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现在是气坏了,就想先狠狠的打一顿凤浩天,算是给若蝶、兰初,还有四斤小小的出一口气。
正打得不可开交时,银绫和翠娟得信赶了过来;她们当然是偏袒金绫和凤浩天的,不过却也知道现在的红锦不是原来的红锦了,于时并没有帮着打人,而是带着丫头们把两方的人拉住了。
当然,其中免不了拉拉偏架,让金绮和凤浩天得些便宜:只要不打到凤红锦身上,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红锦被翠绢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大姐姐,有什么话你就好,做弟弟妹妹的有什么不对你就好好教教我们,只是犯不着自己生这么大的气;”说着话她用帕子给红锦拭泪:“看姐姐气成这个样子,倒底是什么事儿?姐姐你说,我们一起好好的教训金绮和浩天。”
那边银绫也在说金绮和浩天:“自家姐妹,有你们这样的吗?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和大姐姐好好说,非要动手不成?自己动手也就罢了,还要让丫头们动手,这像什么话!”
面上句句都是责怪浩天和金绮的,可是骨子里句句都在刺红锦。
“银绫,你也不用夹枪夹棒的,是我先打得浩天,也是我先开口让丫头们动得手——你们姐弟如果不服,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寻父亲;我、我还要找父亲给我个公道呢。”说到这里红锦又掉开了眼泪。
翠绢跺脚:“银绫,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看看,把大姐姐气成什么样子了?”回头又能劝红锦:“大姐姐,有什么话你说我们做弟弟妹妹只有听着的份儿,刚刚是金绮和浩天的不对,你再怎么着也不用闹到父亲那里去。”
她一面说一面给银绫三人拼命使眼色:她可是领教了红锦厉害,但凡红锦说要去见什么人,一定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银绫心思是最灵巧的,当即过来委委屈屈的蹲下一福:“大姐姐,我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我、我只是想给大姐姐出口气的,没有想到反而让大姐姐添气了。”
红锦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再接着落泪,也不理会银绫,就由着她蹲在那里。
翠绢立时一把扯起了银绫来:“自家姐妹,大姐姐还能不知道你的性子?你还不给大姐姐拭泪,还愣着做什么。”
金绮也转过来了心思,知道红锦是善者不来,也过来深深的蹲了一礼:“姐姐,我的性子一向都急,又喜欢占点上风头,刚刚得罪姐姐的地方,请姐姐原谅。”
红锦只是哭并不理会金绮,而银绫的帕子也被她夺过来丢到了一旁。
“要不,要不姐姐用这个打我吧,打到姐姐消气为止。”金绮说着话,把手中的鸡毛掸子递了过去。
红锦一把夺过来摔在了地上,接着又继续哭她的。
这一下子金绮的脸上挂不住了,她一下子地上站了起来:“姐姐要教训就直管教训,妹妹领着就是了。”
一旁的浩天被银绫使眼色压到现在终于也跳了起来:“凤红锦你还想怎么样?打也由你、骂也由你,你还不依不饶的,你不要真以为凤家现在是……”
“浩天!”翠织和银绫都变了脸色喝他。
可是红锦已经站了起来,一步到了浩天的面前,手指到他的鼻子上喝道:“我不想怎么着,我不想打也不想骂,只想要你把若蝶的性命还给我!”
“你只要把若蝶还给我,我给你跪下、由着你打骂都成,你还啊,还啊!”红锦声嘶力竭,而春雪等丫头是泣不成声。
一下子翠绢和银绫、金绮都愣在了当场,三个人呆呆的看着浩天:这个二百五大少爷又干了什么好事儿?居然把凤红锦的心腹大丫头弄死了,这一下子可不是打骂两句就能过去的。
金绮也明白了红锦为什么一进门就没有好脸子,进来就打人的缘故了;她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刚刚动了,想到死去母亲的话:为什么自己就不知道动动脑了。
凤红锦从来不做无理的事情,不会落人把柄,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自己院子里打人呢。
她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看向银绫和翠绢:你们有什么法子呢?
翠绢立时明白这水太深,自己还是不要趟为好;所以她立时向前一步同时轻轻摇头,然后扶了红锦回去坐下。
银绫哪有什么主意,其它的事情还好说,现在可是出了人命,她立时心神便有些慌乱;可是浩天的事情她当然不能不管,咬着下唇瞪了一眼浩天:“还不跪下!”
现在只能希望凤红锦能念在同是凤家的骨肉份儿上,能饶过了浩天这一次;当然了,事情的原委是要问清楚的,但是先让浩天跪下认错,消一分凤红锦的火气绝对是不会错。
凤浩天现在已经傻了:若蝶死了?那他的盘算不都落空了吗?
他瞪着眼睛看向红锦:“不可能!”他不相信,一定是凤红锦的诡计。
红锦气得又站起来要过去打她,却被银绫拼死拼活的拉住了:“大姐姐你消消气、消消气,这个孽障我来代姐姐教训。”
说完她上去就甩了浩天一个耳光,一面给他使眼色:“说,你都做了什么?”
浩天那个气啊,一个两个,不管是亲姐姐还是不相干的姐姐,说打他就上来打他,完全就把他当成了木偶一般:“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对若蝶那死丫头做,我只是、只是送了一个孩子过去给她凤红锦。”
红锦闻言扑过去对着凤浩天打了下去:“你个孽障,我今儿打杀了你再去给你填命!”
银绫和翠绢又急急拉开了红锦:“姐姐您消消气,倒底出了什么事儿,您倒是说啊;浩天哪里做错了,我们也可以一起教他。”
“教他?”红锦哭得如同一个泪人儿:“春雪,你来给几位姑娘说一说。”她自管坐在那里垂泪。
春雪便把四斤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若蝶没有看到她的孩子,不知道是死是活,又气又痛又恼又羞之下,就、就……”
金绮和银绫面白如纸,她们万没有想到浩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就怎么样了?”翠绢急得额头上都见了汗,她的心也凉了半截。
这一下子凤红锦绝不可能会放过凤浩天,那她接下来还要不要和金绮她们走得这么近呢?翠绢的目光转到了红锦的身上:一直想找机会示好,这不就是一个机会。
当下她贴近了红锦半步,除了劝慰红锦并没有再看向金绮姐弟三人一眼。
春雪哇得一声大哭出来:“就撞了柱子!”
银绫腿一软就坐倒在椅子上,而金绮呆了一呆后回身就打了浩天几下:“你个小祖宗,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银绫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若蝶现在、现在哪里?”此事说什么也不能让父亲知道啊,如果知道了浩天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现在他们三人没有母亲相佑,说不定父亲一怒之下就把浩天给赶到家庙或是哪里去,到时她们姐妹二人在凤府更是势单力孤,并且外面无一人扶助。
春雪只管扑倒在一个丫头身上大哭,并没有回答银绫的话;而红锦还是一直垂泪,根本没有要理会银绫的意思。
银绫和金绮那是遍体生寒:此事如果被凤红锦闹到了族中——浩天死的罪过都有了!
金绮终于想到一个法子,抖着嘴唇道:“那、那孩子怎么就是若蝶和那谁的?谁能证实那是她们的,就算是她们的也和浩天无关啊。”
红锦听到这里站起来,一指金绮:“你再给我说一遍!”说完手上用力,一把掀翻了旁边的小几。
银绫听完金绮的话头立时就大了:这个姐姐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在这个时候添乱?此时的凤红锦如果真恼了,不顾凤府的名声闹到族里去,倒霉的只有浩天一个人。
金绮看到红锦暴怒,也知道自己的话太愚了;现在是自己这些人的小辫子在人家的手上,她如此说话和挑衅没有什么区别。
凤红锦没有去找父亲、没有去找族中的长辈,这就是说她还念着一两分的手兄之情——呸,什么手足之情,不管为了什么,反正凤红锦现在并没有想把浩天逼到绝路上去。
她当下哪里还敢说话,立时低下头看也不敢看红锦了。
银绫立时上前就要给红锦说好话,可是红锦哪里肯听;她一步过去一指点到金绮的头上:“你好,你们都好!那行,我们宗祠里见。”
“见就见,我还怕你不成!”凤浩天跳了起来:“我去了大不了跪上几个时辰,那个兰初怕是要沉墉的!”
红锦回头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凤浩天:“是吗?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你做了什么恶事忘了吗,就凭你弃了凤家骨血,然后又逼死了孩子的母亲,你死一次都太便宜了你!不送你去族中,就是送你去官府你都难逃一死;我要看看,到时候你会得什么结果;不知道族长是会把你活活打死呢,还是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凤浩天听到后面吓得腿开始发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忍不住看向银绫几个人:“她吓我的,是不是?”
银绫和金绮都恨他乱说话,为了让他明白现在的情形有多严重,都郑重的摇头:“不,大姐姐说得都是真的。”
凤浩天听到之后所有的胆气都没有了,两眼一翻就吓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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