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花明轩愣了愣,唐伟诚的人影便不见了;他看向留在原地的王五:“你们主子发什么疯?无端的来这么一句,也不解释,听得人心里不舒服。”
王五苦笑:“我们公子的事情小的也不知道。”他们是真得不清楚,只知道凤大姑娘和自家主子自石室中出来后便和原来不太一样了,而香月姑娘却和自家主子多少亲密了那么一点眯,至少香月是这样的。
花明轩的眼神闪了闪:“你们主子和凤大姑娘出了什么事情?”
“啊?”王五吃惊抬头:“王爷,小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你家主子走了,留下你来不是给我传话的嘛,那你留下来做什么?”花明轩看着王五很不满。
王五抱拳:“我们主子让小的问王爷可有什么话、或是信之类的带给凤大姑娘吗?小的也要赶回凤城、或是新城,嗯,如果没有意外,小的以后会留在凤大姑娘身边。”
花明轩摸了摸下巴,看着王五过了半天摆手:“滚你的吧,我如果有什么话也不会让你带的!”他转身向城门走去,眼底却闪过了若有所思;他几乎能断定红锦的离开,定是和唐伟诚有关——倒底出了什么事情?
王五看花明轩走了,去道旁牵出一匹快马追着红锦下去了:他以后就是原来的赵七了,要永远跟在凤大姑娘身边,替自己的主子好好的保护凤大姑娘。想到自家主子叮嘱自己时的认真样子,他忍不住轻轻叹息,不明白自家的主子为什么要如此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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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郡王被禁足了几天,今天刚能出来,听到唐伟鹏被砍了脑袋,气急败坏的赶到恪亲王府中:“王兄,你为什么不管不顾的,如此一来可就太涨他们志气灭我们的威风了;而且也让那起子小人以为我们失势,而想着靠上那边去。”
恪亲王淡淡的道:“坐下说话,你这个性子要吃多少亏才肯记住些教训?一个唐家的儿子,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怎么要处置你的时候,我和一班老臣就能力保下你,这也算是长他们威风,就让他们去得意好了。”
敏郡王却叹道:“现在我们总是处了下风的,而做大事儿总要用银子,像朝中那些人,哪一个银子少了肯为我们说话?可是我们的来项却并不多,香烟什么的到现在也没有摸到头绪,唐家可是我们一个……”
“就是因为唐家是我们很大的一个钱袋,所以才要唐伟鹏死啊,不然唐家老太婆会死心踏地为我们做事吗?她原本不就是想去攀那个瑞王,现在她的儿子就死那些人的手中,看她还会不会生出二心来。”恪亲王的眼角闪过阴狠的笑意:“只有唐家和瑞王,和那个身怀香烟等金山的凤大姑娘有了死仇,唐家也能真正为我所用。”
“不管是现在的银子,还是以后凤大姑娘身上的金山银山,唐家的老太婆都会为我们双手捧来的;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出头的,声名坏掉了就会失掉很大的人心,明白吗?”恪亲王看向敏郡王:“你多在府里修身养性,新皇登基不久,无数眼睛都在盯着我们犯个什么错儿,最近定要安安份份的。”
“王兄,你不会是怕了,想不干了吧?”敏郡王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我们几个兄弟跟着你这么久,等的可不是眼下!”
“哪个说要不干了,只是需要从长计议了;”恪亲王瞪了一眼敏郡王:“我们争了那么久,做过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要说我没有息了那个心,就算是息了心也容不得我放手。”
敏郡王闻言笑了:“那就好,王兄莫要生气,我就是个嘴快的。”
“嗯,你今天既然出来了,就去唐家看看吧;”恪亲王道:“安慰唐家的老太婆,并且探探她的口风,看她想做什么,我们要用她但不能惹出什么乱子来,你仔细给我看着点。”
敏郡王点头:“那个凤家大姑娘怎么了?那可是真正的活金山,说什么也要控制在我们手中才成。”
恪亲王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敲:“她走了。”
“走了?”敏郡王惊叫:“不是说她要在京城开铺子嘛,我们不是全都白准备了?”
恪亲子点头:“走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们的准备,会不会是被瑞王等人察觉到了,所以她才会回去的?这一下子倒要多费些手脚了。”
敏郡王握了握拳:“我去唐家,不出两句话就让唐家老太婆把人弄到凤城去,被人死死咬住,我看她能飞上天去。”
恪亲王点头:“这是个法子,不过凤大姑娘可不是好应对的,只凭唐家老太婆怕是拿不住她;嗯,我们要给她再弄些麻烦才成,要让她落到官家的手中,那个时候我们就容易用力了。”
敏郡王看向恪亲王:“王兄有什么计较?”他向来不是个会用脑子。
恪亲王轻轻摇头:“你先去唐家,回来我们再议。记住,直接去唐家然后就回来,不要在路上招惹事端。”
敏郡王到了唐家,唐大夫人看到他眼圈便是一红:“鹏儿已经死了,还请王爷做主。”
敏郡王安慰了她一番后道:“夫人想做什么尽管说,我定会好好的安排一切,定要让那些害死伟鹏的人付出代价。”
唐大夫人眼中闪过恨意:“他们要了我儿的性命,我不能让他们好过——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们,让他们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掉而无能为力,让他们也尝尝我所受的苦。我不会去杀唐伟诚,也不会要凤红锦的性命,我要自他们周围的人开始。”
“嗯,”敏郡王看着唐大夫人心中微微一寒,这恨意还真是深:“可有什么具体的法子?”
“有了。”唐大夫人看向敏郡王:“先自凤红锦开始。”她现在最恨的人不是唐伟诚,而是红锦。
敏郡王听完后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被唐大夫人的恨意惊到了,说了两句话就离开去见恪亲王:方法还真是不错,恪亲王也同意了。
唐大夫人和恪亲王布置一切的时候,红锦已经到了新城的家中,没有想到府中一个人也没有;她有些奇怪叫来人一问才知道,四夫人等人都回凤城了。
虽然不知道凤城有什么事情,让若蝶带着孩子也去了;不过现在若蝶已经今非昔比,就算给凤德文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动若蝶一个手指头,红锦一路上累坏了,让人备水梳洗;只是让冷炎放了只鸽子给凤城的浩宇等人,告诉他们自己回来了。
红锦也没有想到王五能赶上来,听说王五是为唐伟诚生意才过来的,也就没有多想;对于王五提出的要求,要住在她的府上,红锦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唐家大宅现在都是唐大夫人的人,王五不想去住也是情有可愿的。
晚上红锦躺在自己的家中的床上,心里感觉无比的踏实,一个晚上睡得极熟,香甜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中舒服啊。红锦坐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后,想到浩宇等人不在——就是家里现在人太少了,让她有些寂寞。
茜雪进来伺侯红锦起来:“兰初和若蝶不在,一早醒来心里就好像少了什么一样;昨天晚上可能是太累,倒没有什么感觉。”
红锦笑着捏捏她的鼻子:“知道寂寞了?嗯,应该给你说门亲事了,有个男人疼爱你,你就不会因为兰初她们不在寂寞了。”
茜雪脸上飞红:“姑娘,兰初她们不你,你就欺负我。”她顿了顿:“姑娘一日不成亲,我便一日守在姑娘身边不离开。”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坚决异常。
红锦闻言看了一眼茜雪,说起来这个丫头红锦虽然常带在身边,可是相比兰初和若蝶的性子而言,她对茜雪很有些疏忽:茜雪的性子不如兰初二人让红锦喜欢;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红锦认为没有什么个性的丫头,会说出如此情深的话来。
“茜雪说什么傻话?我还指着你给我生几个娃娃抱呢。”红锦说着玩笑话转开话题,她要好好的想一想茜雪和兰初的终身了。
茜雪脸上的红得更厉害,羞得只道:“反正姑娘不成亲,婢子便不嫁人。”
红锦轻轻一叹,回过头正好看到帘子打开管家娘子进来:“姑娘,门外有位姑娘求见,说她名叫水灵。”
水灵?浩宇的心上人。红锦连忙道:“请,快请!”虽然亲事还没有议,但是她和浩宇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红锦待她当然不同原来。
红锦已经起身迎了出去,看到水灵时却大叫一惊,奔过去扶住水灵:“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如此无礼,你告诉姐姐,姐姐必为你出这一口恶气!”
水灵喘气如同风箱,死死的抓住红锦的手:“姐姐,你、你快去救浩宇,再晚些他的性命就要不保了!”她身上的衣服很脏,而且脸上还有被人打过的痕迹,如此狼狈和红锦初见她时的机灵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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