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娘不知道,新姨娘可是在烟花之地长大的人!
只不过她还没有接客,便被诚王妃的娘家以绝高的价钱、再加上权势的逼迫,才把她自那老鸨的手中买了下来:同时进京的还有她的母亲和她的小弟;只是她的家人并不和她住在一起,而是住到了在京中的诚王妃娘家大哥的宅子里——所以,这位新姨娘不止是对诚王妃十分的感激,并且十分的畏惧。
诚王妃只是想寻个人对付郭大娘,而不是想再弄第二个郭大娘出来,所以这位新姨娘并不会威胁到诚王妃。
并且新姨娘教了不少东西给诚王妃:她教给诚王妃的东西当然是最好的,然后她很自觉的自己不再用那些她教给王妃的东西——不管是服饰、装扮,还是其它的什么。
所以,诚王爷在宠爱新姨娘的同时,不但没有冷落了诚王妃,反而待诚王妃强了其它的时候:红袖也教了她一些东西,不过她是王妃,有她自己的想法与做法,同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红袖想法是不同的。
红袖不能接受妾侍,而王妃却能接受:她认为此事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便想到了这个法子,倒也算是成功了。
至于新姨娘,诚王妃还没有想过日后:如果她一直听话,日后生了儿子也会容她在王府生活下去;如果有一天她恃宠而骄了,那么她也不会手下容情。
新姨娘的身份,使得她连侧妃也是无望的;所以诚王妃很放心。
诚王爷不待见郭大娘,诚王妃也没有想放过郭大娘:这个女人不是没有心计手段的,为了她能留住诚王爷的心,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是早些打发掉的好。
诚王妃并没有把郭大娘直接卖掉:无错卖人可不是他们诚王府的规矩,诚王妃也不想被诚王爷认为自己不够贤惠,容不得人;更加不想因此失了妾侍们的心。
诚王妃便开始给郭大娘施加合适的压力:神茗茶楼不能赔银子啊。可是神茗茶楼自从没有了那些女子,只是凭茶来招徕客人,怎么可能和对面的仙灵茶楼相比?
就算是神茗茶楼的茶和仙灵茶楼的茶一样好,但是却少人家一样仙灵茶,如何能比得?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
因为茶楼的生意,郭大娘几次三番的被王妃当着诚王爷的面儿喝斥,没有面子还是小事儿,而让诚王爷对她生出不满来便是大事儿了。
现如今诚王爷虽然待她大不以前,却一个月还会来瞧她一两次,一两个月总会留个一晚半宿的;她不能让诚王爷不满,一丝丝的不满都不成。
她越着急越想不出好法子来,而茶楼生意还在每况愈下;而诚王妃要的就是她着急:人一急便容易做错事情啊。
郭大娘也不是没有想法子:比如请名角来茶楼搭台子唱戏,也能吸引来很多的茶客;但是诚王妃一句:“得要多少银子啊?银子少了还成,如果你还想让王爷再花大把的银子到茶楼里来,那绝不可能的!你就用茶楼里的银子行事吧。”
茶楼里的银子虽然还有一些,但是根本不足够请几家有名戏班子来唱几天的——请一个戏班子不会有多大的作用,最好是把城中最有名的所有戏班子都请了来才成。但是诚王爷不开口给她银子,以她手中的银子根本就不可能请得来。最终,茶楼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诚王妃没有想到郭大娘还真是有些心思,居然想到了不少的好法子:随便哪一个,虽然不能让神茗强过仙灵去,却也能多少赚些银子了;只是诚王妃因为郭大娘的这份心思,更加的不能留她。
郭大娘以有限的银子的做事,想来想去也没有好法子,便把眼睛又盯上了仙灵茶楼:如果对方没有了仙灵茶,那它还有什么比自己强的?
这一天的天儿不好,一早上起来便阴沉沉的;天上的阴云厚重仿佛要掉下来一般,却还就是没有一片雪下来:这时节,水已经上冻了。
赵氏看了看天,对大姐儿的奶娘道:“能下雪倒好了,今天入冬还不曾飘过一片雪花呢。”
奶娘连连点头:“总不下雪,这天儿便容易让人病倒;下下雪总是好的,庄稼明年也能多收一点儿。”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便看到院门口的小丫头跑了进来;赵氏连忙喊她:“慢些、慢些,什么事儿也不差你这两步;如今的时节要小心地上滑,跌着了可不是玩儿的。”
那小丫头却没有停下来,一面跑一面道:“茶楼、茶楼出事了。”
赵氏虽然听得一惊,却还是道:“你慢些,我们奶奶不会怪你的。”
小丫头已经跑进了屋里,赵氏也急忙跟了进去;而奶娘转身去瞧大姐儿了:茶楼的事情,不应该是她知道的。
红袖正倚在床榻上看新买来的花样子:虽然年节还远,但是她们已经开始准备衣服了。
小丫头进来匆匆一礼:“奶奶,茶楼里的仙灵茶被人偷了!”
“你说什么?”红袖抬头有些不相信:“仙灵茶会被人偷走?”仙灵茶楼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仙灵茶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
“老掌柜的正在问那两个伙计,昨天送去时放去时,掌柜的和伙计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摆放好了的;而那三把锁也好好的,可是今天一早取茶时却是一枚也没有了!”
听完小丫头的话,红袖看向映草儿,她还没有开口映草儿已经跳了起来:“我去取仙灵茶补今天的缺儿!”
每天的仙灵茶都有人订下,如果今天仙灵茶不能按时送到客人的包厢里,当真是砸了仙灵茶楼的牌子!
映草儿出去之后,红袖这才让小丫头去把茶楼报信的人请进来,并且让人给茶楼送信,不要难为那两个看管仙灵茶的伙计:不会是他们。
应该说绝对不会是茶楼里的人。
放仙灵茶的柜子有三把锁,由两个伙计和老掌柜的各掌一把钥匙,就是怕被人把钥匙偷去:如此偷一个的钥匙是无用的;那两个伙计自己也无用把仙灵茶自那沉重的铁柜中取出来,况且屋门上还有把锁,钥匙是在老掌柜的手中。
那茶怎么会丢了?红袖的眉头皱了起来。
茶楼里的人进来把事情还没有仔细的说上一遍,那个小丫头又跑了进来:“奶奶,送茶的人回来了,他的茶在路上被人抢走了!”
红袖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是有人在针对仙灵茶楼!
所请的应该都是江湖中人,一般人哪里能有这般手段?她沉声道:“我们送茶的人可曾受伤?”她没有先问事情,先问人。
小丫头摇头:“受了伤,不过那两个人在闹闹中拦下他抢了仙灵茶便走了,他的伤倒并不碍事;已经着人去请大夫了——墨大夫在仙灵茶楼,并不在我们府上。”
可怜的冰块男,因为被人看穿了只是木讷不擅和人交往后,就成了苦力:看病的苦力;只要有人不舒服了,便让去寻墨大夫;而墨大神医向来是眼中只有病人与健康的人之分,没有贵贱之分,不管是谁有病都会好好的医治。
红袖让小丫头和茶楼的人出去了,又让赵氏和灵禾去看看那受伤的人,却并没有提仙灵茶的事情,把映草儿急得直想跳起来。
屋里只有几个贴身丫头的时候,白逸尘现身了:“是江湖中人所为不假了,我看由我去送仙灵茶吧,应该能赶得及。”
红袖点头:“那被偷的仙灵茶,也麻烦逸尘了;”她顿了顿道:“你不妨去神茗茶楼探一探,和我们仙灵茶楼过不去的,一直也只有这么一个地方。”
此事也太好猜了,红袖说起来没有恼怒只有几分无奈。
白逸尘接过了映草儿手中的仙灵茶后,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而红袖等人都很放心的坐了上来:有白逸尘出手,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因为郭大娘花银子请来的江湖中人,应该不会是什么高手:她现在手中已经没有多少银钱了。
绝不可能再请到像白逸尘这样的高手:当初白逸尘接下刺杀红袖的任务,也只是因为太过无聊,并且对沈府很感兴趣——杀手,都喜欢做一些旁人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他想看看沈府倒底有多可怕。
不然,郭大娘的那点银子,还真不会让白逸尘看到眼中。
红袖坐下之后,忽然想到了诚王妃:这事可不能少了她,不然日后她一定会埋怨自己的;这可是极好的能赶走郭大娘的时机啊。
正好红袖也不想再看到郭大娘了,便招手唤过韵香来吩咐了两句,让她打发人带着自己的名贴去见郑王妃。
白逸尘很顺利的到达了仙灵茶楼,倒不是说郭大娘所请的江湖人很差劲,只是郭大娘给江湖人的情报有误:无人知道红袖身边有个武林高手;而杀手又一向擅长隐藏踪迹。
仙灵茶送得很及时,舞霞公主刚到仙灵茶也到了:不然这位公主真不知道能闹出什么事情来。
老掌柜昨天还奇怪,已经很久不来茶楼的舞霞公主怎么会来了呢?他今天在心中不停的诅咒舞霞:真是个晦气人,她一来自己这茶楼便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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