前半分情*面都不顾,你竟然还能跟我们嬉笑!真是服你了!”挺挺食指轻点童衫的眉间。
童衫依旧笑着,不论发生什么,她要么沉默要么就笑,她总是觉得悲伤只要一个人知道就可以,把你的悲伤传染给别人,不是徒增了他人的烦恼。
挺挺是翘班出来,童衫磨破了嘴皮子终于把她劝回去上班,薛琪和毛毛最近手头有大case无法抽身,童衫也是知道的,至于莫妮卡,总裁的秘书,更是忙得无法他顾,中途也给她打了电话安慰她,声音里满是叹息。
莫妮卡总觉得总裁对童衫是不一般的,可谁想到竟然发生白天这样的事,看来冒牌货的在总裁心里早就压过了童衫,甚至,她曾经一度认为受宠的寒晓也根本不是冒牌货的对手。
童衫本想出院的,可是夏添硬生生拽着她,认为她还得住院观察几天,索性童衫就请了假,刚好可以在医院避避风头,不用想,白天那样的事,公司里还不知道怎么添油加醋地编排她。
“夏添,你还在医院吗?”童衫睡眠本就不好,到了晚上没无聊的电影看就更加睡不着,而且因为心中有困惑,脑海里想的东西太多,就更睡不着。干脆打电话给夏添。
“在的,这几天我值班。是不是无聊了?我这还有几个病人,等我忙完就过去陪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