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城和红锦玩笑着,根本没有提防红锦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他下意识的回道:“怎么可能和我有关?”从来没有一句话能让容连城如此的震惊。
红锦笑吟吟的推了推容连城:“你要谋杀亲妻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这句当然是玩笑话,带着十二分的调笑,仿佛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随意说的。
容连城闻言立时坐了起来,坐起来后回头看到红锦侧身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伸手把她拉起来抱在怀中:“你个坏心的,调皮好玩吗?”他仔细的看着妻子的眼睛,不知道妻子前后两句话是有心呢,还是无意。
说是无意吧,可是那话还有刚刚的笑意,怎么都不像是平日里的玩笑;但如果说是有意,可是红锦却没有生气、也没有恼,就和她平常和自己玩闹时一样;容连城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
红锦在他的怀中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好玩,不好玩就不玩了。”说完对着他一笑:“不过要玩也要明天再玩,今天真得累了呢,我要睡了。”
容连城松开手臂看着妻子翻到床里面躺下,便也躺下把妻子抱过来:“锦儿,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嗯。”红锦打着哈欠:“睡吧,睡吧,一生一世有时候也不过是睁眼闭眼的事情。”
容连城不懂红锦话中的意思,想再追问时她却已经合上了眼睛,看来是真得累坏了;便拥着她也闭上眼睛,昨天晚上没怎么睡,今天怎么也要好好的睡一觉才成,唉,这腰酸痛酸痛的。
可是真得想睡时,他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后只能再次起身出去走一走,又是四更过了之后才回来躺下,天大亮就又起身了。
看到容连城的脸色不佳,红锦道:“是不是没有睡好?”
容连城苦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是睡不着。”说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明明很困的。”今天忙完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再这么下去他可是熬不住的。
红锦闻言道:“一会儿再出门吧,叫个大夫来诊诊脉。”然后把送上来的提神汤让人又拿下去:“还是不要先吃汤,让大夫看完再说吧。”
容连城和红锦用过清淡的早饭,大夫也就到了。诊完脉后,依大夫所言也没有什么,只是容连城思虑太过所以才会睡不着。
红锦听完大夫的话笑道:“我听人说思虑太过使得身体虚、多梦少眠,好像是女孩子家的病症?”
大夫听到也笑了:“少夫人多闻,的确是女孩子家常患这种病,不过大少爷这病还和那个有些不同,但是根上却是差不多;大少爷应该是焦虑家中的事情吧?世上总有几件不如人意的事情,能看开就要看开些。”
容连城笑笑:“说得我好像女人一般多愁善感,也不过是铺子里的事情有些让人着急罢了;过几天想来就会好的,只是她偏当成会子事儿。好了,现在知道没有什么大毛病,总能放心了吧。”最后一句话是对红锦说的。
红锦点头让人带着大夫去开方子领赏,自己取了容连城的外裳道:“去吧,只是什么事情不要总是着急上火的,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她的神色很平静,看得容连城霎间走了神。
“啊?啊,我知道了。”容连城有些心不在焉,被红锦捅了一下腰眼儿才回过神来:“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当然。”红锦微笑:“没有听说一句老话吗,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先去忙,什么时候得空回来给我说一说你的烦心事儿,我就不相信有什么大不了的。”
红锦好像总是这样自信,遇事从来不会遇缩;容连城想着笑了笑:“嗯,回头有空对你说道说道;你在家注意休息,莫要累到了。”说完转身出去了,只是那脚步并没有轻快起来。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红锦才转过身来:“若蝶,想赵七没有?”
若蝶啐了一口:“姑娘,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她看了一眼院子外:“你担心大少爷又中了人家的圈套吗?那让冷炎跟几天不就知道了。”
红锦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在阳光下好像半透明一样:“不是什么事情冷炎都可以去跟的。”
若蝶看着红锦忽然脸色大变:“难道大少爷有了人?!”
“有了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红锦淡淡的扫一眼若蝶:“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可是、可是……”若蝶可是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下面的话:可是自家主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大好,就算是为了子嗣也应该晚几年吧?
红袖抖抖帕子:“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我都说过了,许他纳妾;他如果真有什么人了,还能藏一辈子不成?这种事情也藏不住,孩子不早晚要认祖归宗,如果是这样的事情他应该早就说了。”好像帕子上有很多的灰尘一般,她说完话又抖了两下子。
若蝶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不管怎么说有个孝字摆在跟前,自家主子是拦不得大少爷纳妾了。
“过继一个不好吗?”茜雪送了茶给红锦,细声说了一句。
红锦轻轻的摇头没有说话,过继的话要等到连璧成亲有子之后了;而且过继的哪有亲生的好,对不对?不过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姑娘,你就买个丫头给大少爷,等她生下孩子后就把她卖了;”兰初说到这里被红锦一瞪眼连忙改口道:“给她一大笔银子,或是送到庄子上去也就是了。”
“兰初,如果是你、你会高兴吗?”红锦轻轻一叹:“都是女儿家,凭什么让人家做了小,还要狠心夺人子,让他们母子永不见面呢。”这种事情她还真做不出来。
默涵进来把话题岔开了,红锦到了下午去寻二姑娘说话,旁敲侧击一番也没有打开她的嘴巴;原本认为贾氏心思聪敏,又是掌理过事情的妇人要问出什么来太难,不想二姑娘这嘴巴更是严实。
不管红锦说什么,二姑娘全都摇头作答:这样的法子虽然笨,但是却极为有效;最后红锦只能笑着一指点在二姑娘的头上道:“妹妹这嘴巴今天是用什么粘上了?”
二姑娘却装傻:“嫂嫂说得什么话?又来欺负我,小心我去大嫂嫂那里告状。”
红锦拿二姑娘无法只能无功而返,接下来的几天她没有再去探问什么,好像完全把此事忘记了;又过了三天,贾氏和二姑娘相约去上香,并不是上山就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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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惊天,胡正豪左臂上的伤口又绷裂了,鲜血浸透了白布;但是他的刀下又多了一名亡魂;他带马在场中缓缓奔跑,放开喉咙大喊:“你们不是说我们天朝无勇士吗?我看你们才当真没有勇士,还有哪个敢与我一战!”
敌军阵营中立时就有几个回应,带马冲出来的就不止一人;胡正豪仰天大笑丝毫不惧:“来,来,爷爷陪你们多玩一会儿。”
可是就在此时敌军那军鸣金收兵,奔出来最快的一名将军看看胡正豪,恨恨的把手中长枪在空中一挥,发出了“呜呜”的破空声,带着满心的不甘拔转了马头。
“唉,别走啊,是好汉我们再来大战几个回合。”胡正豪喊了两声后,也带马哟喝着兵士们回城了。
已经近十天了,城中七名将军已经有四名重伤,短时间内是不能上马迎敌:这是花明轩和胡正豪用激将法逼住了对方,放弃了混战与攻城战,由将军一对一决战。
对方似乎知道城中的武将并不多,想着用这种方法把所有的将军都打成重伤,这城不攻自破了;可是没有想到几天下来,双方相比而言他们吃的亏较多,士气都有所下降。
蛮人什么也不服,就服一个道理: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而他们和天朝连年的争战,都是赢多输少,如果不是天朝的城池坚固,他们怕是根本不会输。
可是一连这么多天,他们眼中的勇士却连连受挫于那些白白净净的天朝人,他们心里的滋味可以想像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胡正豪和花明轩也并不好受。
胡正豪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已经有十余处,最重的一道伤就在胳膊上,深可见骨;但是城中其它的武将出去也是送死,他只能天天咬牙迎上去。
花明轩看到胡正豪,眼中只有担忧:“至少,我们还要再赢十天才可以让他们攻城,不然这城不可能守得住。”
胡正豪点头,看看胳膊上的伤咬咬牙:“我还能顶三天。”
花明轩看看他的伤:“你,顶多一天;我,也就四五天。”可是接下来由谁出战?
“你不行!”胡正豪坚决反对,开什么玩笑,王爷上战场他就是得胜回朝也会被他老子打得屁股开花。
花明轩看着他:“我说行,就行。”
“我先上。”赵七静静的开口。
胡正豪和花明轩看着他,过了半晌道:“好。”加上赵七,应该可以再拖十天吧?
“还要再用言辞把对方逼住,好在蛮子们都很好脸面,不然我们还真是危险。”花明轩轻轻一叹:“我们的粮草还没有送来?城中的存粮也只够三天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向老百姓征粮。”
胡正豪和赵七都黑着脸没有说话,因为催粮的人已经去了三拔,可是粮却一直没有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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