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屏住呼吸的还有香月,她也同样贴紧在墙壁上一动不动;处在黑暗中这么久,不管是红锦还是香月,乍见火光都感觉到眼睛刺痛,所以门打开的时候她们虽然很想看一看外面有什么,可是却因为眼睛的反应什么也没有看到。
红锦虽然眼睛刺痛是想借着灯光向外看去,她知道机会并不多;忽然耳边却传来两次响声,然后石门就关上了:她只看到被扔进来好像是一大一小两个包裹,听落地的声音也是一个重一个轻;其它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对方的动作很快,石门在红锦和香月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时,就已经紧紧的关上了。
外面传来渐渐远去的声音,让红锦和香月都明白那些来的人又走了;两个人在听不到一丝声音之后,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们都猜错了。
打开石门即不是为了接香月走,也不是来了救兵,好在唐家的人也没有拉了红锦出去写什么秘法:相比而言现在石门关上了,也算不得最坏的情况,对红锦而言。
红锦和香月都不知道扔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两个人想了想便向包裹落地的地方爬了过去;然后两个人爬到包裹旁的时候,刚要伸手时却都是身子一僵,下意识的身子后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因为那包裹中忽然传出人的呼吸声,而且很急促、很粗重的呼吸声——居然是个人。
在不知道被扔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红锦和香月当然第一个反就是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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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伟诚终于醒了过来,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疼,后脑与脖子传来的痛楚加重;接下来就是热、闷,还有身体的麻木与不舒服,感觉好像是处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但是困住他的地方并坚硬,根本没有思索他就用力一挣。
布帛裂开声音响起,可是他根本没有听到耳中,还是感觉到热、渴,他需要水、需要凉意;挣开了束缚后,他身子一滚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凉意,可是却没有让他舒服多少:这两天,他一直在热,虽然喝了很多的水,却一直很热、非常的热。
“水。”唐伟诚下意识的出声,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两只大手已经开始摸索;心中仅剩的理智让他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没有绑起他来?还有,这是哪里?但是接下来小腹再一次升起来的火焰完全把他的理智吞掉了。
除了热和渴之外,他还非常的难受,却在拼命的忍耐,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忍耐,只是好像记得要忍耐,只要再忍一忍就会过去了,很快一切都会过去了。
现在,他只想要水,喝得水;最好能有大大的水池,让他能泡进去,想来能让他好受一点;他喃喃的重复着水字,两只大手也在摸索着。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不,应该是两个声音吧?他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但是那声音落在他耳中后,却让他的身子更热、更烫,也更加的渴了。
“唐兄——!”
“二哥——!”
这两声惊讶的叫声不分先后,虽然震惊声音叫得极大,但是他能听得出来那是女声;而且他下意识的坐起来,因为刚刚的惊叫让他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很甜也很涩,但能让他生出狂喜与心安来。
可是没有了。他再听一听,还是什么叫声也没有了。他失落,并且身体里的火焰更加凶猛的燃烧起来,他开始爬动着,用一只手臂不停的摸索;不过两下子他就摸到了一只小巧的脚丫,柔弱无骨的脚丫。
唐伟诚在他的手碰上脚丫的时候,脑子里“嗡”一声,感觉身体所有的火都涌到了他的脑中,又好像所有已经沸腾了好久的血全部涌到了他的脑中:让他无比难爱,但也让他感觉到无比舒服的,就是他大手摸到的脚丫。
他想也没有想,现在的他也不会思索了,因为连着两天他被黑蛇的人灌下四次药,能忍到现在已经让蛇首都惊呆了,认为这是绝不可能的;不过她在看过唐伟诚之后轻轻的道:“最后这一次灌得药多了些,他再忍下去只怕就是死,只有死。”
不过唐伟诚现在已经记不起蛇首说过的话,他现在心中、脑中只有手中摸到那只脚丫;他几乎就在摸到的同时,便改为握,一握之下就用力收手把脚丫拉到了眼前。
好像有惊叫?可是唐伟诚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只有一个想法,并且立时就做了,他把那只脚丫上的布袜褪了下去!那只小巧的脚丫没有布袜的保护,细滑的皮肤握在他的大手中,他下意识的轻轻的摸了两下,然后他感觉脑中晕眩袭来,鼻子便喷出了什么;他却只是随意的一抹,嘴唇就盖在了那只小小的脚丫上。
每亲一下,他感觉自己的痛苦就少一点,可是火热却就多一点;他就由着本能支配,理智已经全然不在,几乎就要活活被自己的欲望折磨死的他,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却做得很认真、很狂热,不顾一切!
唇一点一点吻上了脚踝,吻上了小腿,细嫩光滑的触觉让他疯狂,让他沉迷;可是他总不能安心做他想做的,抓着的腿在挣扎,而且身上、脸上还有手、脚在推、在踹:他很不满意,于是他扑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要扑上去,他下意识的感觉只要扑上去就不会再被打扰。
香气,他嗅到了香气,然后他的唇就落到了颈项间,这一次他一路向下,衣衫成了他最大的敌人,被他用力的撕破,掷掉:不管是他的,还是抱住的。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虎吼响起时身下的人也终于一动不再动了;他努力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刺,因为他感觉到了快乐,缠绕着他、让他痛不欲生的苦痛现在都变成了快乐。
一次又一次达到快乐的极致后,新得痛苦又会袭来,他想也不想的再次努力,直至挥汗如雨也不曾停下,最终直到他倒地晕死过去。
石室中很静,死静死静的,没有一点点的声响,哪怕是呼吸声。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除了这种单调的声音,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唐伟诚昏睡着,他在梦中又经历了一次两天里他经历的事情。
“喝吧。”黑蛇一看着唐伟诚笑得意:“我发誓说这不是毒药,绝不是毒药,如果是毒药我就断子绝孙,我个个老婆都红杏出墙;二少爷,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喝吧。”
唐伟诚闭上嘴巴,依然是不言也不动;他不恼恨任何人,只恼恨自己怎么会那愚笨,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会做错事情:那不是红锦,可是在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因为那迷香已经被他吸到了嘴巴里。
就在他一进房门,看到唐伟鹏一脸的得意,而那边有个男人正在对红锦做那天地不容的事情!衣衫不整的红锦,虽然说她没有露出什么肌肤来,却足已经让唐伟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这个男人该死!唐伟鹏也该死!
怒发冲冠,他大喝一声冲向了红锦,当然要先救下红锦;就在他冲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认出了那不是红锦:虽然她梳着红锦常梳的发式,头上那个唯一摇摇欲坠没有掉下来的钗也是红锦的,身上也是红锦常穿的衣衫,背影、身高等等都几乎差不多,可是他就是认出了那不是红锦。
没有凭证只是直觉。如果他一进屋看到不是红锦被男人污辱,他一眼就会认出此红锦绝非本人;但是他在那样的情景下失去了正确的判断能力,大吼一声吸进了很多的迷香,在发现红锦是假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
他只恨自己太大意了,也恨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只要想一下下,他也不会中那么卑劣的计策:唐伟鹏自幼到大算计他无数次,不论高明到什么程度的谋算,他都轻易化解了,却没有想到会栽在如此卑劣的计谋上。
卑是卑鄙的,但是劣却谈不上;唐伟鹏如果不是深知他二哥情根深种,如果不是料到他二哥不会轻易认错红锦,又怎么会安排这一幕呢?
唐伟诚醒来之后就落到了黑蛇的手中,不过他并不怕,因为他知道这是长公主定是要动手了,不然蛇首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
因为恨自己,所以唐伟诚是一个字也不说,不管是打是骂反正他是不言不动。
黑蛇一自然不会同唐伟诚客气,让人捏开了唐伟诚的下巴,把一碗水给他灌了下去;看到被唐伟诚吐出来不少,那黑蛇一笑道:“再伺候二少爷一碗,我们要足量伺候着才成。”
再被灌下去一碗药水后,不久唐伟诚就知道自己被迫喝下去的是什么,他怒瞪:“你们,卑鄙无耻!”
可是黑蛇们却笑嘻嘻的不理会他,叫了两个女子过来,不停的在唐伟诚面前搔首弄姿;唐伟诚闭上眼睛忍耐着,他不能让这些小人们得逞的。
六个时辰一过,唐伟诚就要被灌一次药,到了第三次时,黑蛇们还拉了女子到旁边房间去寻欢作乐,透墙而出的呻吟只会让唐伟诚吃下得药更具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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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4张粉红又可以加更一章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